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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玄幻魔法 > 我的奇幻重生副本 > 第99章 某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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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他也许早清楚我定会恼怒,原本就没打算真让我去做那件事情,只是他分内事,必须要完成罢了。

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家,说来也有许多无奈,我与他之间有太多嫌隙,也不想牵扯太多,但又必须保持着互利关系。

“不劳三皇子,不对,是顺亲王费心,我的事我自己处理,是生是死,是富贵是穷困,与您何干。”

“顾灵雨。”

我盯着南元滇的眼睛,看他由愤怒慢慢转变为无奈,眉间是我从未见过的忧虑神色,他慢慢弯下腰,手撑在桌边,与我的距离不足二十公分,盯着我的眼睛,轻声说:“灵雨,记住,往后我所做的一切都与你无关,好自为之。”

如此狠绝的话,我从他眼中却看不到一丝怒意,如若我当时能够悟出其中寓意,也许就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

两日后,瑶城发生一桩大事,三皇子顺亲王府内小妾媚儿偷会情人,被顺亲王当场撞见,失手将二人杀死。

玄帝盛怒,一连下了三道旨意,第一,将顺亲王南元滇幽禁亲王府中,无诏不得出;第二,卫王因献无德之女予皇家,罚一年俸禄;第三,瑶城上下不得再谈及此事,违者棍棒伺候。

好一个做什么都与我无关,别人不知,我却了解的清楚,那媚儿不过是卫王原本想要安插在玄帝身边的一颗棋子,阴错阳差的到了南元滇手中,对这女人,他根本无半点私情,又怎会因为什么会情人的事情,大动干戈,出手伤人,将好好一盘棋尽数毁掉,既得罪卫王,又得罪玄帝,还毁了自己名声。

南元滇啊南元滇,你用这种手段将自己硬生生从斗争漩涡里撤出来,就是为了我这颗棋子么?你以为这样玄帝就能够断了那个通过你牵制我的念想吗?糊涂。

“阿肆,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无念蹦到我面前,隔着窗框,将葡萄塞进我的嘴里。

“没什么。”我把头从窗边移开,并顺势关上窗户,无念见我不理他,干脆绕过了窗户,从门口进来,把洗好的葡萄往桌上一放,坐到我身边。

“你可是为了那个什么顺亲王南元滇在发愁?”

“他与我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为他发愁。”

“怎么着曾经也是你的上司,关心一下很正常嘛。”

“你知道?”我抬头,惊讶的看向他。

“多新鲜啊,我是谁,红纱会二当家,这但凡与我们沾点边的,自是认识,更何况他是玄帝的暗杀队队长,做的就是我们的这档子工作,若不是在这瑶城有他护着,你当我能放心的把你扔在这儿?”无念看我的表情,无奈的叹口气,“这是他的命,与你无关,也或许玄帝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所以让他直接退出别人的视线。”

“一个皇帝让自己儿子……”

“唉,那是他们皇家的事,你就不要再多操心了,你不该管,也管不了,有空想这个,不如想想这阿姜回离国省亲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无念见我无动于衷,再次拿起葡萄塞进我的嘴巴里,我明白他的好意,可我的脑子就是不停的重复着那日南元滇对我说的话,现在想来,那更像是一种告别。

“她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是正中你下怀吗?可以公然以第一侍女的身份,肆无忌惮的出入我的房间。”我瞥了无念一眼,他激动的伸手指着我。

“就是这个表情,天天这么对我,跟我上辈子欠你似的,要不是我瞅你还有点姿色,早把你……”

“把我,把我什么?”我故意挑衅,昂脖看着他。

“早把你抢回去当压寨夫人了,还在这听你嘚不嘚。”

“你这么说就是承认自己是土匪了?”

“嘿,说我是土匪是吧,我就土匪给你看看。”说着无念把大门一关,冲上来就是一阵挠,痒的我就差没跪倒在地了。

“撒开,快撒开,要踹不过来气了。”听我这么说,他才停下手,两人一同喘着粗气,“知道我怕痒,就厉害了是吧,抓着别人弱点不放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都土匪了,还谈什么好鸟不好鸟的,你啊,小心一点为好,哪天把我惹急了,真把你直接扛回去,强行霸占了,到时候,荒山野岭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噘着嘴再次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就跟我不知道红纱会什么样儿似的。”

“是是,你是老熟人行了吧,这个点了,就别总想那些个有的没的,赶紧休息。”

“知道该休息了,还端葡萄来招惹我。”

“你这嘴就是不能吃一点亏。”无念伸出手指头戳了一下我的脑袋,转身往外走,走一半又折回来,把桌上的葡萄端起来,“大晚上的,这个就别吃了,对牙齿不好。”

我心想着,这一出出都是你有理,嘴上却不再争辩,朝他挥挥手,屋里剩下我一个人,再次陷入沉思,莫名的心里空唠唠的,如果用个词来形容,大概是五味杂陈吧。

我晃了晃脑袋,站起身,往屋里走,从首饰匣的里层拿出那对步摇,放在手上摩挲着,平心而论,这对小东西,确实好看,花样生动的很,用的珍珠也是成色上等的好物,就连这装首饰的盒子都这样精致,就在我欣赏时,盒子里夹缝处,露出一个黄色的角,引起了我的注意,伸手轻轻一扣,一张纸条出现在我眼前。

我怎么这么笨,他送来的东西,总是该多看几眼,只是你人,都已经直接出现在我眼前了,何不直接将纸条内容告知,非得绕这么一大个圈子。

我将纸条打开,上面写着:如若无法保全,生病告假,可缓一时之急。

他原来真的从未想过让我去接近忠亲王梁文天,这人为什么好好的话,总不会好好的说。我将纸条放在我的香薰蜡烛上点燃,烧成灰烬,看着那还在燃烧的烛火,不由又出了神。

转念一想,我想那么多干嘛,睡醒一觉,一切又都是崭新的,不是有种说法吗?再过不去的坎,睡一觉也变得不是事儿了。

吹灭蜡烛,关上灯,往床上一倒,刚想闭眼,突觉屋里有动静,难道?我蹭的一下坐起身,对着屋里喊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