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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年侧福晋又开撕了 > 第八百五十七章 厚着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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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木木的点头,面上虽是悲切,眼睛里似还蓄着泪水呢,可余光里却是瞧着苏培盛,心说苏培盛怎得动作这般慢,这么一会儿了还没将帘子放下来,他且都快演不下去了。

似是感受到了主子爷的眼神儿,苏培盛不由得动作又快了些,赶紧的将帘子放下捂严实了,叫人赶紧的抬轿走人。

待走远了,四爷这才松了劲儿,这会儿赶紧的接过年甜恬递来的帕子擦脸揉眼睛,擦着擦着自个儿都忍不住拉着年甜恬闷闷的笑。

“哎呦!爷手上辣椒水儿也抹得太多了些,只摸了那么一下儿眼睛,那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可给爷疼的不行,流这么多泪也不见好,爷还不能揉揉,真真是磨人!”

年甜恬也抿着唇不住的笑,且一想刚刚四爷辣着眼睛还假装悲痛朝德妃噗通一跪的样子便忍不住,要说对自个儿狠,还得数四爷厉害,她原也用过这招儿,可也没敢对自个儿用辣椒的,只是胡椒罢了。

这会子在轿辇上倒也不好说笑得太大声了,年甜恬压着声儿,轻笑着:“说辣还用那辣椒手揉眼睛呢,爷还不快拿开了,把那手给我,我先好好给你擦洗擦洗。”

四爷听话的紧,年甜恬说什么就是什么,把自个儿那沾了辣椒水儿的手给递过去也就罢了,还把自个儿的脸也伸了过去。

“要说急还是眼睛急些,甜恬给爷呼呼吧,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不住的哭呢。”

年甜恬瞧着四爷泪眼婆娑的样子又是可怜人又是好笑的,心都被四爷这撒娇话弄得软乎乎的,且赶紧的一手捧着四爷的脸,一手拿了干净帕子沾了茶盏里的白水给四爷擦眼睛。

四爷泪流得多了,这会子眼皮儿微微的肿,眼睛湿润通红,睫毛也成一簇一簇的了,平日里四爷这一双眼睛最是锐利有神,这会子倒是软绵绵的,没一点儿威势了。

给四爷擦了擦,四爷还觉得眼睛火辣辣的,年甜恬只得叫苏培盛在宫道墙沿儿下头取了一小块儿干净的冰棱子,用帕子包好了给四爷敷一敷,且都到了翊坤宫,下了轿了,四爷还捂着其中一只眼睛呢。

年甜恬瞧着心疼,亦是怕四爷的眼睛有什么不妥,且赶紧的先叫苏培盛扶着四爷做好,年甜恬让小德子唤太医去,好好的给四爷瞧瞧才是。

四爷倒不想因为这事儿惊动了太医院,这会子赶紧的出声儿拦住:“甜恬莫叫太医来了,不是什么大事儿,爷一会子就好了。”

说罢,四爷不由得年甜恬再说什么,拉着年甜恬叫人坐下不说,还叫殿里的人都出去,四爷只这么一弄,年甜恬便明白了,四爷八成是装的,就是想叫她心疼呢。

待殿里的人都退出去了,年甜恬憋不住笑,且伸着手指轻点着四爷的额头,不住的打趣着。

“今儿演了这么一大场戏了,爷还没过足戏瘾啊?且在我这儿了还演着,我都快生了,你还叫我担心你啊。”

“没想叫你担心的,爷眼睛是真没好呢,不过太医治不好爷,来了也白来。”四爷放下了揉眼睛的手,黏黏乎乎的去揽年甜恬,歪着头把自个儿的眼睛送倒年甜恬唇边儿,那声儿低低的压着,似是含着不好意思,可有忍不住的想亲昵。

“甜恬给治的管用,甜恬给爷呼呼,呼呼就好了,爷就不疼了。”

“爷怎得这话都能说出口啊,也不嫌害臊,这么大个人了还学景顾勒撒娇呢。”年甜恬小声嘟囔着,四爷害臊不害臊的先不论,年甜恬是真臊得不行,脸颊飘红,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捻着四爷略有些肉肉的耳垂儿。

四爷这话说得不新鲜,年甜恬这段时日可没少听景顾勒说。

小孩儿起了一身的疹子,着实难挨着,景顾勒是个能忍的孩子,抛开头一开始最最难熬的几天后,便很少再抱着她哭闹了。

只是孩子到底不大,有时候难受的狠了着实受不住,可景顾勒知道额娘怀着弟弟妹妹呢,本就辛苦,便也拘着自个儿不能太闹额娘了,每每忍不住了,便含着泪朝额娘撒撒娇,让额娘给他呼呼,想额娘抱抱他或是拉着他的手些。

过了这么久了,如今景顾勒的身子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当儿子的不好意思再撒娇了,可这当老子的却厚着脸皮将儿子的招儿学了个十成十,有点儿小病小痛的就利索的用上了。

见年甜恬不给呼呼,四爷还有些不依不饶,揽着年甜恬的大粗腰不撒手,扭着脖子让年甜恬给呼呼。

年甜恬红着脸笑得不行,也是实在被四爷磨得厉害了,没法子,只得捧着四爷的脸给四爷吹吹微肿的眼皮。

左边儿眼吹过了还有右边儿的眼,末了呼呼完了,四爷还趁机在年甜恬撅起的嘴上偷了一香,那美滋滋的样儿,倒也忘了自个儿眼睛还不痛快着呢。

任四爷闹了会子,年甜恬看着四爷还肿着的眼皮儿也心疼,赶紧的推了推人,让四爷闭上眼睛躺一会儿。

四爷依了年甜恬的意思,倒是也演了一通,着实累得不轻,且别看才演戏演了几刻钟罢了,四爷只觉得太费神费心了些,比自个儿批一天奏折还累的。

自个儿躺好了,四爷还要拉着年甜恬躺一会子,且瞧着小格格那快生了肚子,四爷着实替人提心吊胆的,生怕年甜恬累着了。

“甜恬也躺会儿吧,陪爷走一遭累了吧,这一胎着实太辛苦了些,你日日吃那么多爷不见胖,尽长孩子身上了。”

年甜恬虽是不累,可这会子愿意惯着四爷,便陪着四爷歇着些:“我有什么好累的,又不是走着陪你去的,自个儿统共走的不到十步路,还不至于累着。”

“其实我倒没觉得着孩子长得有多大,我不过是怀他怀足月了罢了,当年怀景顾勒的时候还不足八个月就生了,自然要比这个小些,我倒也没觉得有多难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