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大哥的话,小妹明白啦。”洛冰露出迷离的微笑。
“今年的武林大会,与往常不同。据说,是周赧王赞助的。”章绅看着荆焰说。
“嗯嗯。我想,跟必渤山庄差不多。”洛冰赶忙接上。
“一晃十几年了,环儿、萱儿都长大啦。也不知道花罡怎么样了,还在不在世?他那两个逆子,一死一残,想想都为他惋惜!”荆焰这番话,引起众人的回忆。
他口中的“残”,并不是残疾的意思,花勤被荆焰打死,谢鸣背叛花罡,另开炉灶。
“谢鸣也来了。”章绅赶忙说。
“这么热闹的场合,那厮能错过吗?”周彦晨翻翻白眼。
“嗯。焰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周嫣然问荆焰。
“王上急着征伐他国,姬延却在这里举行武林大会。也不知道庄逸洪想干什么?”荆焰看向吕环。
“义父,庄教主这么做,就是为了阻拦秦国大军。”吕环沉思片刻,“再说了,这是第六届武林大会,就是为了挑选盟主的。必渤山庄那次,乃是花罡对付您的,不算什么正规的会议。”
“嗯。环儿分析的有道理。前不久,武林盟主被杀,江湖惶恐不安。”洛冰点头说。
“这样,你们把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门派查清楚,我去找周艺问问。”荆焰看着众人嘱咐。
“好的。”章绅点头。
“哼,就知道你心存不良。”荆芸撇撇嘴。
“这丫头,胡说什么呢?”荆焰看向妹妹。
“师父,周艺师娘……”
“什么师娘?不许胡说八道!”荆焰打断纪萱。
“不说就不说。不过,您得带我们去。”张雯萱翻翻白眼。
“这个,也罢。带着你们磨练一下。”荆焰笑着说。
“哥,我也去。”荆芸赶忙说。
“好。”荆焰苦笑着摇头。
接下来,荆焰把自己的策略,给众人说个详细,晨然芳跟随荆焰多年,知道哪头轻、哪头重。
…
…
洛阳,乃是东周的都城,古称洛邑。
武王迁九鼎,周公致太平,以洛邑为都,是为成周。
公元前,一零四六年,周武王灭掉殷商,建立周王朝。
两年之后,武王疾殁,周成王继位。
紧接着,周公奉旨东征平叛,营建洛阳城。西周时期,新都洛邑,变成周朝的宗庙宫殿区。
成周城,为殷商遗民的聚居区。
很快,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引来犬戎攻入镐京,把都城烧个底朝天。
在文武百官的支持下,周平王继承君位;由于,镐京被犬戎大军弄得狼藉不堪,根本无法修善。
于是,周平王与文武百官商议,决定迁都洛阳。
可他们,又害怕犬戎偷袭,周平王让心腹带着密旨,前去秦部落,请出赢氏祖先,让他们护送自己去洛阳。
经过一番折腾,周室全体,在秦军的掩护之下,安全抵达洛阳。
当然了,路上遇到很多战役,都是叛军的余党,还有犬戎的残兵。
从此,一匹黑马,载入史册,他就是位于西南边陲的秦国。
东周时期,受到周平王的厚爱,渐渐地强大起来,赢氏先祖,借此时机,东征西讨,把犬戎等国,打得落花流水。
随着历史的变迁,来到周敬王时期,却发生了“王子朝之乱”。
…
…
洛阳老君坛,形成于十九亿年前的大陆造山运动。
它记录着华北古陆块,南缘裂解、离散、增生、聚合、碰撞、造山等构造。
以及它的演化过程。
鸡冠洞,属于天然石灰岩溶洞,喀斯特地貌,历史可以追溯到八亿年前。
春秋时期,老君坛被公认为道教始祖的修炼之地。
其中,以太清宫、十方院、灵官殿、淋醋殿、牧羊圈、救苦殿、传经楼、观音殿、三清殿、老君庙组成。
掌灯时分,荆焰等人步入周艺居住的院落。
“嘿嘿,我知道,你绝不会缺席。”周艺打开院门,看着荆焰说。
“多年不见,你还好吧?”荆焰问美女。
“最近,还可以。嘻嘻,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说完,周艺请他们进去。
“我有点纳闷?”荆焰看着周艺反问。
“荆公子,你还认识我吗?”卿悦从里间跑出来。
“小鹦鹉?”荆焰看着她大喜。
“去。你才小鹦鹉呢。”卿悦撅起小嘴。
“你整天叽叽喳喳的,不是小鹦鹉……”
荆焰话音未落,芈麟、高邻、孟扬、陈丝彦、卿莉、卿雯、经敏、纳兰郡颖、祁翔、芈扬、耿宸、耿甄等人走过来。
“哈哈。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荆焰这才明白周艺刚才的话。
“嘿嘿。我们离开齐国,去了苏家庄,嫂子感念周掌门和陈姑娘的恩情,就让我等助周姑娘。现在,我们都很好。”芈麟笑着说。
“嗯。只要你们快乐,我就放心啦。”荆焰露出狡黠的微笑。
“都是好朋友,就别客气啦。今晚相遇,就是缘分……”荆芸说到这里,赶忙闭口不言
“你来找我,是不是为了武林大会?”周艺看着荆焰问。
“现在,秦军大举攻城掠地,周天子召开武林大会,到底有什么目的呀?”荆焰不是白痴,听吕环一分析,早就想通啦。
周艺让他们落座,把庄逸洪的策略,给众人简单的说一下,与吕环的分析差不多。
…
…
杜淹坐在窗台旁边,看着漆黑的夜色,眼中全是意味深长的微笑。
“二哥,我来啦。”杜涵步入客房,她身后跟着杜娴。
“小妹,拿来了吗?”杜淹问杜涵。
“嗯嗯。这就是荆焰的……”
“很好。”杜淹看着杜涵递来的盒子,简直爱不释手。
“二哥,你不能暗算荆焰。”杜涵看着杜淹说。
“嘿,瞧这丫头说的。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样的人吗?”杜淹把盒子藏起来。
“嘻嘻。二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杜涵笑着说。
“我让你跟着荆焰,本来就是……”说到这里,杜淹苦笑着摇头。
杜淹的话,杜涵岂能不知,杜娴立在旁边不吭声。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丫头离开客房,慢慢地走下楼梯。
“小娴,我这么做?是不是太阴险啦!”杜涵问杜娴。
“没有呀?这又不是陷害荆公子!”杜娴边走边说。
“嗯嗯。你说的对。”话音未落,她们来到某个巷子里。
没走多远,被两个黑衣人拦住,尔等举着短剑,看着杜涵和杜娴不吭声。
“你们是谁?”等了半盏茶,杜娴询问。
“杜淹在哪里?”一个女声询问。
“找他干啥?”杜娴挡在姑娘面前。
“你们是他的妹妹,告诉尔等也无妨。那厮披着人皮,却不干人事儿。”另外那个黑衣人接上。
“你敢污蔑我二哥,该打!”杜涵大怒。
“杜涵,你二哥是啥样的人,想必你比我们清楚。”女声接着说。
“我二哥做了什么?”杜涵忍着怒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