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欢:腿张得开,未必有用
电话那头是罗若琛不耐烦的声音:“你知不知道晚上给已婚男士打电话是件很缺德的事?”
“不知道。”路易·英寡回答的很直接,面不改色。
“现在知道了?”罗若琛不高兴他总是晚上给自己打电话,影响他的夫妻夜间生活。
路易·英寡抽了一口烟,眸光明暗不定的看向那扇窗户的灯光,烟雾在鼻翼下萦绕,声音低沉:“你觉得我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罗若琛很明显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小心翼翼道:“伯爵....你是受了什么刺激?”
突然问他这样的问题,真的很惶恐!难不成伯爵刺激受大了,连性取向都变了!
“我对你没兴趣。”隔着电话,路易·英寡也能猜测到罗若琛的逻辑歪了,还歪的很厉害。
罗若琛松了一口气,疑惑道:“那你是....被女人拒绝了?”
路易·英寡没说话,又抽了一根烟,最近他都快要手不离烟了。
许久没听到他的声音,罗若琛诧异:“原来我猜对了!哈哈....原来你也有今天!”
“笑屁!”路易·英寡皱眉,忍不住的爆粗口,心情本就烦躁,他打电话给罗若琛,不是想要听他嘲笑自己的。
上次伯爵深夜打电话邀他出去喝酒,他就觉得伯爵有些不对劲,现在想想原来是求欢未遂,一想到伯爵不可一世的模样被人拒绝而憋屈,心情不免大好。
但是面对现在心情烦躁的伯爵,罗若琛还是收敛笑容,一板正经道:“男人是理性动物,女人是感性动物,一个女人不愿意陪你睡,无非两个原因,一是你给的物质不够,二你给的精神不够。不过,我看你应该是第二种!”
“精神?”路易·英寡声音沉冷,他对女人大方,物质那些他从不吝啬,但精神是什么?
“如果你遇到的是物质的女人,那你就给她名和利,如果你遇到的是精神主义者,那你就给她温柔与呵护,只要打动她的心,你想对她做什么都成。”
罗若琛没有结婚以前也是一个浪荡公子,女人多不胜数,有认真的恋爱过,也有过露水姻缘,各取所需。
比起伯爵,他更懂女人!
温柔?呵护?
这四个字在路易·英寡的世界中都很陌生,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懂。
“你要是想要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和你睡,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她爱上你!”
罗若琛已经把话说到最直白的份上,要是伯爵还不懂,他就无能为力了。
路易·英寡一言不发的掐掉电话,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让蓝慕绯爱上自己,这犹如天方夜谭,她对那个人痴心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否则当初她一个17岁的小姑娘,哪来的胆量和他来到巴黎,打算生下孩子!
最终孩子是没有生下来,但她也回不去那个国家,那个人的身边。
人全身的细胞7年全部更新一次,七年之后,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旧的细胞。专家说:不管是多大的伤痛经过七年,都可以忘记。
今年刚好是第七年,七年的时间是不是也足够她去忘掉一个不可能的人。
蓝慕绯于他而言,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论美貌她一定不会是绝美,论智慧她顶多算是聪明,但这点小聪明在他面前不过是拙计,论身家背景....她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偏偏勾动着他心里蠢蠢欲动的野兽,对她姣好的身子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如同沉睡千年的吸血鬼苏醒的那一刻,渴望着鲜血。
自从六年前与Grace解除婚约后,他陆陆续续有过几个女人,都不过是各取所需,*春风,好聚好散,没有一个让他有流连忘返的感觉,有时候做了,不比不做还要空虚。
这两年更是忙公司,照顾包子,清心寡欲的完全没那方面的心思了。
直到她的再次出现。
那晚他真的很想撕扯掉她的衣服,想要将她蹂躪在自己的身下,听着她嬌媚的輕吟,让压抑的慾望得到释放。
只是——
他知道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不可能陪他做的,哪怕他用最誘人的物质与名利,她也一定不会动摇。
蓝慕绯是一个有原则的女人,他一直都清楚。
所以他出去找别的女人了。
车速飙到120码,车窗打开,冷风灌进来,逐渐的浇灭身体的每一寸慾望,还没有到酒店他就没了想要的兴致。
明明知道自己只要到酒店,推开房间门,就会有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摆弄着最風騷的姿势(勾)引自己,最终他还是没有去。
34岁的年纪,不是24岁,还会被慾望所控制,牵着鼻子走。
说句實话:34岁年纪的男人,已经是千帆过尽,还是會有慾望,但已经能很好的控制,想要做,但最想找一个自己看着顺眼,酣畅淋漓的做一场。
蓝慕绯,无疑就是他目前最顺眼,最想要占用的那个女人。
他想要的不是一场xing愛的发泄,而是一场身心愉悦的xing事。
在她沒有心甘情願之前,他不會做到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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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慕绯和叶桑关于巴黎时装秀的事情有一个深度的谈话。叶桑原本就对做梅利老师的模特没什么信心,能够让她登上巴黎时装秀的T台,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在蓝慕绯透露有可能拿到梅利老师旗下公司的代言人的合同,叶桑显得很高兴,比做梅利老师的模特更要有积极性,愿意配合蓝慕绯一起去再见一见梅利老师。
代言人的事情其实不难,不过是蓝慕绯点头和不点头的区别。
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和梅利老师电话劝说下,蓝慕绯最终点头答应了,不过她也要梅利老师答应自己两个要求。
第一:除了梅利老师,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她的身份,在时装周的T台上,她也不能用真面目示人。
第二:所有的训练都只能安排在她下班时间后,不能影响到她的工作。
梅利老师没有考虑太久,答应了。
毕竟这两个要求都不过分。
接下来便是安排叶桑签约,进摄影棚先是一系列的平面广告拍摄,为期有一个星期,之后还有三支广告,将远赴日本,韩国与纽约取景拍摄。
叶桑在摄影棚拍照的时候,蓝慕绯陪在她身边,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很多人都忘记了叶桑的丑闻,没有新的不利于叶桑的新闻出来之前,叶桑与梅利老师公司签约成为代言人,让她的人气一下子高涨,身价倍增,邀请她走秀的商家也有很多。
蓝慕绯选择性的拒绝一些,留下的是比较适合叶桑的走秀,之后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叶桑要去梅利公司为巴黎时装周的走秀做准备。
这段时间她和叶桑都是忙不胜忙。
平面广告拍摄的最后一天,遇到同样来拍广告的宋小婉。
宋小婉的经纪人正在和摄影师做交流,叶桑在化妆间卸妆,蓝慕绯拎着叶桑的手提包在外面等。
宋小婉走到蓝慕绯的面前,一双漂亮的星眸看着她,薄唇轻扯出笑容,“蓝经纪,好手段!”
虽然叶桑没有成为梅利老师的模特,但是代言人这个工作不知道红了圈内多少模特,也让很多人注意到叶桑的这个经纪人——蓝慕绯。
蓝慕绯神色沉静如故,轻声道:“这是我工作的职责!”
“我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说过,假以时ri你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经纪人,但是我没想到这么快——”宋小婉声音低缓,夹杂着一丝冷意,“你这么快就爬(上)封尘的(*)!”
蓝慕绯眸子倏地一冷,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化妆间门口传来嘲讽的笑容:“不要以为人人都是你,喜歡像条母(狗)取悅男人!”
叶桑卸完妆,换好衣服,眸光不善的落在宋小婉身上,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红唇噙着一抹笑容,“真是不好意思,梅利老师公司的代言人合约被我签了,看样子你的(腿)张的再开,也未必有用!”
宋小婉的水眸里闪过一丝阴戾,好看的彩色指甲掐进掌心,想要说话的时候,她的经纪人走过来,敛去神色上的情绪,一贯的温婉形象示人,走进化妆间。
叶桑纤长的双臂随意的搭在胸前,轻蔑的笑了声。
蓝慕绯蹙眉,压低声音道:“以后不要去挑衅她!”
“为什么?”叶桑不服气,被宋小婉欺負这么多年,终于可以翻身,她不趁机踩宋小婉怎么能甘心。
“她能走到今天必然有她的过人之处。”蓝慕绯一边往外走,一边轻声道:“在不知道她背后站着什么人之前,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自保。”
叶桑似懂非懂的点头,“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就把你的烟也戒了,我不希望媒体再拍到你抽烟的照片。”
叶桑吐了吐舌头,“我尽量不在公众场合抽!”
她知道成为梅利老师公司的代言人,形象很重要,现在蓝慕绯是在竭尽所能的为自己塑造形象!
出了大楼,看到封尘的车子停靠在路边,蓝慕绯与叶桑一同走过去,打招呼,“经理,你怎么在这里?”
叶桑开玩笑道:“特意送我们的宋名模?”
蓝慕绯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什么,柳眉微蹙,侧头目光警告她,谨言慎行。
封尘倒不在乎她的玩笑话,薄唇噙着一抹笑容:“我是特意来请你们吃饭,顺便讨论下你之后广告拍摄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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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还算不错的餐厅,蓝慕绯和叶桑在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叶桑*的眼神看蓝慕绯,“封先生是特意来请你吃饭的吧。”
蓝慕绯摇头:“你想多了。”
叶桑撇嘴,心里是认定封先生是来找蓝慕绯的,所以她就不做电灯泡了,晚餐用一半找了个借口离开。
蓝慕绯没有将叶桑的话放在心上,与封尘单独相处也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像是在和自己的朋友一样相处。
餐厅的停车位满了,封尘的车子停的略远,他是想让蓝慕绯等自己把车开过来,蓝慕绯提议陪他一起走过去,当消食。
封尘没有坚持,轻松的点头。
俊男靓女的两个人走在灯火阑珊中,尤其是在这座浪漫风情的城市,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令人误会。
半路上遇到卖花的人,将蓝慕绯误会成他的女朋友,她欲要解释,封尘却笑着买下一束火红的玫瑰花。
“家里的花应该枯萎了,拿回家换上吧!”封尘见盛放正好的一束玫瑰递给她,平静的神情仿佛真的只是送她一束普通的花。
蓝慕绯有些迟疑,男人送女人玫瑰,多少有些*与暗示,她没办法不多想。
这束玫瑰,自己到底该不该收?
“你让我想起一首歌。”
封尘拿着玫瑰花,眉眸弥漫着浅浅的笑,静静的听着她说下去。
“一首亚洲歌神的歌《你最珍贵》”这是一首很经典的男女对唱情歌,她婉转的提示,他应该很明白。
“我会送你红色玫瑰,我知道你爱流泪,你别拿一生眼泪相对……”
他轻轻的哼唱起来,将那句“你知道我爱流泪”改成“我知道你爱流泪”,笑容在他俊朗的五官静静流淌。
蓝慕绯有些意外,他不但知道,还会唱,尤其是对着她就这样唱出来了。
封尘握起她的手腕将玫瑰放在她的掌心,声音温润:“就当我为之前对你的偏见道歉,不要有压力或负担。”
自从误会澄清,在公司他们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私底下偶尔他会顺便送她回去,但她一次都没有再邀请他去家中小坐,他也没有提及要上去喝咖啡什么的话,两个人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关系。
没有没有叶桑的话,沒有这一束玫瑰花,,蓝慕绯还能坦然面对,现在....心里多少有些没底了。
而封尘的态度坦率,绅士,没有给她任何胡思乱想的余地,仿佛多想一点,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拿着就拿着吧,既来之则安之。
蓝慕绯抱着玫瑰花与他并排往停车场走去,经过街角拐弯的时候,路旁有车子疾驰而过,非常靠近人行道,倒车镜差点蹭到走在人行道边缘的封尘。
“小心——”蓝慕绯眼疾手快的抓住封尘的手臂,让他走过来一点。
封尘显然被嚇了一跳,被蓝慕绯扯过来,薄唇的笑意愈浓:“没想到你力气挺大的。”
“你没事吧?”被刚才的一幕吓到,脸色不是很好。
“没事,别担心……我们走吧!”封尘安慰她。
蓝慕绯点头,松开拽着封尘胳膊的手,忍不住的回头看向早已消失在夜幕之中的车子,为什么她会觉得那辆车子有些眼熟?!
已经开了很远的车子,车厢昏暗,车窗外的灯光一闪一闪过去,映衬出车后座俊冷的五官轮廓。
驾驶位的杭航不安的透过后视镜瞟了眼后座的人,欲言又止:“伯爵——”
寂静的车厢,久久没有声音。
在忽隐忽现的光线中,冷峻的剑眉上沁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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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蓝慕绯接到伯爵的电话,要她去做早餐。
抵达伯爵别墅的时间很早,他还没有下楼,她径自在厨房熟练的做早餐,连同豆浆也是自己来,不用佣人。
豆浆好了,需要杯子,放在柜子的最顶端的里面,她踮起脚尖拿了好久,也没有拿到。
“没用的小东西。”沉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蓝慕绯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有一堵墙贴着她的后背,眼角的余光扫到刚劲有力的手臂伸向柜子的顶端……
路易·英寡身穿白色衬衫,胸口的扣子没有扣,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膛,一只手伸进柜子里,另一只手搭在台子上——
从后面看,好像是他將她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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