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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年侧福晋又开撕了 > 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 欣喜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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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 欣喜酸涩

年甜恬一琢磨这姑娘的出身,竟是那乾隆那原配皇后!

且不得不说造化弄人,这辈子且都不同了,不仅她年氏还活得好好的,连景顾勒这弘曜的大名在她所知道的历史中都未曾有过,可这冥冥间缘分竟还联系着,真真是奇了,可见富察家的姑娘是真真的凤命。

“你倒是知道的多,连人家小姑娘的闺名你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了,你们一开始怎么认识的啊?认识的时候你们可互相知道身份了?”

年甜恬忙问了一句,她不反对景顾勒自由恋爱,可就怕人家姑娘是有意靠近制造偶遇的,这若是装出来骗景顾勒感情的,早晚有一日会暴露出来,她这做额娘开明,不讲究儿媳妇的身份,只盼着景顾勒得一喜欢的人相伴一辈子,故而到底不愿孩子伤了心,少不得刨根问底儿。

景顾勒哪儿不知额娘的顾虑,且细细的答了去,甭管好意思不好意思,反正说都说了,也叫额娘好好知道知道他心中所想。

“儿子原不知她的出身,还是去年四五月里,儿子随元大人在顺天府办差来了,那日来有个小丫头奉命报案,说是她们家格格在密云小白河钓鱼呢,先是钓上来一支绣花鞋,后来又钓上来一件姑娘穿的衣裳,只觉不对,便带人泛舟四下寻寻,只怕有人落水,谁道这一寻竟寻出一女尸来。”

“她们家格格不敢走远,便守着那女尸,叫丫头来报官,儿子一听心下稍有意外,还没见过这般大胆的姑娘,不过只是一念头罢了,当时只管办差,便跟着元大人骑马赶了过去。”

说到这儿了,景顾勒面上更红:“说来着实不该,儿子是去办案呢,谁道见了那姑娘便有些挪不开眼睛了,她生得娉婷秀雅,那日穿得一身简单的浅杏色,头上也只佩戴了两朵小绒花罢了,虽是害怕得有些惊惶失色,可她还是叫儿子移不开眼。”

“再上前一问,映娆她说话也不卑不亢,便是害怕也条理清晰,全然不见泪花,甚至不消得我们细细体察呢,便说出那河的流向和些个细节,着实是聪明机敏的姑娘,这也不怪儿子欣赏她喜欢她吧。”

“她家的庄子就在附近,见午间我们还忙碌着,她还带着身边儿的丫头给我们送来些吃食,儿子跟着元大人出门办差一贯打扮的朴素,只叫人瞧着像是个打杂的,时而还干仵作的活儿,便总染得一身儿的臭。”

“可映娆没嫌弃儿子,一口一个官爷称呼着,见我手上脏不方便用膳吃茶,她还借给我个帕子,总归是处处好、、、、、、、”

平日里不见得景顾勒话多,这会子说起喜欢的倒是滔滔不绝了,年甜恬细细听着,心里也跟随着景顾勒的高兴而高兴,心动而心动,若这姑娘真如景顾勒说的那样好,且将两个孩子的亲事先定下也未尝不可。

年甜恬再问起景顾勒和富察映娆的相处了,景顾勒却是一改先前的高兴,不由叹了几叹。

“额娘,儿子不瞒您,儿子这喜欢颇有些一厢情愿,中间我们见了几回,我皆没寻着机会给她说了我的身份,她只知道儿子叫景顾勒,跟着元大人当差,且不过是小卒一个。”

“不过她也许也是喜欢儿子的,先前还给儿子偷偷补过衣裳,这应当是姑娘家表达了喜欢吧,只是不巧,我们见面的事儿被她那庶出的弟弟瞧见了,转头便告诉了他们阿玛,儿子听说她被罚了家法,手心子被打得馒头似的肿。”

“儿子左打听右打听,且知道她挨了罚心里刀绞似的疼,她眼下也不能随意出来玩儿了,只拘在屋里罢了,儿子没得叫她一个人承担的道理,正准备直接登门解释些,谁道您和阿玛就回来了,儿子不仅登不了门了,阿玛前一阵儿又叫儿子去户部历练了,竟是彻底走不开了。”

“没法子,儿子便只能托关系寻了映娆的嫡亲哥哥傅清,细细说了儿子对映娆的情谊,他哥哥自是恼,也不管我是不是五阿哥,且给我了一拳,我也没敢躲,生受着,待傅清解了气,便托他给映娆送了信。”

“信上儿子倒是说了身份,说了心意,只是映娆没回我信儿,再问傅清,傅清只说她妹妹是恼了我了,恼我瞒她,且都认识快一年了都不说实话,儿子无从解释,又想着阿玛说是等我十六七岁了才给我指婚。”

“我这日日愁着,唯等着这趟同十三叔办完差回来能挣得几分功来哄得您和阿玛开心,许是能给我和映娆赐婚,若映娆不喜欢我,那便给她赐门好亲事,总归这事儿是我对不住她了。”

且听景顾勒这一番话,年甜恬都要替儿子苦情死了,情路怎么这么坎坷的,小孩儿初恋竟就这么快不成了,若不是她今儿玩笑来着,还不知有了这么些事儿。

瞧景顾勒说的什么话,若是映娆不喜欢他,他便给映娆求个好亲事,这话也忒卑微了些。

“景顾勒,这事儿办的可不像你了,要额娘看,映娆姑娘未必对你没什么情谊,就从你说的来看,你一个身份平平的,人家姑娘若是不喜欢你又为何三番两次同你见面,还给你缝衣裳。”

“你不必妄自菲薄,你可是个金饽饽,若李保荣大人知道你的身份,定然不拦着映娆同你见面,她且都挨了罚了都没牵扯了你,可见她心里有你,你从始至终没收到她的亲笔信,许是映娆她压根儿不知你给她了信,所有不过是傅清的一面之词罢了。”

“你也说傅清恼你,不顾你阿哥的身份直接给了你一拳,你想想若是换做你,忽地有一天不知打哪儿来的男子说看上你妹妹了,还要你给你妹妹传信,你可能答应?”

景顾勒一想,那心里还真真恼得不轻:“那必是不能啊,管喜欢我妹妹的是谁,给他一拳都是轻的!”

说到这儿了,年甜恬便也不消得多开解了,景顾勒自个儿便想通了的,小孩儿面上也是不好意思的笑,回头到底还是得亲自登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