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当当一开门,就看见昨天那位姓花的老婆婆,正在扛着一把锄头微弓着腰站在门口。
“姑娘,那个把你吵醒了哈,我只是跟你说一哈,稀饭和窝窝头我给你放在西屋里了,我要下地去了,你们要吃的话就自己去拿哈。”
看着和善的老太太,响当当点了点头,“行,花婆婆,我知道了。”
花婆子看面前漆雕婵那精致的面容,有些感慨的说到:“哎呀,这姑娘长的是真好看,这十里八村的大姑娘小媳妇,真是拍马都追不上呢。”
响当当有些尴尬的看着面前的老婆婆,她还真不知道被别人夸漂亮该怎么反应。
说完之后,花婆子扛着锄头就离开了,走出围栏外面的时候,嘴里还在低声喃喃自语。
“哎呀,这么标志的姑娘,我家狗剩蛋子要是做成了那醉仙楼的掌柜,应该可以娶回家里吧。”
响当当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光滑脸蛋,
“小婵,刚刚是花婆婆吗?”
响当当扭头对着已经起来的宁淑凝说到。“走吧,淑凝,我们吃早饭去。”
来到厨房,响当当在桌子上放了些碎银子,便开始盛粥。
就着滚烫的米粥,响当当咽下吞下几颗黄色的窝窝头,她对着宁淑凝说到:“咱们玩也玩了,逛也逛了,差不多该回去了。”
过来这么久,响当当得回去看看界青门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听到响当当说这话,宁淑凝点了点头,什么也没问什么事情埋头吃着饭。
快速的吃完这简单的早饭,响当当坐上自己的马车准备反程。
但是就在她们的马车刚驶到村头的时候,又一次聚集起来的人群引起了响当当的注意。
她驾驶着马车过去一看,却发现招待自己的花姓婆婆,正在人群中央大声哭喊着。
看着她脚上的黄泥,很明显是刚从地里出来。
此时的她脸上已经没有了早上的和善,一脸激动的似乎向着东面跑去,却两个庄稼汉牢牢拦住。
旁边的那位村长对着花婆子,劝说到:“花妹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就是去了能把你儿子拉回来啊??你去了也只是送死啊,那地方可是进去就出不来了。”
“我儿子要是死了,我一个老婆子活着还是撒子意思!!还不如让我也一起死了算了!!”花婆子在那拼命的挣扎着。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响当当有些好奇的对着旁边一个妇人问道:“花婆婆的儿子怎么了??”
“还能怎么,她被那迷香阵里的狐狸精给迷进去了呗。”那妇人抱着自己的孩子心有余悸的回答到。
“迷香阵??这是个什么地方???”
那妇人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身后是昨天借宿的两个姑娘
撇了一眼还在哭喊的花婆子,她煞有其事的说到:“我告诉你啊,这迷香阵是我们村东面的一个山谷,常年迷雾笼罩,传说这里面住着一只千年狐狸精,这几年,附近村子好些个男人,都被她给迷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了。”
听完这人的述说,响当当自然是不相信,这也才扯了吧,连千年狐狸精都出来了。
旁边的宁淑凝一脸担忧看着那激动的花婆子,“小婵,你看花婆婆好可怜啊,我们能不能去帮帮她吧。”
响当当想了一会后,点了点头,拉着宁淑凝挤出人群上了马车。“走,咱们去会会那个什么千年狐狸精。”
响当当长的这么大,她还没见过妖怪呢,这倒要好好见识见识。
顺着东面的一条小路,直接走了有三个时辰,一个诡异的峡谷出现响当当的面前。
只见一条一丈见宽的土路,向着那充满白雾的峡谷之中延伸而去。
那迷雾很明显不是普通的雾气,隐隐之中带上了淡淡的粉色。
响当当抓了只鸟丢进去,却发现那雾气并没有毒性。
“呵呵,有点意思啊,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这装神弄鬼。”
说完,响当当一挥缰绳,她座下的马车缓缓的驶入那浓雾之中。
在这浓烟中走了将近一刻钟左右,忽然响当当听到了那雾中若有若无的嬉笑声。
“小……小婵,我好像听到有人在笑啊。”宁淑凝紧张的拉住响当当的衣服。
不等响当当回话,忽然薄雾微微闪开,显现出一位面容绝美的白发少女。
只见这少女国色天香的外表,性感火辣的身材上没有任何遮挡,此情此景再配上她那双桃花眼更是勾人心魄。
“哎呀,这次居然来的是两个小姑娘,呵呵呵,咱们有姐妹要加入进来了。”
响当当没有跟这女人说话的意思,拔出新亭候刀,对着那**直接冲了过去。
不等响当当靠近,那**带着嬉笑声有一次的飘入迷雾之内。
紧接着,从迷雾各处传来了那女子的朦胧声音。“呵呵呵,姐姐叫合欢仙,妹妹你叫什么啊???”
响当当耳朵微微一动,忽然他向左一偏,躲飞出的一根锋利长针。
就在这一瞬间,响当当立即察觉那女人的位置,她犹如一头找到猎物的猎豹一般直接冲入了迷雾之中。
短短几息之后,响当当扛着那位浑身赤露的女子走了出来。
她找过绳子,把合欢仙五花大绑之后,对着她那绝美的面容就是狠狠几个嘴巴子,直接把昏厥的合欢仙抽醒了。
响当当把手中的关刀直接放在她脖子上一架,“不想死,就赶快说,你昨天抓了一个男的,他去哪了?是死是活??”
面对响当当的威胁,合欢仙好不在意。“哎哟,小妹妹,你想找男人啊,我们迷香阵的男人可不止一个啊,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响当当眉毛一跳,手中长刀刚准备用力按现按下去,却被宁淑凝给阻止了。“当当姐,先等等,你看她的眼睛。”
响当当微微一愣,把这合欢仙的脑袋摆正,向着她眼中的瞳孔望去,响当当这才发现虽然这女人面容妩媚,举止妖娆,但是她眼中却极为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