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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沁说得笃定,但苏母心里依旧不放心,坚持要过去看看。

苏沁只得陪着她过去。

到地方的时候,结界前围着的人已经不能单纯的用多来形容了,整条街上都堵得死死的。

苏母试图让人给她让让路,结果被人推了一把,差点没摔着。

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苏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咱们怎么进去?”

苏沁扭头四下看了看,见旁边的吃食摊子上放着一个烧开水的水壶。苏沁上前花银子把那壶子连着水一起买了下来。

“诶,让一让,开水来了让一让,小心烫到,快让让。”

苏沁拎着滚烫的开水壶往人群里挤,吓得那些百姓赶紧拼命往两边挤,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

当然,苏沁也收获了一堆骂声。

但她压根儿不在乎。

有开水壶开道,一行人没费多大力气就挤到了最前面。

只见那知州领着一个五十多岁模样的和尚,正在仔细研究那结界。

苏母一见那和尚,心顿时就凉了半截:“完了完了,那可是江州城外寒月寺的住持明瑞大师,佛法高强,他出手的话,肯定能破了这墙的。”

苏沁拍了拍她的背:“娘,别着急,先看看再说。”

就算这和尚真有些本事,但是她手里又不止这一个结界,再多搞几道不就好了?

就是这么豪横。

其实苏岘这事儿,换她的性子,直接劫狱把人抢出来,然后再把那连泓揍一顿,再给那宁王使点阴招,这事儿就过去了。

但是这些路子在苏岘这里行不通。

因为苏岘不是她,他只是个普通人,将来是要考科举做官的,身上不能有污点,所以她只能先把苏岘保住再腾出手去收拾那些人。

明瑞大师在结界外面转了一圈,仔细地观察了好半天,然后双手合十,对着知州道:“阿弥陀佛,大人,此物贫僧无法破解。”

知州姓章,听明瑞大师这么直白的说自己不行,愣了愣:“大师还未曾一试,蔫知就破解不了?”

好歹你试试呗!试完再说不行也不迟啊!

明瑞大师诚实地摇头:“此物贫僧见所未见,便是用上毕生所学,也撼动不了它分毫,又何必浪费时间。贫僧学艺不精,无法为大人排忧解难,还请大人另请高明。”

说完,明瑞大师扭头就走了。

章知州愣在原地半晌,头疼得厉害。

这怪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要是再弄不开,到时候传出些什么鬼怪之说,他这官还要不要做了。

事情就这么一筹莫展下去了。

苏母松了口气,又双手合十对着老天直道谢。

苏沁心道,娘诶,你谢谢老天还不如谢谢我,我比你拜的那个老天可管用得多。

刚这么想完,天上突然响起一道晴天霹雳,吓得苏沁连忙缩了缩脖子。

这老天爷就这么灵?

回到客栈里,苏母拉着苏沁进了房间:“你先前说那怪墙是老神仙的物件?”

苏沁点点头:“对,就是一个可以挡着别人进出的东西,我在咱家院子外面也弄了一个,白天的时候不受影响,一到晚上就自动打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安全得很。”

苏母咂了咂嘴,表示开了眼界,“可这么耗着也不是个法子啊,连家和徐家那边要是一直不露面,难不成小五就这么一直在里面关着?”

苏沁淡定一笑:“娘,不用急,连家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徐家应该快要坐不住了。因为忘忧没了。”

她倒要看看,徐家能当缩头乌龟到什么时候!

夜里,苏沁趁着苏母和两个孩子都睡下了,又去了一趟大牢,去看看苏岘和牢里的其他犯人。

确定他们都没有什么事情之后,苏沁又给苏岘留了些吃食和预防生病的药丸。

陈夫子几人奔走了两天,总算是问到了一些眉目。

“苏岘的笔在进考场之前,是没有问题的,这是当时负责给苏岘验身的人说的。说他有问题并且找到那小抄的人,是章知州。这件事情很复杂,竟然牵扯到了官场,实在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所有人都被下了封口令,若不是替苏岘验身的那人和我有些交情,否则也根本不敢说实话。”

几位夫子也是头疼不已。

牵扯到了官场的事情,他们也根本使不上劲儿,能打听出来这点消息,已经非学不容易了。

万幸的是,这件事情只是针对苏岘一人,并不是针对整个湖州书院。

苏沁对三位夫子道:“三位先生辛苦了,这件事情你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就不要再插手了,不然可能会牵连到湖州书院。剩下的事情,我们自己来解决。”

林山长立刻表示他们要赶紧回湖州,书院里还乱着,他们要赶回去处理事情。

其实也是不想多和这件事情有牵扯,毕竟连知州都搅进来了,他们一个小小的县城书院,哪里敢淌这趟混水。

刘夫子却不肯走:“苏岘是我的学生,你们谁都可不管,但我必须得管。如若不然,今后怕是有人会在外面乱传,说是刘某人的学生不学无术,只会作弊。这件事情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跟苏岘一起面对!”

林山长劝不住刘夫子,只得让他留下。

等林山长和陈夫子离开之后,刘夫子便问苏家有什么打算。

苏沁对这个刘夫子的印象还算不错,“我们这边也在积极想办法,目前已经找到了一位大儒,对方答应在开堂时,会亲自过去坐镇。这位大儒地位非凡,章知州也绝对不敢当着他的面对苏岘用刑。另外,我还有两位朋友去了府城,这几日应该便会回来。”

刘夫子仍然觉得不太乐观:“我有点想不明白,苏岘考个院试,怎么还会牵扯到了官场上的人呢?对方如此大费周折的来对付一个童生,这也太奇怪了些。连知州都参与其中,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苏沁摸了摸鼻子,苏岘这完全就是受了她的牵连,想想还挺对不住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