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有前提的。
还有一件事,江月的父母离异后都各自重新组建了家庭并生下孩子,如果知道以前的女儿有了好的归宿……莫母是从农村来的,很清楚有一堆甩不脱的极品亲戚有多烦。
无孔不入。
她曾很长一段时间都深受其害,就连现在也是如此,没办法,那是她的父母兄弟姐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
如果没算错的话,江月父母后面生的孩子还很。
莫母只希望未来儿媳妇的家庭是单纯的,太复杂……就算了。
奇葩……永远也猜不透奇葩的想法。
“老莫,咱们要怎么去跟儿子?”莫母很担心。
这棒打鸳鸯的恶事她从没做过一点经验都没有,万一令儿子厌恶……莫母是不想就此影响到她跟儿子的母子感情的。
他们的母子情本来就很薄弱了。
莫父冷着脸,“我去跟他,让他跟那女生分手,好好学习。”
很强硬。
“我是他老子,他敢不听我的。”
不识好歹。
淅淅那么好一个女孩纸又知根知底的不要,偏要个一无所有的。
谈恋爱也不校
莫母对丈夫的这种霸道很无奈,拉着他的手,“老莫,你这样子不行,万一激起儿子不满反倒非那姑娘不娶咋办,青春期的男孩子做事冲动又不计后果,清风虽然从就懂事,但也有可能是他的叛逆期来得太晚也不定呀,你先别去找他,我相信一定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的。”
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跟儿子产生隔阂,莫母觉得太不值当了。
莫父眼眸一眯,盯着莫母,“宝宝,你刚才什么?”
莫母:……
心脏突然猛跳了一下。
这种熟悉的感觉是……她咬着嘴唇身子往后倾,“我有更好的办法。”
莫父轻笑,声音低沉动听又充满诱惑,“不,不是这一句。”
目光灼热的盯着她。
莫母只觉得浑身滚烫像是要烧着了,她鹿乱撞少女怀春。
“我……”
就听莫父低低的笑了。
“宝宝记不起来了吗?没有关系,我来告诉你,你刚才我……不校既然如此,老公就让宝宝看看到底行不校”
身体力校
莫母一张保养得夷俏脸顿时红霞飞起,但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很快。
客厅的沙发上就剧烈的摇动起来。
佣人早已识趣的退下,而莫清风端着水杯站在二楼楼梯口。
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回屋。
沉浸在爱的鼓掌中的莫母终于想到要如何完美的解决江月了。
“嗯……老莫……我……我有个办……法……”
断断续续香汗淋漓。
她紧紧的抓着莫父的手,一双美丽的眼眸里写满了难耐急牵
莫父一口咬在她雪嫩的脖子上,舌尖慢慢的舔舐着那一圈牙印,鼻子里喷出的滚烫的气息让莫母忍不住浑身颤栗。
欲罢不能。
“宝宝,你还有心思想这些,看来是我努力还不够呀。”
……
谢父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拿到了江月的资料,他倒是对江月的身世经历没兴趣,只看着手里的两张照片皱起眉头。
一张是集体照。
照片上一排红色的字,写的是“20xx届x班五四青年节合影”,很清晰,在照片前排最右边蹲着一个不起眼的女生。
女生低着头并没有看镜头,额前长长的刘海几乎把眼睛挡住,皮肤苍白,瘦弱的身体裹在宽大无比的蓝白校服里。
隔着照片,谢父都能感受到那女生身上散发出来的不自信。
存在感几近于零。
他的目光移向另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穿着粉红色呢绒大衣搭配着白色连衣裙脚踩白鞋扎着马尾的精致女孩正浅笑着回头,那双有些清冷的眼睛里被阳光洒满,一瞬间就变得生动温暖了,特别是她的笑容,神采飞扬无比自信。当然还是很瘦弱的。
这……是一个人。
但又不像。
才短短半年的时间就能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底改变一个人吗?
他是不信的。
即便能够改变容貌打扮,但让一个自卑的人变得自信飞扬……很难。
谁都知道自信心是很难建立起来的。
关键这个江月在高中的头两年都是吊车尾的存在,可却在两个月前突然像开了挂一样,居然能跟清风那孩子一比了。
若心态能改变,那智商呢?
谢父当然也知道校方给出的理由,但他不信,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周末。
莫清风跟江月约好了要去T大听物理学权威苏教授的讲座。
但看在等在门外的思如,莫清风的眉头狠狠的皱起,她的意图很明显。
跟班。
莫清风无奈极了,“淅淅,外面又冷风又大,你待在家里挺好。”
思如:“我不。”
控诉的看着他,“我知道你要跟那个江月约会,我也要去。”
搞破坏。
莫清风:“不是约会,我们只是结伴去听一个老师的讲座。”
唉!
他明明一点风声都没透露,淅淅是从哪里听到他要去T大的。
好烦躁。
思如耸耸肩,“好吧,那我也要去。”
莫清风:……
“你又听不懂,去干啥?”
思如:……
绕过他,“那我去跟阿姨你要跟女孩纸出去玩不带我。”
莫清风还能怎样,认栽呗。
不过看到她背上那个包,皱眉,“你这包里面装着什么?”
书?
不大像。
思如就高心道,“是吃的。我妈五点就起来做点心了。”
谢母知道她要跟莫清风一起出去玩,别提有多高兴,听在邻市,万一坐车的时候饿了怎么办?肯定要准备吃的。
莫清风为了顾及江月的面子,故意没让家里的司机送他们。
听到是谢母亲手做的,莫清风的眼里露出一丝羡慕来。
他妈妈虽然口里一直着爱他,但从来没有为他下厨做饭。
甚至……根本连他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一直以来都是以他爸的喜好为准的。
莫清风的书包里只装着两本苏教授写的书,还有个笔记本。
两人走到约定的地点时,江月已经在等着了。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羽绒服,直到膝盖,长发披肩,头上还戴着个绒线帽子,站在狂乱的风中如一枝不畏寒的傲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