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以后,张建业看着原本建房的时候,老支书他们帮他弄的炭,因为每天都在使用,加上看病的诊室也需要添火,所以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虽然当时他也学会了如何制作炭,但是张建业这次则是选择了放弃制作炭,看着外面还有不少地方有着白雪,张建业选择了去取雪来。
张建业快步朝着有雪的地方去,很快就弄来了两个大雪球,张建业将雪球弄成了三个,然后将雪球塞进了炉子里面,把炉子塞得满满当当的,然后张建业来到灶台,将昨晚上埋在柴灰里面的火种翻出来,弄到了炉子里面的雪上,朝着火炉上吹气,瞬间火红的炭火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丝绒一样,呼地一下就燃了起来。
张建业连忙将那块炭给拿了出来,那火炉里面的火继续燃烧,没一会儿,整个屋子都有了温度。看着这冒着蓝色火焰的雪火,张建业将手慢慢地靠近了火苗,发现这火并不能烧到他。
张建业拿出了一张一分的,放在了雪火上面,依然完好无损。果然,这火除了取暖,其他的啥都干不了。张建业来到了另外的诊室,将中间的大火炉也给点起来,一下子,两边的房间里面充满了温暖。
可惜,这火没有燃烧的作用,要不然,张建业就能省下去捡柴的功夫了,现在做饭烤个红薯都还得拾点柴火来。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东西还是好用的,毕竟能省一点是一点嘛。
随后,张建业便开始做早饭了,吃完了早饭之后,村医所并没有客人前来,所以张建业将从地下带出来的棺材盖先给拿了出来。然后张建业从工具箱中拿出来了工具箱中最大的斧子,朝着棺材盖的边缘就砸了下去。
“砰!!”
张建业猛地朝着棺材盖的一个角上砸了上去,只听到棺材盖发出了剧烈的轰鸣,张建业可以说已经用尽了全力,手上的斧子头都被张建业给砸得更加的平了,原本的斧子头已经有了一定的弧度,但是此时,直接平了。
然而张建业摸了摸那棺材盖,发现,这棺材盖,竟然没有丝毫的动静,这斧子都受伤了,棺材盖没事?张建业有些惊讶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棺材盖,摸了摸,发现棺材盖还是如同冰玉般冰凉温润。
“看来这是件宝贝啊,还准备砸碎了做个葫芦呢,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张建业看着棺材盖,没动静,确定了,这棺材也是件宝贝,但是不管如何,这宝贝显然是不能拿出去的。
如果拿出来了,以后可怎么解释?
既然是宝贝,那么这材料肯定就是不可多得的,以后有了趁手的工具,直接给他弄开,再施展匠门弃材,做成需要的物件。
既然棺材不行,那就只能是其他的东西了。张建业将从棺材里面带出来的一个金茶壶给拿了出来。
然后用锤子开始猛捶,徒手撕,没一会儿,茶壶就被张建业给捶成了一坨金子片片,看着手上的金子碎片,张建业开始了制作,虽然是棺材里面的东西,但是张建业丝毫不介意,谁叫这是金子呢,张建业承认自己就是个庸俗之人,至于会不会有什么病毒之类的,张建业想着,等有时间给他来个高温。
差不多半小时过去,张建业制作出来了一个只有两个拇指粗细的葫芦,看着就像是个挂件,但是这就是张建业需要的,张建业拿出了水壶,给里面灌进去了一口酒,他就是个酒壶了,找了一根绳子,给葫芦做了个升级,至于原本黄金的颜色,已经被张建业处理好了,现在已经变成了黑色。
所以这东西看着就是个普通的黑漆葫芦。
要不是这个成语,只能一次养一个东西,他都想将能装的东西全部都放在身上,那到时候,他岂不是全身都是空间宝物?
不过虽然有限制,但是张建业也并不贪心,因为这成语的作用将一个壶养成了一百零八立方的壶之后,就到极限了,而且这东西只要养出来之后,张建业不死,他就不会崩毁,那张建业可以随时养啊。
所以张建业准备先将这个葫芦养到极限,等有了合适的材料,然后再换成其他的,反正就算全部时间养一个宝物,也最多用不了一年时间的。
张建业将葫芦放在了腰间,还好仓库之中的不算,要不然他做的这些准备都白做了。不过中金葫芦挂在腰间,似乎还真有一种悬壶济世的感觉。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没有病人前来,张建业索性靠在了躺椅上面,在客厅里面摇摇晃晃的,迷糊之间,张建业再次睡着了。
“张神医,在家吗?”
张建业迷糊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喊自己,随后立马就坐了起来,摇了摇头,然后从客厅走了出来。
“是老支书啊,快请进!”
张建业出来看,果然是有人在喊自己,张建业出来就看到了是老支书,身后还跟着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破布衣服,蒙着脸,张建业看了过去,端详了一下,看样子似乎是个女子。而且这女子还是张建业在村里从来没见过的女子。
但是不管怎么样,张建业还是将人给请了进来。
“那边是诊室,你先进去等着,我和张神医说两句话。”
老支书进入了院子,然后指着边上的诊室,语气漠然没有丝毫感情的看向了边上的那人,那人也没有多说,直接进入了诊室,随后拉着张建业进入了客厅,张建业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等老支书先说明情况。
“张神医,不知道,这卖祖宗的病,你能不能治疗?”
老支书的开口,直接把张建业干懵了,这啥情况,什么卖祖宗的病?张建业只听过一种二鬼子,但是没听说过卖祖宗是病啊?
“老支书,您说的可能是我知道,但是说法不一样的,您详细说说。”
张建业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看着老支书,老支书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张建业见状带他来到桌子面前坐下,然后给他倒了杯水,老支书喝了一口冰凉的水之后,似乎是理清楚了,随后看向了诊室方向,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