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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年侧福晋又开撕了 > 第七百四十七章 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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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子小时候有没有得了阿玛的喜爱和纵容?儿子每每瞧着景顾勒被阿玛抱在怀中的样子,且羡慕着,着实心中不是滋味儿,想取而代之。”

“你羡慕他作甚!”

只一听四阿哥这话,耿氏着实恼怒,她无宠,心中既是渴望四爷能过来瞧瞧她,可又是敏感的,总觉得四阿哥羡慕景顾勒,是羡慕景顾勒有年氏那般得宠的额娘呢。

换言之,她的四阿哥可不就是嫌她不中用,嫌她这个当额娘的见不着四爷留不住四爷嘛!

耿氏心中微微恼怒,不过这恼怒可不是对着四阿哥的,她的四阿哥年纪小能懂什么呢,还不是景顾勒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日日炫耀着,小小年纪便着实不讨喜呢。

怕吓着四阿哥了,更是怕四阿哥误会她,以后对她不亲近了。

瞧瞧李氏和二阿哥便知道了,阿哥爷毕竟是阿哥爷呢,便是以后坐的位子再高,她们这些后院儿里的人不还是要靠着自个儿的儿子过活的。

且在她看来,原二阿哥被年氏笼络的时候,李氏便该加倍的对二阿哥好才是,可李氏是个拎不清的,竟这时候对二阿哥不满还打骂起二阿哥了。

小孩子懂什么,他只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罢了,李氏这般一动粗,可不就更衬得年氏珠玉在前了,二阿哥定然更加疏远李氏着。

耿氏看清了的,先前对四阿哥还以额娘自居呢,现下虽是嘴上还让四阿哥叫她额娘,可心里却是将四阿哥当主子看的,且哄着呢。

饶是这会子耿氏心中恼怒不满呢,便也只得赶紧的按下这些情绪,将错或是旁的往景顾勒身上引,慢慢的教着人和年氏和景顾勒作对。

“你跟景顾勒有什么好比的,他日日爱玩儿不成器,难不成你也和他比这个?”

“你且看着吧,他现下玩得开心笑得得意了,不好好学就知道跟你阿玛撒娇,以后定然不成的,三岁能做的事儿十岁便不能再做了,且等着你们都长大了,你阿玛便要看你们的学问和本事了。”

“你想见你阿玛也不是没有法子,左右不过用一用景顾勒便是了,时常跟着景顾勒总能见着你阿玛了,不愁没有表现的机会。”

“弘时,额娘没本事,能生下你和你妹妹便已是用了全力了,以后额娘便得靠你了,旁的不说,你阿玛郡王的爵儿以后你必得得了。”

“你也知道,那年氏和钮祜禄氏都不是容人的,若是叫她们的儿子承了爵儿,怕是咱们娘仨儿都没个容身之处了。”

说着说着,耿氏竟还在四阿哥跟前儿抹起泪来了,她深知四阿哥是个心软的,断见不得她哭了,这会子便利用着,强叫四阿哥心中恨着年氏和钮祜禄氏。

只有这般了,四阿哥才能有了斗志,也能对她们有了防备,必不会叫人挑拨以至于母子离心了去。

四阿哥一看额娘这般了也跟着眼睛红了,心中且恨着呢,原就极嫉妒眼红景顾勒,又嫌三阿哥蠢笨如猪瞧不起人,这会子心中更是容不下他们了。

可四阿哥不是那种外放的性子,小小年纪便被耿氏养得极有城府,便是再烦一个人且都能笑着对人,这会子且在心中算计着,回头拿什么来亲近利用景顾勒才好。

年甜恬想不到自个儿只是罚了钮祜禄氏,竟引得后院儿这般多的心思的,不过这会子便是知道了也是管不了那么多的,她一心且都惦记着四爷呢,哪儿还顾得上旁的。

午间用膳年甜恬都是守着四爷用的膳,怕四爷饿着,还给人细细的喂了几口粥,四爷烧着,不大能咽得下,年甜恬便也不强求,能让四爷喝进去一点儿便是一点儿。

原景顾勒拉着吉布哈过来,还想过来同阿玛额娘一道用膳呢,年甜恬早知道小孩儿要过来的,怕景顾勒瞧见他阿玛这般样子担心,早早的便叫人知会了去,还特特的给两个小孩儿送去了他们喜欢的小零嘴儿。

说是阿玛如今正忙着,用膳都不大能顾得上,便叫他们自个儿用了便是了,回头再来一道用。

景顾勒和吉布哈这俩没心没肺的着实好哄,也极信年甜恬的话,见着平日里不怎得让吃的零嘴儿了,两个人便也顾不得什么了,乐颠颠的应下了,生怕这会子额娘又反悔不叫他们吃了呢。

打发了两个小孩儿,年甜恬才算是松了口气,且专心的照顾四爷。

四爷上午刚回来的时候还总冒冷汗呢,这会子瞧着倒是好了不少,身子安稳了许多,只是还烧着而已,说来四爷的身子着实不错,虽是人一直没醒,可到了夜里四爷便不烧了,年甜恬便也能放心的再旁边儿歇一歇。

原还想着四爷若是明儿还不醒,便叫苏培盛告假去,总不能强行将四爷弄醒催着人上朝去,如今正是得好好养身子的时候呢,且得多吃多睡,一点儿不能劳累了去。

年甜恬打算的好,可架不住四爷心里着实牵挂着家事国事呢,便是病着,第二日也依着平时起身的点儿醒了,一睁眼正正好寅时。

好久没这么病过了,又是一直烧着,四爷一睁眼看着满帐子的黑,且不知今夕是何夕了,身子无力嗓子也疼的过分,四爷想起来竟没能起来,兀自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好了些。

年甜恬倒也是一直牵挂着四爷呢,睡着了也给四爷留根儿紧绷的心神,这会子四爷只一稍稍坐起来,年甜恬便跟着醒了,也忙跟着坐了起来,又是高兴又是鼻酸的抱了抱四爷,又拿了大迎枕,扶着人舒服靠在床头儿。

“爷别动了,这会子太早了,爷先歇着,我叫人给你端水端药去,爷这会子可觉得身子不适?”

四爷拉着年甜恬的手,清了清嗓子说话还是沙哑,便只能就着沙哑的声儿说了。

“甜恬别忙活了,爷这是怎得了,病了?”

年甜恬拉开了床幔,且听着四爷这话又是一阵心酸的,这人怎得这般不在意自个儿的身子,病得连自个儿病了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