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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从疯子的嘴巴里面被吐出来,落在仪表台上。

王一条定眼一看,竟是一只昆虫,昆虫在仪表台上“噼里啪啦”的弹跳着,好一阵子之后才停下。

舒展着身体,静静的趴在仪表台上。

这时王一条才看得清楚,那是身体像蚕一样的昆虫,全身金黄,他记得听疯子说过中的蛊就是金蚕蛊,敢情便是这条虫子。

“这下好了,金蚕自己都已经出来,那你岂不是没事了?”

疯子擦了擦口水,盯着这条金蚕说道:“哪有那么容易,我体内还有虫卵,这只是其中一颗虫卵孵化出来而已。”

“这……她到底要干嘛?”王一条口中的她自然就是蛊女。

“休眠了这么久的虫卵突然孵化出来一颗,肯定是她感知到,并且施法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让这只金蚕出来,怕是要我们自己去找她。”

疯子才刚说着,那金蚕忽然又动了,抖了下身体,然后调转方向,头部朝前。

“走吧。”

疯子重新启动汽车,继续往前开,快开到路口的时候,金蚕改变了方向,朝向左边,这样看来还真的是金蚕引路。

就这样跟随着金蚕一路前行,所处的位置的越来越偏僻,已经到了荒郊野外,到最后连车都没法开过去。

他们只好找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把车停好,反正这里一看就是平时也没人会来的,不担心车会被偷。

带好重要的东西,一人背个小包,王一条前面还要背多个小白板。

而他们也小心翼翼的将金蚕拿出到了车外,这金蚕一点都没有挣扎,非常乖巧。

疯子将其放在抬着的掌心上,金蚕继续调转身体给他们指明方向,不知道的还以为疯子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罗盘。

“这里会不会有蛇啊猛兽啊这些东西?”王一条踩在高过膝盖的杂草丛里有点担心说道,生怕自己被咬一口。

“当然有啦,蛇虫这些肯定会有,蛊女就喜欢生活在这种毒虫很多的野外,方面她们炼蛊。

像这种金蚕蛊就是用毒蛇、蜈蚣、蜥蜴、蛤蟆等十二种毒虫,将它们放在一个密封的瓮缸里,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配合上巫术,最后剩下的一只会发生变异,成了像现在看到这只一样的金蚕。

别被外表的金灿灿给迷惑了,以为多好看,其实是剧毒之物,在众多蛊物之中也算是比较顶级的存在,要不然也不会棘手到连我师父都驱除不了。

不过虎豹猛兽那些你就不用担心出现了,因为这类猛兽害怕蛊女的气息,方圆十里内都不敢靠近。”

“蛊女这么厉害的吗?”王一条再一次刷新了对蛊女的认知,“那这么看来她还蛮看得上你的,给你下这么强大的蛊。”

“当然,肯定是蛊女感觉我太强大,所以才必须给我下同样强大的蛊,才能让得我一开始都没察觉到。”

“我怎么感觉你被下蛊后还挺开心的。”

“说明我心态好,我这种心境已经不是尔等凡夫俗子可以比的了。”

“不不不,你这是犯贱。”

“人贱人爱,说不定这次蛊女会青睐于我。”

“还说你不是来找她续旧情的,就知道你来的目的不单纯。”

“我只是说她会青睐我,没说我会青睐她啊。”

王一条撇了撇嘴,没有再反驳下去,因为他们应该到了,在前面有两间小木屋。

而这时从小木屋里也传来了一道女声,说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都过去几年了,你这臭不要脸的毛病还是没改。”

循着声音看过去,在离王一条他们比较近的一间小木屋里走出了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女人。

肤色是比较健康黑色的那种,长相也没有说到很美,但却有一股魅力,会情不自禁感觉想多看她几眼,难怪疯子会为她着迷。

此时蛊女靠在门上,抱着手,看着王一条他们,不过她的视线更多的是落在小白板身上。

小白板还在睡觉中,背在王一条前面,任王一条如何蹦蹦跳跳都没办法将他晃醒。

如果是普通小孩肯定会怕是不是睡死过去的,但小白板本来就不是活的,都没有呼吸,或者说他是个活死人更贴切。

“有自信有资本的人才敢臭不要脸,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疯子又在变相的夸自己了,王一条早已习惯。

疯子接着说道:“还有什么叫原来是你,难道你感知到你的蛊出现的时候,不知道是我吗?”

“我怎么会知道是你,中了我的蛊的人多了去了,你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且时隔这么多年,我都早忘记你了,怎么,道长今天过来,该不会是怀恨在心想报仇吧,那你可真看得起我,还带了帮手过来。”

蛊女似笑非笑的说着,一点也没有在怕。

王一条看两人在斗嘴,有种欢喜冤家的感觉,不说还挺般配。

“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我不是来报仇的,体内还有虫卵在,我已经先输了,这次来就是想让你解蛊的。”

两人已经走到了小木屋前,不过没有再前进一步,蛊女挡在了门口。

而除了这间木屋外,旁边还有另外一间,王一条看了眼,门是关闭的,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蛊女走下来接过了疯子手上的金蚕,金蚕一落到蛊女手上便微微泛出金光,抖动着身体,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好像是很兴奋的样子。

蛊女抚摸着金蚕,撇了眼小白板,然后转过身说道:“进来吧。”

两人跟随在后面,进入了木屋里,一踏进门,王一条第一感觉就是这人莫不是个有洁癖的处女座吧。

因为屋里实在太整洁太干净了,对比起他那乱糟糟的单间,简直是天壤之别。

“远道而来,要不要喝点水解解渴。”蛊女将金蚕放到一个瓮里后,端起旁边茶壶说道。

“不用,我们自己有带水。”疯子直接说道,他可不敢再蛊女的家里乱吃东西,一不小心说不定又中了蛊。

蛊女笑了下,没有多说,自己倒了杯水喝下。

王一条背着包,前面又背着小白,于是想找个椅子坐下,可他才屁股一沾椅子,立马站起来远离。

因为他看到就在旁边的桌子腿上盘着一条蛇,近在咫尺,正吐着蛇信子盯着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