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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科的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看到陈少军与陈暖笑着问:“少军,这就是小暖吧?”

陈暖避开中年男人伸来的手,抱着陈少军大腿躲在他身后。

“哈哈,真是个害羞的小家伙啊。”

我才不是害羞,我是不想惹事。陈暖在心里嘟囔。

陈少军礼貌的讲:“安叔,你看他能整好不。”

“有什么能不能的,整成你小时候都可以。”安泊坐下来,哄躲着不见人的小孩。“小暖,快出来给叔瞧瞧,叔可以把你变帅哦。”

陈暖摇头,不出去。

陈少军在安泊哄第二次后,直接把人扯到前面,掰正他的脸给安泊看。

安泊看到陈暖脸上的黑块,戴上了眼镜,又拿了放大镜。

被双大手掐着脖子和下颌的陈暖,奋力挣扎,像条被按住三寸的蛇,而当看到安泊拿着器具靠过来时反抗得更激烈,狂躁不安的冲他嘶吼、咆哮。最后陈暖在安泊用手指从下往上拨脸上的鳞片时,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挣脱陈少军的桎梏,张嘴就要咬安泊的手,还好被手快的陈少军给拉住了。

陈少军把人抓住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同样怒瞪着陈暖。“给我站好!”

被打得差点摔倒的陈暖双眼发红,溢满眼眶的泪水泛起亮光,她大睁着眼睛看陈少军,喉咙深处不时发出低鸣。

“以后再咬人就把你牙敲掉。”陈少军警告陈暖,单方面的说完就问安泊。“安叔,诊断室在哪里。”

“里边。”安泊确实被刚才的陈暖吓到了,照着陈少军的话指了个方面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去。“少军你要做什么……没必要,真没必要,小孩认生很正常……”

不等安泊说完,陈少军就利落把陈暖扔在病床上,再用床边的带子捆住他。“安叔,给他仔细看看,我在外面等结果。”

四肢被绑的陈暖看到他走,着急的把床撞得碰碰响。

安泊退了步,尔后摇头。就是个对少军依赖感强点的小孩,慢慢教导就好了。

想是这么想,安泊却没有给他松绑。

在外面等的陈少军,想到刚才小孩委屈的样以及脸上殷红的五指印,有些懊悔。做不对可以教,使用暴力是不对的。

会不会是因为他太暴力了,所以小孩有样学样?

尽管陈暖咬了他不止一次,陈少军还是觉得他之所以这么暴躁,是看多了他残酷的训练有关,便想着还是尽早把他扔去学校,免得跟着他学坏了。

没多久安泊出来,脸上看不出喜忧。

陈少军眉宇微皱。“安叔,怎么样?”

“小暖这种情况很特殊,做整容的风险很大。”安泊看着陈少军停顿了下,担忧的讲:“他脸上的鳞片是自然生长的,就像我们身体原有的皮肤。我给他脸上的皮肤做了次染色体分析,发现这应该是某种动物的鳞片。”

“动物的鳞片?难道是蛇?”

安泊看着染色体的结果图摇头。“比蛇还要大,还要凶狠,我想应该是龙之类的物种。”

听到这话陈少军沉默,隔了会儿才讲:“有消除的方法吗?”

在这个科技时代,什么事都有可能存在,陈少军和安泊没有深究这背后原因。

“暂时还没有。”安泊叹了口气。“以他脸上的体积来看,也许过段时间会自然消去也不一定。总之少军你别急,我再想想办法。”

“嗯,谢谢安叔。”陈少军道了谢,进去看里面的陈暖。

刚才小孩被自己打了,还被安叔触了逆鳞,陈少军想肯定少不一番折腾,但当他看到床上不哭不闹睡着的陈暖时,十分的意外。

这时安泊进来解释的讲:“他精力太旺盛了,我打了点安定。”

陈少军:……

把小孩抱回宿舍,陈少军摸了摸她脸上的鳞片,又看她红肿的脸,拿了点药油给她擦。

在陈少军揉巴掌印时,两边脸都丑的陈暖缓缓醒了,看到陈少军第一瞬间是想扑过去抱住他,但想到他把自己绑台上,又生生忍住,小嘴委屈的紧闭着,眼泪汪汪的瞅着他,一脸控拆,直把铁石心肠的陈少军给看得心软了。

“那是我爸爸的朋友,你得管他叫叔,要有礼貌,而且咬人是不对的。”陈少军缓下语气,有点儿求和的意思。

陈暖就瞅着他,不说话,泪水在眼里打转。

“我以后保证不打你。”他的保证可不是随便承诺的。

这时陈暖大眼睛里的眼泪终于装不下了,一颗滚烫至少两克拉的水珠从眼角滑下来。

陈少军连忙帮他擦了。

看得久的陈暖,拉住陈少军的衣袖,瞥了很久才干涩的开口。“你会……不要我吗?”

听到这话陈少军顿住了。

原来他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吗?

被打了,还要惶恐会被丢弃。

陈少军抱起他,把他一下水漫金山的眼泪擦掉后,缓声又掷重讲:“不会。”

“可我…刚才,没听话。”

“刚才是我不对。”陈少军把刚刚传送到这里的户口本给他看。“现在我们有家庭关系了,不管你做错什么事我都不会不要你。”

陈暖不知道什么叫户口本,瞅着本本看半天没懂,抬头看他疑惑的问:“爸爸?”

陈少军:……

这都是那些没个正经的人教坏的。

陈少军拍了下他脑袋,让他躺床上去。“我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叫哥。”

“哥。”陈暖立即乖乖的叫,带着试探、喜悦、激动与小心翼翼等多情绪。

被他这声哥给叫的,陈少军顿时觉得这段时间没白疼,至少他得了个便宜又乖巧的弟弟。“行了,累了就是睡,晚点叫你起来吃饭。”

陈暖是真的累了,在诊断室那会儿没少折腾,绑着她的皮扣带都差点被她挣断,咆哮与哀吼在外面都能听到,再加上刚才又哭了,身心疲惫的她没多久就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沉。

陈少军收起药酒,给他搓了条手巾,把她哭花的脸擦干净才出去。

今天是新兵正式转正的一天,授章仪式已经结束了,但还是得去看看。

这批留下的新兵只有五个,容简奇迹的在内,虽然有时很嚣张,不过看到陈少军时还是老老实实的敬礼,应该说,凡是被他训过的人,没有不怕他的。

原因嘛……他们还不想死!

授章之后就是欢迎晚会,这里都是些要出生入死的战友,要有仇也不会留到第二天,因此这个晚会新兵老兵都很期待,搞得火热朝天。

陈少军没有去叫陈暖,毕竟他不属于这里,不需要特意参加,倒是许多战友问起他。

“少军,你儿子呢?”等和新兵熟络过后,池域拿酒杯坐陈少军身边,一手搭他背上,眼睛四下寻找。“听说他是竖着出去,横着回来的?不会是被你给打的吧?”

------题外话------

香瓜去妈妈那里蹭饭了,亲爱的妹子要坚持跟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