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看着脸上笑容奇怪的杜西光,突然说道:“要不是我看你这张脸看了十多年了,我真的要以为你是另一个人假装的!说!你是谁派来的?!”
杜西光直接翻了个白眼看着他道:“林陌你不要逼我把你小时候偷穿你妈的裙子和高跟鞋的事情说出来!”
林陌瞬间举起双手:“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杜西光没错了!再说了,如果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拿我妈的化妆品化妆的事也说出去!反正当时又不是只有老子一个人干的!”
因为那时候就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而且两人都被林陌老母亲捏着耳朵狠狠的训了一顿。
这件事两人长大后都觉得丢脸,所以都默契的压在心里没说出来。只有在没有别人的时候,两人才会偶尔拿出来互相伤害一下。
不过接着林陌又奇怪的望向他道:“以前的事你都记得,那你咋就不记得关于你邻居的事了呢?选择性失忆么?”
杜西光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喃喃的道:“可能是因为她改写了我这段时间的记忆吧……”
“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没听懂?”林陌一脸问号的看着他。
几天后的晚自习,凌文娇正坐在教室里复习,她班主任来的时候拿了两封信给她:“凌文娇,你有两封信,上来拿一下。”
凌文娇茫然的抬头,不过还是站了起来朝讲台上走去。
拿了信看了信封,一个写了寄信地址,另一个没写。
凌文娇看了写寄信地址的那一封就知道是谁给她寄来的了,凌文妮这小丫头给她写的信。
另一封她看了看信封边角画着一个特殊的符号也知道了,这是罗明浩给她寄来的。不用猜她也知道里面是向她汇报杜西光那死小子跑哪里去了。
她把罗明浩的信放下,先拆了堂妹的信。
结果一打开,却发现凌文妮这次的信里并没有写很多字,只有一句话:阿娇姐,这个星期五你可以来接我回去吗?你帮帮我吧!
凌文娇微微皱着眉,这丫头什么也没说,这这么一句求救话是怎么回事?而且出事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跟家里说?让家里人去接她呢?虽然不能找在读大学的凌文山去帮她,但完全可以找家里的父母吧?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既然凌文妮选择用这种写信的方式来向她求救,那说明对方的情况还没到危急的时刻吧。但她可能预测这周五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才会让自己去接她的。至于为什么偏偏找自己去呢,这个只有当面问她才知道了。
凌文娇看完信后,把信收好,然后拿出草稿本撕了页纸下来回了一封信。明天中午去寄,后天应该就能到市里了,反正也不远。而且今天才周二,离周五还有三天,凌文妮是可以收到她的信的。
可惜她没有凌文妮学校的电话,不然她还想打个电话去问问,而且就算知道电话,她也不知道凌文妮在哪个宿舍。
要是她和蒋方胜等人是一个高中的就好了,她还能找他们问问关于凌文妮的事,可惜并不是。凌文妮读的是市民族高中,蒋方胜和钟明跃是在市重高。
不过她还是打算一会儿下课打电话去找孟宇,让他派人去查查看凌文妮什么情况。
写完信后,凌文娇把信放进包里,接着打开罗明浩的来信。
看了一眼后她就笑了声:“看来是完全清醒了呢,开始工作了是吧。”
信上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写了地址地标和一个时间段。
但凌文娇一看这地标名和时间段就已经知道杜西光想去干嘛了,估计也是和她一样,既然回到了一切还没发生以前,那肯定是要做出改变的。
她知道杜西光那几天肯定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是幻觉,就和她当初一样,刚回来她用了差不多半个月才确定自己这是真实的人生,不是做梦。
也难怪他会脑子不太正常的敢给她甩药!哼!还拿蝴蝶吓她?以为就他知道她的弱点吗?等着吧,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
老姐先给你时间让你适应一下新的人生,等这事过了再跟你好好算这个账!
凌文娇目光闪烁,一股子不怀好意的气息从她身上传出。
旁边的黄海月很快便注意到了,扭头盯着她看了两秒,问道:“谁又惹到你了?”
凌文娇抬眼,道:“前几天咬我的那只蜈蚣精!”
黄海月:“???”什么毛病?不是都过去好几天了吗???怎么还记着?而且这表情看着不像是要对付蜈蚣精的样子吧,这像是要算计某人的样子吧……
嗯?等等……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
黄海月突然眯了眯眼睛盯着她,来了一句:“看来这只蜈蚣精道行挺深的嘛!”
凌文娇意外的扫了她一眼:“看出来了?”
黄海月直白的就问道:“谁?”
凌文娇:“不告诉你!”
黄海月:“……”
下课后,凌文娇把书包甩给黄海月,自己拿着钱包就往校门外走。到了校门口的小店里打了个电话给孟宇,让他帮忙查查民族高中高一三班的凌文妮最近有什么问题。
孟宇拿纸记下她说的信息后,叫来大飞让他派人去查这事。
第二娇吃了饭开车出学校后,先去了邮局,寄了信才去槟榔园。
而另一边的安七市里,肖晚晴放下电话后,把高华叫了过来。
“什么事?”高华茫然的看着她。
肖晚晴对他说道:“过两天有位姑姑要过来这边,你安排好她的吃食住行,这对你来说很重要。知道吗?必须用最好的招待,不让你能讨她欢心,只求你别让她不开心啊!”
高华疑惑的道:“你家什么姑姑?难道我还要用总统的待遇去招待他啊?”
肖晚晴轻哼一声,道:“不是我家的,姑姑是我们对她的尊称,我觉得总统都比她好脾气……毕竟总统就算不满意也不会对你怎么样,这位要是不满意……我和你就都要倒霉了。”
高华蹙了蹙眉:“这么小心翼翼的?既然这么麻烦,那我们不招待还不行吗?”
肖晚晴抿了抿嘴,道:“晚了,我有个朋友也会跟她一起来,所以我朋友也想来看看我。人家大老远来的,远来是客,总不能推迟呀。”
听她这么一说,高华便没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