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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们要搞的是我,你们不会有事的。”姚木对两兄弟说。

“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不是你说的吗?我才不怕他们!有本事把老子打死了,老子做鬼再来陪你们玩。”小光粗着嗓门说道。

阿聪心里门清。因为门清,所以难过得说不出话。

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向刚神色凝重地目送当事人离开,立刻和贺医生说:“今天麻烦您老了,不过我手头还有点事,得回部队一趟。您老自己回去没问题吧?”

“是为他们仨的事吧?确实,部队出面,应该好说话一点,没凭没据就抓人,除了红小兵,也没谁了。”贺医生摆摆手,“疫苗的事回头再说,下一针要等三天后,但愿他们已经出来了。要实在不行,我去牛棚给他打。你忙你的去吧,我和书记一块儿走。路过大院,要不要替你传个信,免得你媳妇担心?”

“也好。就说我去一趟部队,天黑前就回去,别的事先别和她说。”

“有数了。”贺医生点点头。

向刚叮嘱完了,迈开长腿大步往山下走。

路过老金爷俩,揉了揉它俩的头说:“你俩今天立大功了,赶明买大筒骨炖汤犒赏你们。今儿不准再撒野,赶紧带着你儿子回去。”

“汪!”

老金驮着小狼狗,亦步亦趋地跟着向刚下山。

“这狗可真通人性。”书记和贺医生落在后面,啧声夸道。

老金回头冲他咧咧犬牙。

书记乐了。

贺医生也看得直笑:

“可不是,今天要不是它们爷俩,我们想帮还插不上手呢,那场面着实吓人。话说回来,小金牙这次咋这么乖?咬了那么多人,居然只是咬破衣服,没伤到皮肤。

我看到时吓了老大一跳,你也知道疫苗多难得了,光是给那阿聪弄来一份就费了我老鼻子劲了。这要是这么多人都被咬伤,还不得捅破天啊。

这么说来,小金牙太聪明了!随了老金的灵性吧?啧啧!看得我心痒痒地也想养一头了。要不小向,和你打个商量,你家的小金牙给我养吧。”

向刚还没说话呢,小狼狗先朝贺医生龇牙咧嘴。

一切想分开我和老爹的坏人都是反动派!

贺医生哈哈笑:“得!小东西不乐意了。”

向刚勾了勾唇,没再和他们继续唠,摆了摆手,快步下山去部队。

姚木说的事,太重大了。

他起初打算写封信寄过去。随即一想,信件多慢啊,再者,半路丢了或是被不相干的人截了怎么办?

必须联系到萧三爷本人。

“萧家三爷?”陈团长听他问及京都萧家的三公子,愣了一下,“他好像好几年前就退役了吧。”

“退役?”向刚眉头微皱,继而问,“那哪里能找到他?”

“你怎么突然找起他来了?他和咱们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吧?我就听说过他的大名,哪知道他现在住哪儿啊。”

陈团狐疑地看了向刚一眼,不知想到什么,神色一凛,郑色道,“我说兄弟,你可别犯糊涂啊,别学某些个心术不正的,那……”

向刚无语地瞥了他一眼。

陈团被打断,干笑两声:“那啥,难道不是为了升职想找人帮忙?”

向刚翻了个白眼:“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既然不是,你找萧三爷干啥?”陈团还是闹不明白。

“总之有事。你尽快帮我问问,这事就你知我知,别让第三人知道。能电话联系到人最好,没有电话,地址也行。”

大不了他跑一趟京都。

陈团答应帮他打听。

向刚依然走在椅子上没动。

陈团讶然道:“你该不会现在就让我打听吧?天都快黑了,我又不是马上能联系到。”

“你试着联系看看,我真的很急。”向刚一脸严肃。

陈团:“……”

谁说的这个兄弟的脾性和他最相近?明显比他犟多了。

陈江是才升上来的团长,人脉远没有柳志明、陈平广。

但唯一的胜点,那就是陈江靠得住。

向刚不希望这个事节外生枝。

红小兵带走姚木三兄弟,关在牛棚里会受怎么样的折磨,他不是没听过、见过。

更何况,偷伐林木、盗卖集体资产的罪名只是块遮羞布,更深层的目的,极有可能是姚木的命。

这么一来,时间就更紧迫了。

向刚眉头紧蹙,坐在陈团对面,看着他往京城拨电话。

陈团认识的人有限,问了一圈,都没问到萧三爷的下落。

“都只是听过。毕竟那是个传奇性人物,要不是后期脑袋犯浑、在几起重要任务中失手,如今的地位,无法想象。”陈团打完最后一通电话,靠在椅背上,端着茶缸唏嘘。

“萧家其他人呢?除了萧三爷,应该还有人在军部任职吧?”

直接找人行不通,那就走迂回路线。

“萧家那么大一个家族,光是本家,就有三兄弟,肯定有啊。问题是我们都不认识。话说,你这么着急地找萧三爷到底什么事啊?确定不是坏事?我丑话说在前头啊,坏事我可不帮。行的端、坐的正可是老子的至理名言,有生之年都不想打破。”

“放心,你想打破,我还不想呢。”

“臭小子!”

“叮铃铃——”

说话间,陈团手边的电话机响了。

陈团捞起话筒:“喂!喂!啊?问到啦?行行行,那谢谢了啊,回头碰面了请你吃饭。”

电话一挂,对灼灼盯着他瞧的向刚咧嘴一笑:“行了!帮你问到了,不过不是萧三爷的住处,而是他现在的下落。我老乡说,他一个战友前两天在京都至海城的火车上碰到过萧三爷和他夫人,有幸和他小聊了几句,听说是去海城他侄子家做客,现在应该还在海城。他侄子我倒是知道,大革命前在咱们省政府待过,后来调去了海城革委会。”

“谢谢团长。”向刚收到消息,心定了不少,转身往门口走,“今晚上我家喝一盅?”

“行啊。”陈团不客气地捞起外套和帽子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