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叶林晓对帝都那几大尊贵的家族并不多了解,她只是听傅南征说过帝都那几大最尊贵的家族从不对外联姻,那么塞琳娜的母亲应该就只是帝都的一个普通贵族。
一队佣人走进来,送来了咖啡跟果汁,还有一些其它的水果点心。
叶林晓喝了一口果汁,她还是觉得太无聊了,拿出身上的手机打开,她发现她的手机竟然连不上这里的网,也就是说她连网都上不了。
叶林晓苦恼的盯着手里的手机,塞琳娜看了她一眼便笑了,“这里有网络,只不过每个房间的网络都是专用的,我来帮叶小姐连接WIFI。”
塞琳娜从沙发上站起身,她发现她有点不对劲,脑袋不正常的眩晕起来,刚站起身又坐回了沙发里。
叶林晓也发现了塞琳娜的不对劲,她关切的问,“大公主您怎么了?”
塞琳娜抬起手扶了扶额,她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这脑袋好晕啊,不行,我……”
“大公主?”
塞琳娜倒在了沙发上,叶林晓从沙发上站起来时她也发现她头晕了,虽然她不至于直接昏倒,但她也发现她手脚几乎使不上力了。
完了,刚刚那些女佣送进来的饮料有问题。
砰……
对面沙发上的塞琳娜也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抬起手直接扫落了茶几上的咖啡杯,显然她也已经知道她们喝的饮料有问题。
“救命!救命啊!”
叶林晓朝着门外大声喊道,她又发现她是真的快没有力气了,急忙找到了自己的手包,打开,拿出里面的手枪,但她的手指已经按不下板扣。
这时,从房间外面冲进来几个人。
叶林晓慌忙之中只来得及捡起一枚微型弹药藏在衣服里。
来人果然就是那一伙对她们饮料下药的人,几个女佣给叶林晓和塞琳娜换了女佣装,然后再扶着她们两个往宫殿外面走。
叶林晓感觉还好,她神志是清醒的,但塞琳娜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她闭上眼睛可能是要睡过去了。
叶林晓凝神反复默念心法,一直逼的她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她身上的力气得以恢复,她人已经没事了,她现在如果想办法逃跑是可以做到的。
叶林晓捏了捏藏在衣服里面的一枚弹药,目光扫视一圈周围对他们放松警惕的犯罪份子,她要是拿着这枚弹药拼一把,她有百分之九十逃掉的希望。
可还有一个人,叶林晓目光落在已经被送上面包车里的塞琳娜。
怎么办?她要是一个人成功逃跑了,那么傅南征一行人今天的谈判肯定就玩砸了,塞琳娜现在是一国公主,她和傅南征肯定也会被列为T国军对通缉对象。
犹豫之间,叶林晓也被人推进了车里,车门被关上,她已经失去了自救的机会。
叶林晓扭头看着跟她坐在一起的塞琳娜,塞琳娜现在已经陷入意识瘫痪状态,但她在强撑,她抬起头看到叶林晓时,她瞳孔里的情绪非常激烈。
叶林晓对她摇了摇头,她倒头把下巴搁在塞琳娜的头顶,张开嘴巴轻轻咬了一下塞琳娜的耳朵。
“我留了一条求救纸条。”
但她不确定这广场附近的卫兵是不是也都被收卖了,如果是,那么她的唯一的求救信号将无济于事。
塞琳娜放在叶林晓手背上的手指再次失力垂下。
通过这次事件,叶林晓已经完全看出她和普通人体质的差别,她身上的能量她只对自己和傅南征使用过,不知道用在别的人身上能不能行。
叶林晓悄悄抓住塞琳娜的手指,握紧,她凝神闭上眼睛。
气氛凝重的大会议室里,一群男人谈判过程并不顺利,傅南征无心参与人家的国事斗争,他站起身走到88楼窗边,低头看着楼下的广场。
平静的广场上有卫兵把守,看上去一派祥和无波无澜。
身后一群人不知道还要争吵到什么时候,傅南征打算去陪陪叶林晓,他的女人呆在这里肯定也很无聊。
就在傅南征转身的时候,他看到88楼下靠近广场外侧一个卫兵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那人打开布条一看,上面用血写了一行字。
88层楼下,一个卫兵如此微小的动作,傅南征原本也只是顺眼看到,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当卫兵扔布条动作很快的时候导致他没机会看清楚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字。
T国是一个内部政字并不太安稳的国家,广场上把守的卫兵虽然编制属于皇室,但这其中又能有多安全呢。
傅南征大步离开会议室,站在走廊上,他给他暗中安排的手下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街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
对方道,“回将军,刚刚从广场里面开出来一辆可疑的面包车,我已经派了两个人去跟着了。”
“随时掌握动态,发送给我。”
挂了电话,傅南征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打电话给叶林晓,电话还未拨通,从会议室里面传出来不太友好的声响。
傅南征拨打叶林晓的电话还没有接通,手机里进来新的通话,他随手按下接听。
“将军,我派出去的两个手下已经无法传回消息。”
“全体出动追寻面包车,一刻钟后回来一队人直接给我控制广场。”
“将军,您跟夫人的安危?”
傅南征眸光变冷,他的傅太太怕是早就成为了别人囊中的猎物。
“听我的命令行事。”
傅南征对着电话里一通怒吼后,他抬腿一脚踢开会议室的大门,举起枪,才发现这里面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一群议员逼的一国总统直接拉开衣服用身上早就安装好的弹药示人,傅南征手里举起两只枪走到老总统先生身边,他一只枪对准着老总统先生的脑袋,一只枪对着面前的一众议员。
傅南征此举吓的一众人一阵唏嘘。
“各位,我傅南征是个粗人,现在我的夫人包括老总统先生唯一的女儿你们的大公主可能一起遭遇了不测。”
“傅南征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拿个女人来说事,你还嫌我们这里不够乱是不是。”
砰!傅南征开枪,说话的人膝盖上直接原地开出血花。
“我傅南征给各位申明一遍,我的女人可要比你们的大公主重要的多,我相信在座各位也不想为难我的女人,所以请各位哪个知情的把我的女人还回来,你们的国事我傅南征无心参与。”
傅南征的话,在场人无人配合。
傅南征只好看向身边的这个老总统,“老总统先生我不知道您对您的女儿是否关心,我很关心我的夫人,希望您现在能帮我指证一下,这里面的谁跟外面那个反叛军头会有联系,哪怕是您怀疑的也成。”
“傅南征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我们的总统大人也敢劫持!”
砰!傅南征都懒的立威了,他只保证他手里枪的子弹弹无虚发。
“傅南征……”
傅南征举起枪,这人选择乖乖闭了嘴。
“我请求傅将军赶快帮我救回我的女儿,不惜一切代价。”
老总统话音一落,他把写好的字条上的名单递给了傅南征。
傅南片看过名单,这时会议室外面刚好跑进来两个他的手下,他直接把名单递过去,“给我抓人。”
“傅南征你!”
“救命啊!”
有的人甚至想要跳窗。
傅南征举起枪对着天花板开了两枪,下面人这才安静了。
“我请大家稍安勿躁的好,你们瞧你们的总统大人多冷静,所以你们只要好好配合调查,至于要不要处置你们这是你们总统的事情。”
傅南征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是某个人急着来跟他报告他的喜讯。
“K。”
“傅南征,你要是跟我说只要能交出你的女人你什么都愿意配合我做,我就放了她。”
“K,你在跟我玩天真吗?”
“傅南征你够硬,区区一个女人嘛,你确实可以不必再担忧了。”
“K,你不是一向喜欢玩游戏吗,你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了,不如我陪你玩一局。”
“好,我给你一点时间,天黑之前你要是什么成绩都没有做出来,我可能只能沾沾你女人的血了。”
挂了电话,傅南征神色阴戾的闭了闭眼。
“将军,这里全部是名单上的人了。”
傅南征走过去,他现在正愁没地方发|泄,抬起手给每个人脸上甩了一个巴掌,对着手下吩咐道,“找个小黑屋把这些人给我关起来。”
一个小时后,傅南征打电话给陆林,“你这边情况怎么样?”
“我们已经掌控整个掖城,刚刚找到被人抛弃的可疑面包车,现在我正让人对那辆面包车进行勘测,希望夫人能给我们留下点什么线索。”
“面包车现在在哪里,我现在马上过去。”
陆林在电话里报了一个地址。
挂了电话,傅南征对着身边的老总统说,“总统先生要是信得过,我留在这里一个营的兵力您可以使用。”
老总统捂了捂心口,他抬手抓住傅南征的手,“请求你把我的女儿也救回来,我跟你的合作可以无条件相信你。”
傅南征没说话,如果给他一次后悔的机会,他绝不参与这些破事,他现在才明白叶林晓的安危超出他所预料的这样重要。
傅南征离开。
这边,在漆黑一片的小牢笼里,叶林晓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已经被人弄到了哪里,她只知道为了救塞琳娜这个普通体制的人耗费了比她平时多一半的体力。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她平时救傅南征的时候就很轻松,傅南征难道是跟她共同体质的人吗?
可她是重生的,傅南征又会是什么?
两人前一世该不会一起重生了,傅南征对她的体质了如指掌,他也许比她先重生,帝都那些人说不定是他乱说的一个幌子,毕竟她到现在也没有亲眼见识过帝都那些所谓的神秘人。
身边的塞琳娜刚醒来,她还没能适应,开口第一句想呼救,叶林晓赶紧抬起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巴。
“嘘,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已经醒来了。”
身体是摇摇晃晃的感觉,她们应该还在运输途中的车上。
“叶小姐谢谢你。”
“你谢我什么?”叶林晓心口跳了一下。
“我记得我在昏迷期间你一直很体贴的抓着我的手。”
叶林晓松了一口气,“别叫我叶小姐了,你可以叫我叶林晓。”
塞琳娜勾了勾唇,“我说了你可以叫我塞琳娜,可你一直在叫我大公主。”
“琳娜。”
“林晓,我看你被他们抓上车时就要比我清醒一些,你知道我们被他们这样运输的途中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叶林晓摇头,“我只知道他们要送我们出城,运输我们的那辆面包车已经被他们中途替换掉了。”
塞琳娜低声呢喃道,“他们送我们出城,他们很可能不想拿我们做人质,那他们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
车子在这个时候停下,塞琳娜用力抓住了叶林晓的手,她低声道,“你身手怎么样?”
“不好。”
“会用枪吗?”
“会,但是我的枪已经被他们扔掉了。”
塞琳娜伸手摸到了自己腿上的短靴,她从里面摸出一把匕首和一把迷你手枪。
她把小手枪交到叶林晓手里,“你听着,我手里还有一把小刀,等一下他们肯定会打开车门……”
两人做了一个小型战斗计划,对付外面运输他们几个人来说应该是绰绰有余。
车门打开,外面一束阳光照射进来,叶林晓和塞琳娜两人都低垂着脑袋,继续做出还昏迷不醒的模样。
来开车门的只有一个人,看来对方是真的以为她们还没醒所以放松警惕。
打开车门后,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钥匙,慢悠悠的来开关押女人们铁笼的锁。
铁笼打开,男人伸出手进来打算来拖人的时候,塞琳娜反应极其迅速,她举起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锋利小刀直接朝着男人的喉管中间刺了进去。
男人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