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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许闲的李美燕,听到许闲语气中的一丝干燥嘶哑,她脸上不由流露些许的窃喜。

多表现,多展示,还是有效果的嘛。

好想也跟许闲哥发展一下……

胡丽丽那眼睛会勾人的狐狸精,看许闲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偷吃到了。

“洗好了,许闲哥。”

李美燕飒爽一笑,将洗好的药炉提到许闲面前,还拿了一根大干柴过来。

期间,她还无意识的,碰蹭到了许闲的手臂。

让许闲见识了她野性翘满的弹力……

许闲保持淡然之态,点火烧炉,熬药汤。

同时灵力运转,弹压“他”的桀骜不驯。

“是了,董媛今天都还没走呢,等会去县城送完药,是不是可以……”

想到这里,许闲熬药的手速,明显加快。

董总监好不容易下一趟仁心堂基层,必须招待好啊。

熬好药汤,用罐子严密装好。

“婶子,我去一趟县城,晚上饭点前没回来的话,就不用等我了!”

许闲跟何寡妇等人说了声,就骑车一溜烟跑了,那气质有点莽龙村新晋飙车手的味道。

“许闲哥看来也喜欢飙车嘢,要不找个机会,约他去梅岭山盘山公路,去感受感受真正飙车的刺激……”李美燕看着许闲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没有什么事情,是飙一场车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再飙一次!

梅岭山女车王燕姐的人生格言。

看着骑车俊逸的身影,胡丽丽也忍不住轻笑,还似乎有些吃味,“许师兄昨晚夜不归宿,今天好像又这样,莫非是在城里看上了哪个美女?”

林聪有些没心没肺,笑呵呵地说:“我要有许师兄那么帅气飘逸,我也会万花丛中过一过哩!”

“切!”

顿时,胡丽丽、李美燕与李小曼,都齐齐地朝林聪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不到五点,许闲就赶到了县城。

电话联系巫大班花,约在县汽车站附近碰面。

那里比较顺路,再往下开,转两个弯,就可以看到银城大酒店了。

他拿起新买的手机,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给董媛发了条信息,“董总监你还没走吧,要不晚上我再来看看你,有些条约还是可以深入再探讨探讨的……”

过了一会,那边似乎酝酿一会情绪的董媛,才回复:“我叫你哥了!今天真的不能继续了,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呢,你想让我回不了南华吗?”

许闲乐了,都叫我哥了,看来是有些服气了。

但还想请董媛灭灭火呢。

董媛有着西方女性的大体格子,又有着东方女人的审美韵味,绝对是理想的伴侣人选。

“你们不都叫我神医吗,等会我过去给你看一看,包管你快速恢复精气神,纵享丝滑……”

许闲发信息也是越发随意了。

昨天都那么疯狂了。

他与董媛都成了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聊天啥的就更随便了。

“那、那行吧,希望你的医术,不会让我失望……”

董媛的回复,既是担惊受怕,又是跃跃欲试。

表面傲冷,干练英飒,底层却也是藏着一团热火。

只是点火的人,要有足够的本事而已。

你怎么可能会失望!许闲嘿嘿一笑,收起了手机。

吱!

刚好这时,那辆熟悉的红色跑车停在他旁边,巫大班花笑吟吟下车。

“老许,真是又麻烦你了!”

这声老许,喊得许闲有些不自在,起了些许的鸡皮疙瘩。

咋感觉就像老夫老妻之间那种称呼呢?

“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许闲拿起那罐药汤,交给巫婷婷,“提醒一下佟书记,喝了这药,就别乱吃其他药物了。”

“好!”巫婷婷纤长白细的手指比了oK,颇为小心地提着药罐上车。

“老许,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今天恩情,无以为报,且容小女子以后……”她开了个小玩笑,又似乎有什么深意。

“走吧你!还有,以后不要叫老许老许的,我听着不适应!”

“那不行,我觉得挺顺口的,怎么叫应该由我吧……”

两人调侃几句后,巫婷婷就开车走了。

许闲心想,反正天色差不多黑了,去找个小馆子吃一顿,再去银城大酒店施展妙手回春。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却看到几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正好从汽车站里面慢腾腾地走了出来。

“爸,你走慢点,以后做什么都别心急……”

“唉!病都没看好,你急着回来干什么,以后家里还指望你呢……”

“咳咳!我这都成这样了,你们自己不能勤奋一点吗,去找点事做,贴补家用!自健去大学报到后,也赶紧想办法勤工俭学,只要努力肯干,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那几个熟悉的身影,一对中年夫妇,加个白白胖胖的十八九岁小伙子,提着包还有红色水桶什么的,刚从车站大门出来。

许闲一眼看去,就认出来了。

冒名顶替事件中曾经的班主任王树人,面容枯瘦,头发花白凌乱,只剩一双眼睛虚弱却闪烁着某种怨恨的光芒。

仿佛是对世界有怨气,对社会有仇恨。

在王树人一左一右,是他妻子关菊英,以及儿子王自健。

三人一边慢腾腾地走出来,一边又在互相或埋怨,或讨论着什么。

关菊英也得了什么慢性病,一直在吃药,身体有点虚弱。

对于丈夫的埋怨,她不满地说:“我这身体,还能做什么?再说都十几年没工作过了,现在恐怕服务员都干不成。”

顿了一顿,她接着:“你以前带过那么多毕业班,总有不少像汪俊、张宏博与段聪那样的吧,让他们再帮帮忙,总是不愁看病的钱,说不定还有余,节省一点花,日子还是能过的。”

王树人眼中闪烁着阴沉的光芒,低声骂人,“注意场合,别什么都往外面说。我是收到了一笔以前学生的捐助,但我自有打算,我这病医院看不好,但那个人可以……”

他们的低声细语,许闲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不由冷笑。

拿到钱,还不舍得花钱看病,还甘心情愿“做牛做马”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王树人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只是许闲没有想到,就这样一个毁掉他前程的师德败坏的人,竟然还真能受到那么多捐助!

听他们窃窃私语,看来王树人获得一大笔钱,算起来的确带了好多届毕业班,真卖卖可怜凄惨,再叙叙往日师生情,总是能搞到不少钱的。

人不要脸则无敌嘛。

因为只要会卖惨,就总会有“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