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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雕墩,话说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去勾栏之地寻花问柳吗??怎么这一年多你这么老实??”响当当看着自己以前的丈夫问道。

“这事你管的着吗??”漆雕墩拿起一个馒头塞进嘴里,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漆雕墩离去的背影,旁边的宁淑凝喝了一口粥后,抬起头来看着响当当。“当当姐,也不知道你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他根本忘不了你。”

响当当对着手中的馒头重重的咬了一口气。“不可能吧,我有这么有魅力??而且响当当已经死了,他难道还能守那破木牌子一辈子不成。”

“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呢,当当姐,你没发现吗?自从你死之后,这段时间内,漆雕墩不但不近女色,而且都开始吃素了,我都怀疑他这是要去少林寺当和尚了。”宁淑凝的语气有些怨念。

“不近女色……”响当当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兴奋的站了起来,“对啊!!话说这壤驷为梦好像还没结婚,年龄这么小一定没有享受过男欢女爱吧。”

“壤驷为梦是谁啊??”宁淑凝茫然看着神神叨叨的响当当。

响当当没跟她解答,兴冲冲的站起来离开了,她发现自己终于找到破解难题的办法了。

当天晚上二更天,夜深人静之际,一声黑衣的响当当向着漆雕墩的房间摸去。

刚一推开门,响当当就看到到自己那被香火十分旺堆的牌位。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漆雕墩的床旁。

响当当伸出手来在他脸上啪啪打了两巴掌。低声的在他耳边喊着:“喂,漆雕墩,醒醒。”

漆雕墩刚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的妹妹一身黑的站在自己的床旁。“蹭”的一下,他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你给我被子里放了什么东西??”漆雕墩哆哆嗦嗦的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捻起自己的被子,紧张的细细查看起来。

“你当我小孩吗??这么幼稚??”响当当双手抱胸的看着漆雕墩。

看了半响,见自己被子里真的里面没什么东西,漆雕墩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打了一个哈切,不耐烦的对着漆雕婵说到:“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这身打扮跑我屋来做什么,赶紧回去睡觉去啊。”

响当当撇了一眼自己的牌位,对着漆雕墩说到:“漆雕墩,我给介绍一门亲事怎么样??”

“亲事??你没病吧?大晚上的给我介绍亲事??”漆雕墩感觉自己这妹妹真的越来越怪。

响当当神情感慨的伸出手来,在漆雕墩肩膀上拍了拍,“那个小胖子的教主,旁边那女的你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漆雕墩一边揉着自己的眼睛,一边回应到。

“你与她撮合撮合如何??”响当当开始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漆雕墩懒得跟自己妹妹瞎扯,用手一指门口,“你赶紧给我出去。”

“壤驷为梦是血吼教的副教主,而且长的也还不错啊,你可以去试试啊。”漆雕婵劝说着,

见漆雕婵还在那胡说八道,一脸不耐烦的漆雕墩拉着响当当的手臂,就向着门外拖。

响当当用力一抬手,把漆雕墩的手臂挡开。再次劝说到:“这事你就算就帮我一个忙如何??”

漆雕墩用手指了指墙上的牌位,“你赶紧给我走,当当姐才走多久,我现在只想安心给她守节,根本没有那份心思。”

“你个大老爷们守个屁的节,还有你墙上那破木牌子到底要放多久,多晦气!”响当当说完这话,就向着自己的牌位走去,准备把那牌位拿下来扔掉。

然而还不等响当当靠近牌位,她忽然感到身后一股杀气,卷着一股风声向着自己袭来。

响当当耳朵微动,左手一抬迅速的向后那股风抓去,她这才看清楚,那股风竟然是漆雕墩手中的长刀带起的。

趁着响当当一愣神的时候,锋利的刀刃躲过了响当当的右手,重重的挥在她的肩上。

锋利的刀刃割破了夜行衣,在白皙的皮肤上面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

漆雕墩面色狰狞的瞪着自己的妹妹,很显然这一次他来真的,脸上再也不是之前的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你给我滚出去!!”

“反了你了,竟敢刚跟我动刀!”响当当双目一瞪,撸起袖子就准备向着漆雕墩冲了过去,打算好好教训教训他。

眼看着响当当把漆雕墩的长刀抓住,右手的拳头就要砸在他脸上时候。

旁边一道白影冲出来,直接把响当当死死抱住。“小婵,漆雕墩,你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啊,怎么动起手来了呢??”

看着拦住自己的宁淑凝,响当当把丹田聚起的真气散开,瞪了漆雕墩一眼后,双手一掰直接把手中的长刀折断,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在屋内的漆雕墩看着地上的断刀,走到响当当牌位面前再次上了一柱香后,转身向着床上走去。

第二天上午,响当当双腿盘坐在床上,正运行着各种内功的大周天,嘎吱一声木门被推开了。脸上有些尴尬的漆雕墩走了进来。

他走到响当当面前,声音有些僵硬的说到:“昨日晚上我确实有些激动了,拿刀砍了你,但是你也不能碰当当姐的牌位。”

“她都死了,你还要怎么办??守着一块木头有意思吗?”响当当把盘住的双腿放了下来,眉头微皱看着漆雕墩。

“我乐意,而且你不会懂的,当当姐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样,她……她是那么的是那么的特殊,跟外面那些普通的浓妆艳抹的女人完全不是一回事。”

响当当看着漆雕墩发愣,她没想到当初自己在他心中还有这种地位。

虽然她不怎么在意外貌,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之前的身躯长相实在是“天人”。

原本还以为漆雕墩是迫于自己的淫威才屈服的。

看着真盯着自己的妹妹,漆雕墩叹了一口气,在她床边上坐了下来。

“行吧,你昨晚说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