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中人多的无非就是那几个地方,我这样也是为了稳妥。”
“那走吧走吧。”
两人一人一手折扇摇着,来到了一座名为玉春楼的门前。
看着这牌匾,林若萱嘴角微抽了一下,虽然早有预料,但打探消息的地方,就不能是赌坊吗?
她用折扇掩面,向越含川靠了靠,低声道:“你带我来逛青楼?”
“这叫玉春楼。”越含川一义正言辞地纠正道,“这可是泽海附近有权有势地人都爱来娱乐的地方,这次我顺便过来,我家族就把这边的活也交给我了。”
“既然人多,那我顺便再把人聚集过来,做生意这没问题吧?”
确实没问题,不过……
林若萱又看了看这楼,道:“一定得是青楼吗?”
“当然不是,我们这玉春楼里,可包括了所有权贵爱玩的娱乐项目,而且泽海偏远,这些地方玩的可比我们大陆上花多了,等你去了你就知道。”
也就是青楼和赌坊的结合?那还真是三大害齐全了,瞧着这人来人往,林若萱神识探入,却被什么东西又隔绝了出来。
不愧是越家的产物,这防护做的还不错。
越含川在门前递上了铭牌,立刻有两位娇滴滴地小姑娘出来迎接他们。
“两位公子请。”
两人并肩走入,很快就进入到一处豪华的包间。
两名女子的其中一名对越含川道:“小公子,您交代的事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就可以执行。”
越含川道:“不打紧,我只是陪我朋友过来玩玩,并不是怀疑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事情本公子自然知道叫你们。”
“是。”
越含川又挥了挥手,那两名女子顿时退到了门外。
越含川打开屋内的阵法,对林若萱道:“这地方怎么样?”
“不错,不过跟别的地方比起来,好像也没什么稀罕的。”
越含川不屑,“说的好像你经常来这地方似的。”
林若萱没作答,虽然不是经常,但这里面什么结构,她还是一清二楚的。
两人在这玉春楼的最高层,楼下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中央舞台上的歌舞也是最佳视角。
“赌坊呢?我去瞧瞧?”
“在那边,你一个人去,还是我跟你一起?”
“我一个人去玩玩,没玩过,好奇。”
“行,我叫个人跟着你。”
越含川从那两名女子中随手指了个给林若萱。
那女子面对着林若萱,微微颔首道:“小女琴儿,见过徐公子。”
林若萱走在她前面,道:“你们这有什么玩法,都跟我说说。”
琴儿随即将这玉春楼里各种好玩的都跟林若萱说了一遍,没一会儿,林若萱就融入了赌坊的那几个桌子。
她先站在旁边看了看,琴儿还不断对她解释着各种术语,等她感觉自己能上了,那就直接掏仙晶。
接着,她便偷偷将另一只缩回了袖子里,掐指算了算。
这种小场面,还是能算的,接着,林若萱便开始了她赌神的第一战。
赢一次那不算什么,多赢几次,就会开始输了,这是赌博的定律,更何况林若萱前面都玩的小的,但随着她加的仙晶越来越多,桌上的众人都露出了笑容。
这在场的都是老赌手,这可是仙界,想怎么赢还不是各凭本事,像林若萱这样的新人不可能看看就摸到门道的。
林若萱确实看不透他们各自的方法,不过……她也有她的门道啊。
“这次,我押大。”
林若萱看了一眼说话那人,随即也把号牌放在了桌上,“我也押大。”
那人:“???”
他一直都跟林若萱反着来,这怎么骰子到了他手上,她就跟他押了?
反正总不能让自己输,就让她再赢一把好了。
然而林若萱赢的可不止是这一把,后面好几把,她都赢了,作为一个只看了几遍的新人而言,众人可谓是目瞪口呆。
“这位公子,既然你今日手气这么好,不如你来摇如何?”
“我是新手也可以吗?”林若萱惊喜道。
“当然,这东西只看运气,又不看你是不是新手,既然手气好,那就得乘胜追击。”
一群人在旁边附和。
“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若萱接过骰子,仔细感受了一下,这东西是特殊材质制作,防的就是有人出老千,不过……就算如此,了解了这东西的特性,出个老千,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这比的无非是本事。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林若萱,想看看她的“手法”,然而却只是将林若萱学着他们的模样随便摇了摇,业余感十足,然后开盖。
林若萱又一次露出了笑容,“我又赢了。”
众人:“……”
真是运气逆天不成?
旁边的琴儿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这给林若萱赢这么多,他们赌坊也是有亏损的,要是常人,谁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出老千?
就算他们的人看不出来,也早被他们找理由给丢出去了。
但林若萱可是他们小公子带来的人……
想了想,她还是跟旁边的人传了话,让他们通知越含川。
越含川在上面正悠闲着,他可是从越家带了几个优秀的探子过来,她们卖艺不卖身,但也足够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了。
很快,下面的舞曲就开场了,越含川看的直咂嘴,不愧是他越家培养出来的人,那舞姿那容貌,还有谈笑间的风度气韵,哪里是这泽海小城的人能比得上的……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的侍女却急急忙忙走到了越含川身边。
”小公子……“
“出什么事了?”越含川瞧着下面的热闹,又举了举酒杯,示意她添酒。
那女子一手为越含川添酒,一面道:“您带来的那位公子……在我们赌坊赚的太多了……”
越含川随意道:“赌坊这地方,不就是这么玩的吗?有她赢的时候,也有她输的时候,等她输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可是……”那女子似乎有什么想说的。
越含川满不在乎,“怎么了?她初次接触,难道还会老手的那些方法不成?”
那女子为难道:“我们也看不出那位公子动手脚没有,那位公子虽然没有玩几次……但她赢的多,而且下注也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