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分整体偏高,高三的分却相较第一次月考整体偏低,估计是难度上调了。
司乐乐深深的看了眼排在第一宋淮的名字,心里没什么波澜。
虽然分低了2分,但nb依旧nb,甩开第二名整整25分。
耳边的嘈杂声还在继续,司乐乐无心关注这些,重新回到女寝。
时间还早,上到502,司乐乐拿房卡刷开门之后还看到了窝在床上还没醒的项清月。
宿舍里灯没开,窗帘拉的紧紧,密不透光,整个房间里面朦朦胧。
没有想到还有人睡在里面,司乐乐不拘谨的动作有点惊扰到项清月,此时窝在床上的项清月窸窸窣窣的动了几下,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先摸了手机看了眼时间,再稍微翘起个脑袋看了眼门的方向。
“项清月?”司乐乐看着那人的面孔惊异了声,“你怎么睡在这?周末没回去吗?”
“啊……乐乐。”看清来人后,项清月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发乱蓬蓬的没型,一双眼睛黯淡无神,脸色有点苍白。
下面的桌子上还放了几桶泡面,走的近了还能闻到这味。
“嗯,周五晚上回家拿了点衣服就直接回宿舍了。”项清月边穿衣服边回答,毛衣被她从头套了进去,顺便压了压乱糟糟的头发。
司乐乐边把包放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边审视着项清月。
人有点憔悴。
那件事对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多少还是有阴影的。
哗哗哗。
外边传来越来越清晰的轮子在地面滚动的声音,很快顾梦便出现在门口,一手还拎着个粉色的小行李箱,装着一些换季的厚衣服。
人刚到宿舍看到项清月又是一惊,赶忙将松开手将行李箱放在原地不管不顾,窜到了项清月那。
“怎么样怎么样,你怎么睡在寝室里啊,周六周日都没有回去吗?”顾梦的问题如炮轰般直接向项清月而去,娃娃脸上满是担心和焦急。
知道项清月这事后,她周一特地来早了去问问情况呢。
“嗯嗯,没事的哦,我周五晚上回家了一趟就回学校了。”跟顾梦又说了一遍,项清月上衣穿戴整齐,从上面爬下床去。
“后来他们几个小混混还有没有找你了,他们几个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抓起来,有没有被抓起来?”顾梦又是一番询问,把这两天漏问的问题都给问了。
哗哗。
没等项清月回答,门外又是一阵轮子在瓷砖地上滚动的声音。
白韵很快将虚掩着的宿舍门推开,推着个白色的行李箱进来,惊心护理的头发本该整齐的披散在肩上,现在却有些凌乱,有着大小不一的弧度。
气息有点不稳,看样子是一路赶过来,走得急,头发都被风吹乱了。
进门看到刚起来正在穿衣服的项清月,又是历史性相似的一幕,保养精致的脸上出现惊讶。
“你周末是睡在宿舍的吗?”
一个宿舍四个人,三个人早到。
项清月看到比平时早来不少的白韵,嘴角戏谑了下:“哟,名媛今天这头发怎么有点乱啊,着急忙慌来看我?”
听的白韵冷哼一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
“没有,昨天没去做护理,毛自己炸的。”
“你说你,没事去那个地方给别人替班干嘛?一天300很多吗?等下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简单的反驳了一句,白韵就开始数落起项清月。
哪都是她的不对。
项清月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时不时细说起整个事情的原委。
司乐乐在一旁站着,作为当时在现场的人,时不时补充几句。
“那你妈妈不会担心吗?”
“她……”
聊天的时间过得尤其快,四个人团团坐没聊多久就响起了上课的预备铃。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四个人的讨论。
很快收了声,四个人简单的收拾出几本教科书后出了宿舍楼前往教学楼。
八班在前面,司乐乐和白韵两个先离开了四人的小团体,走进班里。
“看见学校公告栏了没,司乐乐又是年纪第一,比上次分还高了呢。”
“有毒吧这女的,请假两个星期怎么都还考的这么好,妈的我还天天坐在教室里。”
“人家的补习团队靠谱呗,我有一个有钱的朋友,从小补课都是一个团队一个团队的补,个个都是名师。”
“能考到720多分,靠补是补不上去的吧……”
……
两耳不闻窗外事,司乐乐和白韵两个各坐到各的位子,将书放在桌子上,本子和笔准备齐全,坐等上课。
坐了几分钟上课铃打响,每周一第一节课都是班主任范才的课。
范才很快拿着第二次月考数学卷子走了进来,站到了讲台上。
拿着卷子在桌子上跺了跺,范才干咳几声清清嗓子。
“现在上课了。”
“我先来把第二次月考成绩简单报一下啊。”
“班级第一名司乐乐,727分,也同样是年级第一啊,连着两次年纪第一了,依旧是四门科满分啊,英语有了提升,这次语文作文拉垮了一点,继续保持。”
“班级第二名曲梦瑶,709分,生物满分,相比之下数学有点差,还有进步空间。”
……
范才又是跟上次一样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评价了一下月考成绩,总结完推了推眼镜。
“第二次月考比第一次月考整体要简单些,那几个考的还不如第一次的,要好好检讨一下了啊。”
“那我们接下来分析一下这次考试的数学卷。”
“大都是常规的题目,我们争取一节课就把这张卷子分析完,剩下的时间给你们拓展拓展。”
范才手指夹着卷子做了个简单的开场白,之后捏了根粉笔背过身在黑板上写下东西。
“那我们从第一题看起。”
“依旧是简单的集合题目,高考第一题一般都是这种类型的,5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帝都的一处酒店当中。
一间豪华套房当中待了六个人。
偌大的落地窗面面朝江景,本该美不胜收,但却被不怎么透光的床帘挡的掩掩饰饰。
六个男孩分别坐在房间的不同地方。
“cao,骁哥,我们还得苟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