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宋妹妹和武妹妹也赶紧的回吧,今儿主子爷不是特特吩咐了让你们寻几个戏班子的嘛,这事儿可不好耽误了。“
年甜恬这边儿走,倒也不忘捎带上宋格格和武格格,若是她不带着这俩人,怕是一会儿又得被乌拉那拉氏随便寻了由头打罚的。
她的人,她可得好好护着些。
宋格格和武格格当即松了口气,这会子稍稍起身朝乌拉那拉氏福了福身儿,便要跟着甜恬走。
“瞧瞧我们这记性,竟是忘了这事儿了,等主子爷夜里回来了估摸着还得过问呢,可不能马虎了。”
耿氏和钮祜禄氏瞧着宋格格和武格格有些羡慕,她们也早想走了,可乌拉那拉氏不发话,她们便也之能在这儿陪着。
且都在这儿坐一上午了,乌拉那拉氏连个点心都不舍得给她们,屋里又冷,真真要受不了了。
本想着趁着她们走,耿氏和钮祜禄氏也趁机寻了借口了,可这会子抬头一瞧福晋的脸色,得!若是她们在开口,保准儿福晋要炸。
福晋奈何不了年侧福晋,还奈何不了她们吗?
还是老老实实的陪着些吧,免得跟年侧福晋不对付了,这会子再得罪了福晋,以后着日子可是真真难过了。
且还没等着下头的两个人琢磨完,乌拉那拉氏便再压不住火气了,直一掌重重的拍在旁边儿的案几上,上头的茶盏都被乌拉那拉氏直接扫落在地,碎了满地的茶汤和薄瓷。
“年氏!你好大的胆子!主子爷宠你便是叫你这般不敬我这个嫡福晋?我这正院岂能氏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看你颁金节那日还是没跪够!”
“目无尊卑,毫无体统!来人,掌嘴!”
乌拉那拉氏揪着年甜恬目无尊卑着一条,就是有这个胆子直接罚,倒也是算准了四爷如今要用她,要她在外头、在宫里安安生生的撑着四贝勒府的脸面过这个年呢,定不会再罚了她。
届时她进宫后,且多和德妃娘娘亲热着,便是过了年也时常过去孝敬,四爷总不能拦着她孝敬额娘,如此也就不能再这么关着她了。
乌拉那拉氏一声令下,屋里的小丫头这就听令想去抓门口的年侧福晋,倒也是心里对着位含着气儿呢!
她们正院的人不得势,旁的院子里的奴才恶意瞧不起她们,特别是这年侧福晋院子里的,以小德子和珍珠为首,事事都压她们一头,连领膳都是她们年侧福晋的先领。
这冬日里饭菜冷得快,每每到她们正院了,菜汤子都冻上了,上头油花子也结了块儿着实难以下咽。
这会子奉命报仇,一个个的且都没打算手下留情,福晋都叫她们打年氏了,年氏的奴才自然也打得。
“我看谁敢动我一下!我要了你的命!”
眼瞧着这些个不知死活的便要碰到她了,年甜恬含着气儿当即怒斥,只觉得乌拉那拉氏真真有病,还病得不轻。
她先前不跟乌拉那拉氏正面斗,瞧着只是借了四爷的手,不代表她没那个底气跟乌拉那拉氏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