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真美,还有这里。”魔爪不老实的摸上去。
正好,一手够掌握。
他笑着,一倾身,就将它扯到了嘴里,然后跟个婴儿一样,拼命的吸着。
那狠厉的架势,好像要把她吸干似得。
啧啧声不断……
“别,阿琪,你轻一点,轻点。”夏梓晗皱着眉,不知道该阻止,还是该要他继续。
褚景琪抬起脑袋,笑的贼贼的,“我都憋了几年了,阿玉,你说过的,等我们成亲时,你就要依着我,让我索要个够。”
“那……那这天还没黑呢。”夏梓晗找着借口,“总要等天黑了吧?”
“我等不及了。”一刻也等不及了。
不然,他不会割地赔款,要银麟卫的兄弟,帮他拦着那一大群摩拳擦掌,气势汹汹要来闹洞|房的人。
“阿玉,我们别等了……”
说着,又要亲上去。
夏梓晗急忙拦着他,“不行,天还没黑,会被人笑话的。”会笑话他们猴急,到时候……传出去,她会被整个京城人笑话,那她就不要做人了。
“我……我还没吃饱。”见他不肯答应,又要来攻击她,她情急之下,就随便扯了一个借口。
扯完后,她就有些后悔。
呜呜,她吃饱了,才吃的饱饱的,难道,还要再吃一顿么?
会不会撑死?
就在夏梓晗纠结的时候,褚景琪抬头看看浴室顶上的琉璃瓦上空,明亮一片,嗯,时间确实有些早,这时候……是太早了点儿,不合适。
他想了想,忍下身体里泛起的那股燥|热,就抱起她,走上去,回了房。
将她放床上,先是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擦干净她身上的水渍,然后三下五除二,又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渍,然后,毛巾被他随手扔地上。
拿了她的里衣,要给她穿。
夏梓晗一脸囧,脸颊泛红,她伸手,要自己穿,他却不让,拔开她的手,道,“你是我媳妇,我侍候你穿衣服怎么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一辈子,我也只侍候你一个,所以,你不许拒绝我。”
穿好了里衣,担心她会受凉,又给她披了一件白狐狸裘皮做的大斗篷,把她整个身子包的完完当当,暖暖和和的,他这才满意的抱着她去了外室的炕头上。
他说道,“我们就在热炕几上吃点,我去拿些点心,正好,我也饿了,刚才在大厅,我也没吃什么东西,只顾着喝酒来着。”
既然这是她的借口,他自不会傻傻的去厨房要热菜热饭来逼她吃,万一撑坏了他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小媳妇,那他还不得心疼死啊。
屋里的桌子上,就摆了十六道点心,芙蓉酥,桂花糕,松子穰,茯苓糕,珍珠翡翠汤圆,梅花香饼,如意糕,吉祥果等等……每样点心,褚景琪都捡了两块,装了六个小碟子,端了过来,放在炕几上。
褚景琪又拿了两个酒杯,一壶酒过来。
这是他们喝合卺酒时剩下的,也不多,一斤的酒壶,只剩下一斤酒不到,褚景琪倒满了两只酒杯,放了一杯在夏梓晗前面,道,“天气冷,喝点酒,去去寒气。”
也是让她能放松一些心情,他感觉到,小媳妇的心情有些紧张……大概是紧张,才不让他在大白天动她吧。
是害羞么?
褚景琪坐在她对面,嘴角弯弯,露着愉快又期待的笑颜,而跟他相反心情的夏梓晗,却心颤颤紧张的想着,等一会儿必不可免的疼痛。
褚景琪吃的很慢,他一直在等,等天黑……只要天黑了,他就可以……
嘿嘿……
吃了四碟点心后,吃饱了,天色也渐渐黑了,夏梓晗就紧张的捏着筷子,筷子都差点被她捏断。
这时,褚景琪站起身,道,“媳妇,天黑了,我们去休息。”打横抱起她,进了内室。
把她放在床上,褚景琪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那仿佛要侵略雄霸整个世界的架势,吓得夏梓晗就要往后躲,却被褚景琪抱着了双腿,低头一张嘴唇就亲在了她小腿上。
夏梓晗惊呼,低头一看,就见到这混蛋,正沿着小腿一直往上亲,就快要到……
“啊,不要亲,阿琪……不要。”
眼看他嘴巴就要移到那儿……夏梓晗拼命扭动身子,躲开他的攻击,“你……你好好,别……别玩那些花样。”
她第一次,花样多了,还不得要她命啊。
“不,我喜欢。”褚景琪笑的邪邪的,“昨晚上,你没看画册么,外祖母没给你看?”
“给……给了。”她脸红的都能滴出水来。
虽然两个人坦诚面对,也不是第一次,但一想到今日,天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她就有些紧张。
前世,被曹子安夺了清白时,那中痛不欲生的痛,她记忆尤深,生死不会忘。
她怕痛。
“那你把画册拿出来,我们照着上面画的姿势玩,等玩完了那些个花样,我就让你睡觉。”褚景琪笑着蛊惑道。
夏梓晗一听,险些没被他没脸没皮的样子给气笑了,“那上面有三十多种,你……一夜……”
她抡起拳头,轻轻锤他,“你快点结束,别玩花样了,那些个花样,等我……等过些日子再……”
“外祖母嘱咐过我,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痛,不能使用过度,要等适应了,才……你那个,才行。”
说到最后,夏梓晗羞的脸都抬不起来了。
褚景琪就将她抱了个满怀,咧开嘴,道,“一切听媳妇的。”来日方长,他也不在乎这一晚撑死。
既然媳妇说,第一次不能承受太多,那就……那他就适量一些吧。
在红烛的照耀下,被里翻浪,激|情四射。
“啊……”
突如其来的痛,让她夏梓晗瞬间清醒,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给撕裂成了两瓣。
她痛的抡起拳头,轻轻打了他一下,“混蛋,你要入巷,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痛死我了。”
“提前告诉你,你也痛,还会紧张。”褚景琪道。
不过,见她痛的难受,他也不敢动了。
他爹说,女人第一次,就要下狠手,长痛不如短痛,总是要痛一次的。
他觉得他爹说的对,这才会咬着牙,狠了心,趁她不备时,攻城略地,要是优柔寡断,她会更痛的厉害。
而在那一击之下,破了她的瓜后,他心情就十分的好。
从这一刻开始,他家阿玉,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