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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

许闲心里低呼一声,忍不住桀骜不驯起来。

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它们应有的真实形状来。

那可是两大……不能多想了!

“还真是蛮饿了!”

许闲赶紧拿碗盛饭,夹菜,掩饰悄然起帐篷的尴尬。

李美燕也是饿急了,忙着干饭,竟是一点也没察觉何寡妇当面挑逗许闲的暧昧动作。

她一边扒饭,一边高兴地谈着许闲哥的威武霸气,乡村战神如何一夜成名。

“阿闲,你们土屋都拆掉了,那边临时大棚虽然搭好了,但应该不太睡吧。实在不行,要不住婶子这里,让小曼跟美燕一个房间挤一挤,你睡小曼那房间?”

何寡妇眼中媚波暗动,挨着许闲身边坐了下来,那丰腴夸张的身段,时不时轻轻蹭着许闲。

滑腻腻的。

表面上,她却是一本正经,提到让许闲在许家大院建造期间,不如搬到她家来住。

婶子,就是想跟许家走近一点,真没别的心思……

“对啊,许闲哥,我的房间还是很整洁的!”

天真烂漫李小曼,嫩脸微红,反而有些欣喜地立刻同意了。

女学渣心里在想,要是许闲哥住过我的房间,那算不算我们已经……

听到何寡妇的提议,许闲也是心里一热。

他哪里会不知道,丰腴妩媚的婶子是抱着什么心思,可不就是馋他吗!

真住进何寡妇家里,再做那种刺激的事情,机会就多太多了!

最警觉的李小曼,马上就要开学读高三,到时家里就何寡妇与李美燕两人。

何寡妇就不用提了,就是李美燕也是似乎对他许闲哥有点想法,要不今天坐她的摩托,那一路上的抵触,她怎么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默默承受了所有。

但是,婶子敢,许闲不敢啊!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要是都住进去了,那还了得!

神医就可以不要名声的吗!

许闲当然得拒绝这个诱惑。

“婶子,真不用了,大棚那边足够宽敞的!”

许闲刚开口拒绝,桌子下的大腿,就被何寡妇轻轻掐了把。

“哎,莫非是怕睡不惯婶子家的床,适应两天就没事了……”何寡妇有些软糯的声音中,压着一丝丝的火热。

甚至,婶子的软手顺势就摸了过来,还想暗渡陈仓,翻山越岭的架势。

许闲一时剑拔弩张,赶紧侧了侧身体,远离魔掌。

他瞟了身边散发着诱惑气息的何寡妇一眼,见她眼中媚波荡漾,白皙的脸上艳丽红晕飞起,就知道何寡妇已经开始动情了。

目光下落,看到她胸前那没有束缚的……

许闲顿时鼻子微微一热,不动声色挪开目光。

娇艳如花的婶子这是食髓知味,有些等不及了。

算一算,也十几天没强力投喂了,她能不想念吗……

这顿晚饭吃得心火高涨,把下午发生争斗的激烈都给冲淡了。

“奔波一天,一身汗臭,我下河去洗个澡……”

许闲一顿猛扒,吃完后,赶紧找个去河里洗澡的借口,溜了。

婶子这么热情,奔放,小动作不断,要是当着李小曼姐妹的面,被发现两人这点猫腻,那可难为情了。

倒是何寡妇听到许闲去清雨河洗澡,媚丝暗缠的眼中,微微亮了一下。

就连李美燕,那一刻都若有所思。

许闲跑回后山那边的临时大棚。

大棚搭了三间,老许与许闲各住一间,另外那间放了做饭切菜的家伙,算是临时厨房。

许闲的衣物之类,也已经搬到这边来了。

“今天没事吧……”

老许睡得迷迷糊糊,勉强睁眼看了许闲一下,问了一问。

“没事,视频清晰着呢,正当防卫,明天房子继续动工,你就不用去熬药了,帮忙看着工程进度!”

许闲轻声安抚。

“那不行,你们忙不过来,我还是看着帮忙熬药吧……”老许有些急了,虽然迷糊,但还想爬起来。

许闲轻笑:“放心,看着房子工程进度,也开五百块工资!”

老许顿时不动了,几秒钟后,呼噜打得震天响。

来到自己的棚屋,许闲翻出他的许氏睡衣,也就一套学生时代的旧篮球衣,拿了块香皂,就轻手轻脚出了棚屋。

许家土屋推掉了,小青等几条大蛇,还有带刺侍卫大黄蜂,都迁移到后山大棚这边,继续行使它们的职责。

陌生人或者其他村民想摸到大棚这里搞事,也是嫌命长的。

快半夜十点了,莽龙村的夜空星辰淡稀。

许闲提着个小袋子,出门时鬼使神差地又拿着个手电筒,带着一束电光行走在田垄间,相当显眼。

他可以夜晚视物,是不需要手电筒的,但就是心血来潮,带上了。

刚才婶子非常热情似火啊,把他也撩拨得血气沸腾的。

手电筒的光芒,就是个信号……

跳下河床,三两下扒了衣服,许闲舒服地哼了哼,滑入清凉绵柔的清雨河水中。

像他这样把清雨河当做澡堂一样的村民,以前也大有人在,特别是火力旺的小年轻,还有一些中年人。

但随着生活条件变好,再这样随便往河里扎的村民,倒是越来越少了。

十几分钟后,躺在河水中的许闲,听到河岸上面传来细碎小心的走路声。

熟悉的步伐节奏与轻重,一听就是知道是她。

“哎呀,黑灯瞎火的,我又不敢一直打开电筒,闲哥儿快来扶我一把,这里有点高……”

“小心点!”

都到这个份上了,许闲也就立刻窜身而起,快步走了过去。

那钢铁锻造般的强壮身躯,在朦胧夜色下,蒸腾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哎呀一声,那具不轻不重的丰腴火热,被许闲横抱而起。

“闲哥儿,婶子都想了半个月了,快给……”

“呃!也太着急了吧……”

“婶子刚才都那个了,能不急吗……”

夜晚的清雨河,原本轻缓些的水流声,突然又湍急热烈起来。

一阵阵波浪哗啦作响,冲打着河床两边湿漉漉的滑石,撞散出丝丝水雾,在夜光中袅袅蒸腾。

哗啦的河水流淌声,在浩渺的夜空中,在空寂的田野间,也依然清晰,穿透两岸的稻浪与野草,断断续续,延绵不绝。

那是属于乡村夏季夜晚独有的风情。

许闲躺在柔绵的河水中,渐渐习惯性地进入了一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梦乡。

梦里,他化身一位耕种在田垄间的年轻农夫,为了未来的丰收,温饱的生活,夜以继日,挥动犀利的大锄头,奋力耕作在那三亩两分地上。

年轻的农夫深深地知道,土地会回馈辛勤的汗水,硕果会犒赏干劲十足的付出。

努力耕耘就完事了。

最后,一场雷鸣电闪,泼天大雨哗啦淋下,淋湿年轻农夫那干燥灼热的身体,还有身下那干涸已久的田地。

他在夏日的雷声大雨之中,酣畅淋漓地仰首而笑:

“天赐甘霖,今年则必有五谷丰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