?o“他的作风?”我一愣,不明白师父口中的‘他’是什么人。
“哦。没事。”师父此时就仿佛像是差点说漏嘴一样连忙改口,说道。“我是说你挺有大丈夫作风的,不错不错。”
我哦了一声,道了一声莫名其妙,随后连忙问那个录像中的人真的是冷晶钰吗?师父的沉吟了一会儿,像是在思索一样,我见到师父不自然的神情连忙说,“师父,您直说吧,我挺得住。”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冷晶钰。”师父说完这话。让我既喜又忧,喜的是监控中的人不一定是冷晶钰,忧的是这监控中的人又不一定不是冷晶钰,这种心情很纠结也很挣扎,尤其对于一个资深的处女座来说,简直就特喵的是一种折磨有木有啊?
“不过,我想她到底是不是冷晶钰。这个问题应该很快就会揭晓了。”师父临了跟我卖了一个关子,又说道,“现在冷晶钰已经回家,如果林若兮最近还会出什么事的话,就证明那录像里面的人不是冷晶钰,而另有其人在搞鬼。如果?。。。如果最近一切太平的话,那么里面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冷晶钰了,到时候这件事情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呆狂找亡。
说道后面,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内心更加挣扎了。现在来看,似乎证明冷晶钰的青白,只有让林若兮出事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无异于让我在林若兮和冷晶钰两个人中间选择一个,选择冷晶钰的话,林若兮就要出事。选择林若兮的话,那冷晶钰就是杀人凶手了。我隐隐的期待冷晶钰离开之后一定要出事,但是却又极力的不想出事!
我感觉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掉了。
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挣扎和煎熬,师父一眼就看出我心情不好,让我出去走走,但是我哪里有心情出去走啊?现在林若兮生我的气了,冷晶钰也离我而去,我感觉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杜可走到我旁边,说带我出去玩会儿,我摇摇头说我没心情,突然杜可贴到我耳边说,“唐轲,走,我带你去我那。看看那本书去。”
书?我楞了一下,猛然间想到了昨天凌晨的时候杜可跟我说的那段话,杜可说的那本书,就是老瘟婆临死的时候交给杜可的那本书。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直接就跟杜可上了出租车,而闫伦伦也跟我们一路去。这段时间里面,林枫没有再找我们的麻烦,闫院长也正常的上班去了。
路上,杜可给我讲了好多关于他奶奶生前的事情,我很好奇的是她奶奶的那几个朋友,我问,“杜可,你奶奶生前的那几个朋友,现在还有没有活在世上的?”
杜可楞了一下神,随后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以前也问过我奶奶,但是我奶奶却一句关于她朋友的话都不愿意多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杜可说完这话,我感觉有点遗憾,如果我们现在能够找到当年跟老瘟婆一起盗墓的人问问,说不定就能知道我这块玉佩的来历了。
突然,我心中一动,想到了我的师父,然后我连忙问杜可,“杜可,你奶奶的名片是师父给我的,你说师父跟你奶奶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一问出口,杜可就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奶奶生前从来没有提起过师父。
这让我感觉更加遗憾了,这一件件事在我的脑子里面就像是一团迷雾,弄的人很纠结。我问师父,师父也什么都不愿意多说,但是我知道师父在得知老瘟婆死了的时候那悲痛欲绝的表情,单凭这一点我就推断出师父绝对认识老瘟婆,而且关系很不一般!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绝对不会那么伤心。
不过我又有一件事不明白,老瘟婆临死之前既然交给了杜可那本书,为什么却不告诉他关于她那几个朋友的事情呢?既然老瘟婆想让杜可查明真相,难道就这样让杜可单枪匹马的去?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长辈的作风啊!我心说这些人都好奇怪啊。
不一会儿的时间,我们就到了浮光路,杜可的相摊此时大门紧闭,门口还有几个乘凉的老头老太太,正在聊天侃大山,杜可走上前去跟这些人打了个招呼,一个老太太就问杜可,“杜可啊,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你了,时不时出去找媳妇儿了?”
弄得我和闫伦伦在一旁笑个不停,看得出杜可在这一代人缘还算不错,杜可转过身狠狠的瞪了闫伦伦一眼,“笑笑笑!笑你妹啊笑!信不信老子打你!?”
这下子可把闫伦伦吓唬住了,连忙闭上嘴,低着头跟在我后面。杜可掏出门钥匙把铁门打开,里面传出来一股子土腥味儿,杜可一个月没来这里,屋子里面已经布满了灰尘。
我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在了放在客厅正中央的这把太师椅上面,太师椅的旁边还放着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老式收音机,收音机的按钮已经绣住,天线也锈迹斑斑。
我敢保证,这个收音机一定不能用了。
因为前两次来这里都很匆忙,我也没有仔细看杜可相摊里面的摆设,这次我特意的打量了一遍,怎么说呢?杜可这相摊里面的摆设,很奇怪。
就比如客厅。这客厅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客厅的正中央上挂着一个摇摇欲坠的吊灯,而吊灯下面却放着一把太师椅,如果我是杜可,我一定会把太师椅挪到墙角。这样也太碍眼了吧?就算我不是处女座,也看不下去了。
最关键的是太师椅旁边摆着的那个小收音机,这个收音机一看就知道坏掉了,就算没坏,放在这里那么多年,里面的硬件也早就老化了,干脆直接扔掉就得了呗?为什么还要摆在这里呢?
于是我就问杜可,为什么要这样布局,可是杜可却摇摇头说道,“我奶奶死了之后,她的遗嘱这客厅里面任何东西都可以动,但是这把太师椅,和太师椅旁边的桌子绝对不能移动分毫,以及上面的收音机。。。
我感觉很奇怪,这是什么遗嘱啊?
“算了,管她呢,反正这客厅里面的样子,就是我奶奶临走时候的样子,没有人动过。也算是留个念想吧。”杜可说完之后,我也叹了一口气,表示理解这种心情,但是我奇怪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老瘟婆临死时候的遗嘱。
人都死了,还要这家具干什么?如果是我,这些东西我虽然不会扔掉,但是最起码不会摆在客厅中间,否则多晦气啊?我没有问别的,直接站在客厅里面呆着,而杜可则是里屋外屋的翻找,手忙脚乱的。
“奇怪啊,我记得就扔在这里的,怎么找不到了呢?”杜可忙的一脑门子汗,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大通都没有找到,我安慰了一声不着急,慢慢找。我低下头用眼睛无意间一扫,突然发现了太师椅的凳子下面压着一本书。
“杜可,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我低下头,指着太师椅下面那本书问道,杜可连忙从里屋跑到外屋,顺着我手指一看,大惊失色。
“这。。这。。怎么会这样!?”杜可的神情很慌张,我连忙问他怎么了,杜可却开口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这本书我从来就没有放过这里,我一直是放在屋子里面的!怎么现在压在太师椅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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