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傻柱来说的事情,我想你应该听到了吧?”
傻柱走了之后,张母来到了厨房,看着在烧书的张建业,张母心里很高兴,知道张建业是在给她们母女两除掉一些后患,然后张母来到灶台前面织毛衣,一边织毛衣一边和张建业说刚刚傻柱来借钱的事情。
“嗯,听到了,我也不太相信这棒梗出去一趟就把钱给弄丢了,听说昨天捐的钱全部都没了,那一大爷又白忙活一场,现在傻柱来做这个好人。”
张建业点点头,表示清楚。
“你听到了就好,这事也给了一个警示,那就是这身上有钱,也不一定能带到知青的地方去,路上切记财不露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们去下乡,大概率是被送到同一个地方去,保不准也送同一个乡镇村上去。
这院里去的几十个人,都了解咱家的情况,你虽然个子多大个,但是从来都是个乖孩子,连和人打架斗殴都没有听说过,咱们院里一起去下乡的,有不少人都受了咱家的恩惠,多少会帮你一把。
但是终究还是得靠你自己,你有钱,但是也不能一股脑的表现出来,带着多少去不能说,用了多少也不能说。
最后,我告诉你几个位置,算是人的薄弱点,实在不行,你就弄倒几个,但是注意控制力度,别把人给打死了。”
张母这不愧是做医生的,知道的就是多,直接告诉张建业三十多处人的穴位,从头顶到四肢,轻则半身麻木,再者昏迷不醒,重则魂归西冥。
张建业牢牢地记住了,因为现在张建业的那个稀奇古怪的扭曲词典,现在给他的一个成语,他现在也发挥不了作用,所以张母现在告诉张建业的这些东西,可以说是给张建业救急的。
吃完晚饭之后,张母拉着张建业张军红坐了大半夜,张建业一直都是张母十分偏爱的那个,从小到大都不惹事,属于那种乖乖的,呆呆的,长这么大,张母和张父都没有操过什么心。
第二天,街道办主任将所有要出发的知青们一起召开会议,说了去的方向,他们所前往的地方,也是东北那边的方向,和大哥去的上京差不多。
不过他们需要到了江辽省分下一批在那里,然后剩下的继续往东走,至于档案被要到哪里去,那就看天了。
张建业坐上了火车,火车上几乎都全部都是去下乡的知青,从十五六岁的小子,到二十一二的大小伙都有。
“小业,你到了地方,要多加注意保暖,你去的地方,也在东北那嘎达,现在去也是冰天雪地的,这时候过去,肯定也是休息,但是你可不能真休息啊,这到了地方,你先是听从大队的安排,之后便是要将自己的力量发挥到群众中。
不管你会不会做,你在边上看着,你觉得你能出力了,你和人家提出来,然后才帮忙,多听多看多动手。
要是缺什么,随时和我们商量,你那里和你大哥那边不一样,你那里至少是随时可以和我们通信的,记得,钱票一定要放好,不能被别人发现了。”
张建业上了火车,这车票都是街道办事处的帮忙买好的,张建业今早上虽然来到街道办事处报到的时间不是很早,但是按照顺序发的,张建业也得到了靠窗户的位置。
“放心吧,妈,我心里有数了,您也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累了,军红,现在我也走了,你要好好保护妈,别什么事都自己往上冲,大哥不是告诉了你梁东的地址吗?到时候有事请他帮忙,别怕欠人情,欠下的,等我和大哥回来想办法还。”
“我知道了,二哥,你也要记得想我们啊,给我们写信啊。”
张军红和张母都红了眼睛,这莫名的寒风,也把张建业的眼睛吹红了,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代替了原来的张建业,能够切身感受到张母的爱和妹妹的关心了。
“呜呜!!”
火车头开始呜呜作响了。
“开往江辽省吉春市福利屯的知青专列即将出发,请送行的亲人朋友们从站台上撤出。”
“开往江辽省吉春市福利屯的知青专列即将出发,请送行的亲人朋友们从站台上撤出。”
.....
“放心吧,我会的,行了,你们先回去吧,回去的时候注意着点。”
张建业看到火车已经开始在动了,便让张母和张军红赶紧回去了,张母看着张建业离开,可没有前天那么将枪,直接就捂着嘴哭了,张建业将脑袋缩了回来,看着张母给的全家福,说实话,这样子还挺帅的。
挺拔的身子,剑眉星目说不上,但是也能算得上清秀,戴着的眼镜,让张建业看着多了一份文艺,一张脸放在人群中,至少也是出众的那种。
张建业的这一节车厢里面,基本上都是四九城的,有些的工人子弟,有些是无业游民。
车上的人,也很快从车窗将自己的脑袋缩回去了,和张建业坐在同一排的知青同志,也把脑袋缩回来了。这人不是张建业院子的,也不是张建业同学,所以张建业并不认识。
他退回来之后,看了张建业一眼,见张建业那一脸斯文败类又不搭理的样子,似乎也懒得和张建业说话。
看着窗外,四九城的一切都在眼前渐渐远去,列车上的人都热情高涨的,有的在吹牛说乡下如何如何,有的在讲着自家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张建业,你座位在这呢?你这运气真好,竟然有座位,我们院里好几个都没座位呢,闫解旷和闫解放他们都没有。”
这列车上面的人都是去下乡的,但是也有运气好和不好的,张建业刚刚还想着自己靠着窗户的是运气好的,但是没想到,有座位才是运气好的,还有很多人是站着的,站票。
这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棒梗的声音,这卷毛,今天穿着的一套不再是昨天穿的全新棉服,是一套稍微旧一点的黑色棉服,和张建业穿的差不多,因为要去的地方比较远,所以都是穿着实心棉服,这玩意能抗冻。
“那你们运气可真差,是不是你们迟到了?”
看着棒梗背着布包,扛着打包的样子,张建业笑了,因为街道办那里排队领票,那都是在早上的时间内的才是一叠票随机发放的,有座位的,有站着的,但是后面迟到的就全是站票了。
“嗐,那不是咱们今早等着去商场买点东西带着去嘛?人家商场开门的时间,就是最后时间,只能将就了。不过我们虽然迟到了,但是窝给闫解放他们买了些糖果罐头和香烟好酒。
你小子尽喜欢读书,肯定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这些东西,到了地方上,那可是好东西啊。
你小子有没有准备?要是没准备,你把座位换给我,我分两颗糖和两根烟给你,怎么样?”
棒梗没有丝毫的不开心,反而是很开心,因为闫解放和闫解旷真的就像他想的那样,一点钱就给收买了,现在两小子还在给他看着行李呢,他是专门来找张建业的,就是想将张建业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