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仪架住窟林,打得他节节败退。
不等窟林反败为胜,车仪剑招一变,轻功来到他身后。
窟林转身不及,被车仪跺出二十多步,没等他稳住身形,车仪再次攻来。
窟林大骇之余,赶忙反刀架住,由于出招仓促,那厮差点趴在地上。
车仪暗使内力,压的窟林直皱眉头,不等他运气反驳。
车仪撤剑出掌,窟林躲开掌风,却躲不开短剑的迅速,一下子、被车仪击中右肩,败阵回城。
车仪担心荆焰,无心恋战。
白山见魏军撤进曲沃,也下令收队啦。
来到帅帐,发现荆焰正立在潘承身边,给晨然芳交代任务。
“哎哎,你在搞什么?”车仪问荆焰。
“兵不厌诈。真亦假时、假亦真。我刚才假装败阵,就是让魏无忌等人出现错觉。到那个时候,咱们再一鼓作气,拿下曲沃。”荆焰看向车仪白山。
“唉。你这家伙,差点把我吓死啦。为了给你报仇,我把窟林刺伤啦。现在,我才觉得他,被骗啦。”车仪摇头苦笑。
“不是他被骗啦。而是,你被骗啦。”白山苦笑着摇头。
“不管谁被谁骗?这次出战,大获全胜!我要为你们庆功!”潘承是南路大军的主帅。
“多谢元帅。”荆焰拱手。
潘承赶忙摆手,随即、那厮吩咐摆宴,庆功不言。
…
…
曲沃,帅府。
“师弟,你没事儿罢?”骷髅蝶仙问。
“小伤。嘿嘿,死不了。那个荆焰,被我用五光剑击败。想必,还没脱离危险吧?咱们今天出战,算是大胜啦!”窟林右肩,被纱布扎着。
“嘿嘿。嗯,说的有道理。”耿夜冥点头。
“我想,没那么简单。荆焰那厮……”白俊话音未落,被窟林打断。
“你什么意思?”窟林问白俊。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咱们不能大意。我公伯,可不是好惹的。早年,他跟着商鞅景监,智斗公子卬。”白俊笑着说。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能骄傲。更不能急于求成,等等再说。”魏无忌点头。
“信陵君言之有理。我这就安排几个人,让他们监视着秦营。”龙欢赶忙说。
“这样很好。”公孙易点头。
“信陵君,各位将军,我已经摆上酒宴,为你们接风洗尘。”宏仁笑着说。
“有劳啦。”骷髅蝶仙笑着说。
“都是一家人,客气啥。”宏仁摆手。
…
…
三日后,双方再次展开大混战,这次、可不是两军阵前将对将,而是攻坚战。
潘承、白山亲自带队,抬着云梯,推着撞车连弩,在掷火器的掩护下,向曲沃冲去。
双方战鼓,响彻云霄。
城楼上的魏军,在宏仁、龙欢、公孙易、信陵君的指导下,与攻来的秦军决一死战。
弓箭手三千,一起放箭,登时、箭如雨下,直抵冲来的秦军。
秦军早有准备,顶着盾牌,向护城河移去。
有的躲闪不及,中箭身亡。
掷火器,抛出很多火球石头,砸的守军鬼哭狼嚎,那些弓箭手,大乱而逃。
弓箭手退下,借此时机,秦军把云梯架在护城河上,顺着它、越过护城河。
不多时,砍断铁链,吊桥落下,撞车驶上吊桥,后续部队,冒着敌人的羽箭,哪个也不肯后撤。
在攻坚战中,要是护城河被敌人控制,那么、这座城就会危险。
城楼上的信陵君,看着扑来的“虎狼”,心里有些胆寒。
经过一番折腾,撞车移近城门,在将士的催使下,向木门撞去。
其他人,负责掩护,一个人倒下,立刻补上去,就这样、一次次的撞击声,响彻云霄。
此时,后续部队,把云梯搭在城楼上,就开始向上攀登。
守军抛下大石头,那些向上攀爬的秦军,有的当场脑浆炸裂,坠梯身亡。
有的随着云梯,倒地毙命。
掷火器,依然向魏军抛射着大石头,为了秦军的安全,潘承制止火球,原因很简单,他害怕魏军使用猛火油。
即使这样,秦军也是屡次倒下。
…
…
白山一挥旌旗,三千弓箭手,逼近曲沃,瞬间拉开阵势。
此时,守军正与攀爬的秦军苦战,哪有时间反击弓箭手?
接下来,箭如雨下,直抵魏军,这些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绝不会伤到自己的同伴。
就如狙击手那样,百发百中。
下一刻,魏军中箭不计,宏仁中箭,骷髅蝶仙等人,早就被荆焰带人引开啦。
双方激战半个时辰,城门被撞车弄开,连弩冲进曲沃,所经之处,尸体满地。
在连弩的掩护下,秦军直抵帅府。
在城破之前,信陵君等人,抬着宏仁,带着残兵败将冲出北门,向焦城逃去。
又过半个时辰,秦军攻下曲沃。
白山、潘承入城,两位将军下令,不许祸害百姓,违令者、格杀勿论。
紧接着,潘承让副将,出榜安民。
“报告,没有找到魏无忌、龙欢、公孙易和宏仁。”津闻跑过来,给潘承施个礼。
“随尔等去罢。他们,早就逃走啦。”潘承摆手。
“让将士们,打扫战场,统计人数。查点钱粮,加固公事,以防魏军卷土夺城。”白山看着津闻说。
“是。”说完,津闻跑步离去。
…
…
“他娘滴,我们大意啦。”耿夜冥坐在石头上,仰望蓝天。
“不是大意,而是、秦军早有准备。这次攻城,前仆后继,不拿下曲沃,誓死不归。这样的气势,能不获胜吗?”骷髅蝶仙摆脱荆焰等人,退出战斗。
“那,咱们该怎么办?现在,又跟信陵君失去联系啦!”诸葛詹问蝶欢。
“魏国,不是秦国的对手。我们,另择新主罢。”窟林长吁短叹的。
“师父,咱们能去哪里呀?燕国,才不是秦国的对手呢!”维业王询问。
“我们,哪也不去。从今天开始,我们去秦国。”骷髅蝶仙笑着说。
“去秦国?”耿夜冥不解。
骷髅蝶仙没有多作解释,催马向前驶去,其他人、紧随其后。
此战,打散尔等的联盟,武林局势,一变再变,五国政坛,寝食不安。
白俊、陈闻、白励、孟麟、钟天扬、耶律虹依和独孤求建,他们分道扬镳。
不言孟麟钟天扬,也不说独孤耶律,单表白俊陈闻和白励。
他们带来的兄弟,全军覆没。
此时,尔等就如丧家之犬,无依无靠,别说报仇啦。
就连温饱,都成问题。
天下之大,哪里是自己的容身之处呢?
此时,赢驷下达海捕文书,他们、是秦国的头号通缉犯。
“哥,我们去哪里呀?”白励问。
“魏国,不是赢驷的对手。眼下,就凭我们现在的能力,别说报仇啦。就连温饱都是问题。俗语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去找你师父,让他……”白俊没说完,陈闻白励恍然大悟,就这样、他们调转马头,向昆仑山奔去。
钟天扬、孟麟、独孤耶律结伴同行,向燕国疾奔。
…
…
“丢了曲沃,怎么回去见大王呀?”魏无忌跳下马背。
“信陵君,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了,我和公孙兄,都是待罪之身。”龙欢看看残兵败将,有种说不出的悲泣。
“信陵君,咱们去焦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公孙易接着说。
“现在,宏将军昏迷不醒,我们需要找个落脚点,让他休息几天。要不然,宏将军性命难保呀。”魏无忌看向担架。
且见,两个将士,抬着昏迷不醒的宏仁。
“这样,留下几个人,我带着他们,找个人家。你们,带着军队,去焦城。等把宏将军安排好,我就去焦城,与尔等会合。”龙欢看着魏无忌说。
“嗯。也只能这样啦。”魏无忌点头。
就这样,他们又交谈多时,各奔东西。
…
…
曲沃,帅府。
“此战,打得真过瘾。”晚上,荆焰端着酒杯说。
“可惜,没有抓住魏无忌。”潘承坐在主位上。
“就连那个白俊,也杳无音讯。”白山与荆焰等人轻碰一下。
“他们,肯定去焦城啦。负责围城的,是谁呀?”鲁方问潘承。
“南路大军,有我指挥。负责围焦城的,是子岸将军的长子:子御。”潘承笑着说。
“子御?我听子琳说过!”荆焰点头。
“其实,子御兄比我年长,带军经验比我丰富。可是,子岸将军说,他还得磨练。我这个主帅,是捡来的!”潘承对子岸的敬佩,就如滔滔江水那样,连绵不绝。
“元帅,你过谦啦。正所谓……”
“白将军,多谢您看得起我。敝人,誓死报国,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说完,潘承饮下杯中酒。
“通知子御将军,让他提高警惕。等魏无忌抵达焦城,立即拿下。”荆焰赶忙说。
“不。让他们入城。”白山接着说。
众人听后,有点不解。
接下来,白山把自己的计策,给赢疾等人说一下,弄得大家连连称赞。
…
…
焦城,秦营。
接到飞鸽传书,子御眼中,全是意味深长的微笑。
于是,他就让二弟子渊,副将子横负责。
叁日后,魏无忌带着残兵败将,抵达焦城。
双方展开大决战,两个时辰的激战,魏无忌等人败阵,要不是焦城出兵,公孙易、信陵君早就变成俘虏啦。
“奶奶滴,煮熟的鸭子,飞进城里去啦。还有,赶紧飞鸽传书,把这里的情况,告诉潘元帅,我会负荆请罪的。”子御看着子渊子横吩咐。
焦城,帅府。
“申庭,见过信陵君、公孙将军。”守城将军,把魏无忌、公孙易接进帅府。
“多谢申将军。”魏无忌赶忙拱手。
“我已经备好酒宴,为将士们压惊。等吃过饭……”
“要不是申将军,我们可能,早就变成子御的俘虏啦。丢了曲沃,罪加一等呀。”公孙易打断申庭。
不等申庭回应,信陵君客气几句,就这样、入席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