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宁淑凝这么说,响当当把手一松,这条菜花蛇也没有咬她,迅速的从响当当手中滑了下来,游到床底盘成一团。
“谁要练这些,你要喜欢喜欢你拿去练好了。”
这五毒教的读功,响当当根本看不上,她之前跟那老妇人说这话,只是找个由头想留在这里,好实行她的计划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去马车上拿行李去。”宁淑凝向着屋外跑去。
看着这屋内的只有一张竹床,响当当就有些头疼。“哎,这丫头……”
自此以后,响当当和宁淑凝两人在五毒教住下来了。
平日里,响当当也没有别的事情,一天到晚就在在这寨子到处逛,搜索他想要的情报。
但是她这么一个外人,在这苗寨里实在是不好行事。
每当响当当想要靠近五仙教弟子问话的时候,他们只是生分的奉承了几句,要是响当当要是再稍稍问一些深入的问题,这些人立即闭口不谈,一脸警惕的直接离开。
一个月后,响当当在这苗寨之中除了这些人的名字以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响当当来这里就是为了这名字。
“啪”的一声,响当当推开门走了进去了。
“小婵,你回来了。”宁淑凝脸上带着笑容,手中抱着那只菜花蛇走了过来。
本来这宁淑凝还有几分怕这看家蛇,没想到过了一个月,她倒是和这看家蛇混的很熟。
“你怎么又把这蛇抱手上了,也不怕它咬着你。”
“嘻嘻,小花可乖了,可温顺了。根本不咬人。是吧小花。”宁淑凝脸上带着微笑,用手摸着手中菜花蛇的小圆脑袋。
见宁淑凝这么喜欢,响当当也不再说什么,走入了屋内,拿起宁淑凝做好的饭就大吃了起来。“对了,淑凝啊,今天晚上收拾收拾,我们明日出发。”
“这么快就走了吗??你的事情办完了??”宁淑凝有些诧异的问到。
“嗯。”响当当放开手中的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下了今天自己在五仙教打探到的最后一个名字。
看着上面一百多号人的名字,响当当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下应该可以了。”
“小婵,这些记得是什么啊??”宁淑凝有些好奇的过来看了一眼。
“这种东西,小孩子别看。”响当当把这小本子收了起来,把她轻轻脑袋推开。
“哼,你现在明明比我还小吧……”宁淑凝说完后,抱着手中的花蛇向着喀香卡辞行。
当天夜里,太吾村外的一间破庙之中,拉巴拉泽带着一帮无量金刚宗弟子,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忽然外面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拉巴拉泽一转头,看到自己的属下压着三个中原人走了过来。
“各位绿林好汉,你们要多少银子,你们直接就跟我爹说,我爹是七圣口的员外,他很有钱,一定会给你们的,别打我,我怕疼。呜呜呜呜。”
“我身上一个子都没有了,你们抓我也没用,我儿子老婆早跑了,我还欠赌场一屁股债呢。”
“各位好汉,你们抓我一个要饭的做什么啊,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手中这破碗了。”
拉巴拉泽没有理会这些人的喊叫,从怀里把一张画像掀开,对着抓过来的三人问道,:“这两个人向哪边走了??”
她千里迢迢的跑到这太吾村,没想到自己要找到人居然不在,这让她现在十分的火大。
三个人顿时停下了喊叫,好奇的向着这女人手中的纸张望去,只见那张画像上面画着,是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而这画像上的两人,正是漆雕婵以及宁淑凝两人。
最左边那位油头粉面的男人先说话了,他用手指着漆雕婵的画像,脸上露出些许的迷恋。
“唉,这不是小婵姐姐么?话说她可有段时间没弹琴唱曲了,我好想她啊。”
听到这话,拉巴拉泽眼中冷光一闪,对着旁边的属下就使了一个眼神。
“唰”的一下,油头粉面男忽然感到手中一凉,他有些迷茫的抬起手来,结果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掌少了半边,猩红的血液噗嗤噗嗤的向着冒着,紧接着剧烈的疼痛这才姗姗来迟。
“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他用另外一只手捂着伤口不断的哭喊着。
拉巴拉泽走了过来,“啪”的一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这人的脸上,直接把他抽懵了,惨叫声戛然而止。
“我问你们三个,谁看到她们向哪走了!!再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直接宰了你们!!!”
胡子拉碴的赌徒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不断的向后缩去,“大人饶命啊!!我才来太吾村没几天,而且……我这些天都在赌场里混了,哪里认识这两个姑娘啊,我真的根本不知道。”
他刚说完,旁边的一位无量金刚宗弟子举起刀用力一砍,“咔嚓”赌徒眼中充满惊恐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下停了下来,地面缓缓的被血液染红。
“得得得。”旁边的捂着自己断手的男子,吓的嘴中的上下牙齿不断的打颤,他下身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
本来还想装死的老乞丐顿时心中一惊,天啊,这帮人杀人不眨眼的人到底是哪来的啊。
“不知道的人就可以去尸陀林主那里去报道了!!”拉巴拉泽眼中充满了杀意的望向着剩下的两人。
“我说,我说。”老乞丐连忙回应到:“大人,前些日子,我看到这两个小姑娘的马车向着东南方向驶去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拉巴拉泽把手中的画像卷起收入怀中。
“各位好汉,既然我都说了,你们是不是可以像放屁一样,把我们----”
“噗嗤”两声,两把长刀直接捅穿来两人的胸口。
“走,连夜出发!法王有领,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两个丫头。”拉巴拉泽带着一众手下,从破庙之中钻出,纷纷起身上马,向着东南方向奔去。
四处破旧的庙宇之中,只留下了三具冰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