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两具碳化、干瘪的尸体出现在了徐沧的面前。
轻轻叹了口气:“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收走两个肮脏的灵魂后,徐沧把韩露露召了出来:“露露,干活!”
“干什么?”韩露露很不爽,睡得正香,就被拎出来加班,搁谁也会不爽。
“毁尸灭迹!”徐沧说着指了指地上的三具干尸。
看到三具尸体后,韩露露扔了3个小火球,火球并没有爆炸,而是直接扩散、蔓延。
火势很大,很快就把三具尸体烧的的干干净净。
一阵清风吹过,吹散了残留在地面上骨灰,留下了一片焦黑。
徐沧看了后,对着着韩露露说道:“露露,你的控火技术进步了。”
“那是当然的了,我现在可是进阶的小妖精了。”韩露露说着飞到了徐沧面前,摆了一个健美的造型。
确实,现在妖精皮肤上后面多出了一个黑铁的字样。
“小柔吸收这些生命源质大概多久能用。”徐沧继续问道
“吸收后,大概十几分钟后就能用了。不过最好能在小柔体内多存留一段时间,这样纯度更高。”韩露露说着便飞到了韩露露的肩膀:“但这都是理论,想要知道结果,我还要和小柔进行进一步测试。”
然后她对小柔说:“挺胸!”
小柔很听话:“这样吗?”
韩露露:“对对,就这样,肩膀再放低一点!”
小柔依言照做,慢慢放低肩膀。
“对,对,就这样,哈哈,可以玩滑梯了。”哈露露笑着,从小柔的肩膀滑了下去。
三个壮汉的武器被徐沧收了起来,还有几个戒指。
收完了戒指,他脸色忽然变得的难看起来,因为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这几个家伙我钱包也被烧毁了。
徐沧虽然穷,过得也很节俭,但是对于钱这种东西却不怎么看中,一直都觉得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可是现在身处异国他乡,没有本地货币,忽然就让他有了一种寸步难行的感觉。
“看来要去搞点钱了。”徐沧自言自语的说道。
“钱?对。我的实验室材料不够了,需要进一批了,还有小白鼠。”
“给我份清单,我想想办法!”徐沧皱着眉,他在想去哪里搞钱,因为韩露露实验室一旦用钱就不是小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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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临时的帐篷里。
纳伦德正与一个棕色头发的女人相对而坐。
小小的茶几上放着一杯红酒,一杯伏特加。
女人长发披肩,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身上穿着灰色的宽松T恤,下身穿着条磨绿色的裙裤,还有一双酒红色的高跟凉鞋。
此刻她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翘着腿,手里拿着一本不算厚的图签,漫不经心的翻着,看到某一张的时候,会停下喝一口茶几上的伏特加,然后再继续翻下去。
画册里都是一些长相不错的少男少女,年纪都不大,十岁,甚至更低,当然也有长得特殊一点的。
他们都被穿上一些特殊的服装,摆特殊的造型,拍着一张张特殊的照片。
翻过最后一页,女人把画册扔到了茶几上,拿起了桌上的伏特加,一口干。
随后说道:“就这些吗?”
“就这些了,最近上货有点困难。”纳伦德有些无奈的说道。
女人轻叹了一声,摇摇头:“这一批质量太差了。”说着便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体。
这次舒展身体,让她那健美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纳伦德的眼前,尤其是那芊芊细腰,更是让纳伦德吞了一口口水。
女人见到纳伦德的异样说道:“你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吗?”
“呵呵,只要是美丽的,我都喜欢,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纳伦德笑着说道,然后继续肆无忌惮的盯在在女人。
“不过,我对你没什么兴趣!”女人也毫不客气的说道,眼神中还流处鄙视的味道。
纳伦德当然不在乎这种鄙视的眼神,鄙视怎么了,有钱赚就得了:“前两天,有一个新货,可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
“哦,什么货色?”听到了有新货,女人来了兴趣。
纳伦德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女人接过手机,随手翻了翻,说道:“白人,还不错,比刚才看那些侏儒强多了。”
“这可是雅丽人,而且还是双胞胎。怎么样,还满意吗?”
女人点了点头,晃了晃手中的空杯。
纳伦德见状立刻拿起酒瓶替她倒满,随后说道:“不过这个非卖品,是留给我父亲的。”
“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要加价是吗?”女人玩味的笑道。
“不是,我怎么敢加价呢,我只是想让喀秋莎小姐陪我共进晚餐,那么这对双胞胎,我就送给喀秋莎小姐了。”
“那你就加价吧,该多少钱就多少钱!”女人依旧慵懒的说着,然后她拿起了笔,在一张便签纸上写下几个编号,递给了纳伦德:“还有这几个。”
纳伦德接过便签,坐到了女人的身边,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就是一顿晚饭,给个面子吧!”
“面子可以给你!甚至其他事也不是不可以。”喀秋莎对着纳伦德妩媚一笑,然后便抓住了纳伦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纳伦德此时这是心花怒放,他垂涎这个女人好久了,只是忌惮对方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对方既然答应了晚饭的要求,那么自然有手段把她弄到床上。
到时候这个女人的金钱,还有她背后的势力说不定都能收到自己的手里。
正在想入非非的纳伦德忽然感到手指一疼,钻心的疼!
“啊——”他惨叫起来,立刻抽回了手掌,发现手指上被插了一根钢针。
“臭婊子,你干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愤怒的纳伦德立刻掏出手枪,把它抵在在喀秋莎的头上。
“不信!”喀秋莎头都没抬,慵懒的看着手上的美甲。
听到了纳伦德的惨叫,从帐篷外面立刻冲进了五个手持步枪的佣兵。
他们二话不说就用枪瞄准了喀秋莎。
喀秋莎见到这些持枪的佣兵一点也害怕,还是慵懒的看着自己的指甲。
过了半天,她才悠悠地说道:“卡珊·默·迪的下场你还记得吗?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纳伦德先生就好像忘了。”
卡珊·默·迪在一年前和纳伦德一同控制这片地区的一个老女人,那时候纳伦德还经常和这个老女人因为利益经常发生冲突。
但是,有一天,那个老女人忽然吊死在自家门口。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但是纳伦德知道,那件事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做的。而且纳伦德的父亲也郑重其事的警告过他,不许得罪眼前这个女人,也不要试着打探对方的底细。
拔掉手指上的钢针,挥挥手,遣散了帐篷内的佣兵,纳伦德重新做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他咬着牙,心里发着狠,面露凶狠地瞪着喀秋莎一句话也不说。
“咋咋咋~这就生气了,你的涵养和你的父亲相比.....”喀秋莎摇了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茶几上,慢慢地推了过去。
纳伦德拿过支票,表情变换了几次,脸上那种凶狠的表情变淡了几分。
喀秋莎见状,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