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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国家的国情都有所不同。

在美利坚,就连银行都属于私人产业,相当于个人家里放着印钞机。

类似沃德家族这样的财阀利用他们的财势渗透各个机构,从而实现将自己的意愿变成整个国家的意愿,让国家替他们打工。

可那终究是国外。

国内可姓社,资本家敢过于嚣张,最后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毕竟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不是随便喊喊的。

蚂蚁之殇不仅仅只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也给很多国内的企业家敲响了警钟。

当然。

陈良从来没有任何想要跨过红线的念头,或者更准确的说,他的主要目标现在已经不放在国内。

就像某官媒说的,别总惦记着几捆白菜,科技创新的星辰大海更令人心潮澎湃。

就像一家人关起门为了一点家产挣得面红耳赤有什么意思?

有本事就去挣外人的钱,去收刮外人的钱包。

像巴菲特、索罗斯,几乎都是这么干的。

安逸的日子陈良并没有享受多长时间,动乱的墨西哥又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两大老牌贩毒集团锡那罗亚和塞塔又打了起来。

伤亡不小,并且很多无辜百姓被波及。

其他人看到新闻也不会放在心上,顶多只会越发体会到国内的安全稳定,可陈良看到这个消息,心情就不太一样了。

墨西哥帮派林立,发生点摩擦,那再正常不过,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可那是以前。

明明自己和墨西哥当局有过约定,塞塔不会惹是生非,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锡那罗亚又突然发难?

是锡那罗亚擅作主张?

不可能。

这些贩毒集团其实只不过是一些牵线木偶而已,这一点从上次的冲突就可以证实。

换句话说,墨西哥真正的毒枭从来不在贩毒集团里。

“陈少,要不给安娜贝尔小姐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汤晓龙提议。

陈良思忖片刻,摇了摇头。

这场冲突看似很正常,其实耐人寻味。

“去订机票。”

汤晓龙一愣,然后反应过来。

“去蒂华纳?”

陈良点头。

……

依马木那座庄园在蒂华纳依然显得那么的独树一帜,豪华气派。

可惜已经物是人非。

这行业就是这样,充满了风险,前一秒还生杀予夺呼风唤雨,下一秒可能就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依马木死后,入主塞塔的安娜贝尔也没有换位置,继续把这座庄园当成了据点。

当然。

这种大权交接,肯定少不了血雨腥风。

陆陆续续处决了上百人,安娜贝尔才逐渐确立了自己的权威。

当陈良坐车进入时候,可以看到很多荷枪实弹的毒贩在周围巡逻。

安娜贝尔站在门口,亲自迎接,算是给予他这个老板基本的尊敬。

“没事吧?”

推门下车的陈良很快注意到她肩膀上缠着的绷带。

来的路上,开车的金刚和他提了一些新闻上看不到的事。

譬如安娜贝尔也在这次冲突中被流弹打伤,肩膀上挨了一弹,不算严重。

安娜贝尔摇了摇头,没任何异样,这种伤势对她来说,确实是家常便饭。

陈良也没矫情,点了点头。

“进去再说吧。”

一行人进入庄园。

“陈先生,这次完全是锡那罗亚主动挑起的战火,他们不宣而战,从多个方向对我们发动偷袭,火力相当凶猛,明摆着是有备而来。”

豺狼脸色阴森而冷厉。

以前都是他们找别人麻烦,可这次倒好,居然被人欺负到头上了。

“损失怎么样?”

陈良不露声色。

“死伤两百人左右,关键是有四家工厂被摧毁,初步估计经济损失大约在一个亿。”

说到这,豺狼脸色更加难看。

雇佣兵就是要钱不要命的一群人,虽然现在转行,但平白无故损失这么多钱,心情怎么可能好受。

“陈少,我们和墨西哥官方不是有和平条约的吗?”

一同飞抵墨西哥的汤晓龙忍不住道。

“来之前我已经和墨西哥总统交涉过了,对方说他只承诺官方不打击塞塔,其他贩毒势力的行动他无法干预。”

“放他娘的狗屁!”

金刚怒骂。

“没有那帮当官的允许,锡那罗亚绝对不敢这么肆无忌惮!指不定锡那罗亚的这次行动,就是出自他们的授意!”

安娜贝尔没有表达意见。

陈良也没说话。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他甚至赞同金刚的看法。

这次那位元首和他的通话,态度明显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对方似乎并不太介意他手里握着的把柄了。

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个可能。

有人做出了承诺,或者喂了定心丸。

CIA?

或者说是CIA背后的……

“锡那罗亚的人马还在城内吗?”

陈良不动声色问道,神情平静,仿佛损失的不是自己的资产。

一个亿,他完全可以承受,至于那死的那些毒贩,则更加无关痛痒了。

“不在。”

安娜贝尔的情绪非常冷静,“他们摧毁了工厂后就退了出去,似乎并不打算抢占地盘,他们的目的……”

停顿了下,安娜贝尔看着陈良,继续道:“似乎只是为了单纯的破坏。”

不抢地盘,只搞破坏?

要知道,战争永远没有真正的赢家,在这场冲突中,锡那罗亚也留下不少尸体。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陈良眼神轻轻闪动。

“这不是锡那罗亚的作风,看来是有人觉得我们太过安逸,要给我们的生活添点色彩了。”

陈良笑了笑,然后若无其事道:“好了,先吃饭,饿了。”

……

当天晚上。

锡那罗亚又一次卷土重来,一改往日的凶残作风,不知道从哪里学到了东方的游击战术。

就像安娜贝尔所说的那样,他们目的明确,只搞破坏,绝不恋战,这群嗜杀成性的疯子居然都不执迷于血腥的味道了,就像是变成了一群强盗、不对,应该说是“拆迁队”。

远方火光时隐时现,映进陈良瞳孔,他站在窗前,不仅没愠怒,相反嘴角逐渐上扬,缓缓露出了一抹在黑夜中堪称诡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