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那就让杨厂长的侄子,杨为民出手,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把自己摘出去啊。”
“没那么简单,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的精明。”
易中海显然也不看好阎埠贵的办法,只是不停的叹息着。
“那你倒是想个办法啊,老太太如果真发疯了的话,大院里谁也顶不住啊。”
“为今之计,只有让许大茂来对付她了,咱们大院里只有许大茂没有在老太太手下吃过亏。”
“老易,可是以许大茂和我们几个之间的关系,你认为许大茂会帮我们吗?”
“如果我们把老太太最大的秘密告诉许大茂呢,你想许大茂会不会帮助我们对付老太太呢。”
“老易,你这可是引狼入室啊。”
“而且老刘那边肯定不会同意的。”
“老阎,我知道你因为解成的事情对许大茂也是耿耿于怀,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老太太因为柱子的事情发疯,到时候倒霉的可是我们全部所有人啊,孰轻孰重,你难道分不清楚吗?”
“再说了,你们家解成是因为人家怀了你家孩子找上轧钢厂的,你不能怪到许大茂身上吧。”
“这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就算大领导来了也救不了你们家解成啊,你难道不知道因为这个杨厂长的亲侄子都吃花生米了嘛。”
易中海的一通话,让阎埠贵彻底哑火了。
过了许久,阎埠贵抬起头,用一副商量的表情望着易中海。
“那我们现在去找刘海中,商量着怎么请许大茂对付老太太,反正许家也有不少秘密掌握在老太太手里,许大茂不想出事的话,也必定会对付老太太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
两人又交头接耳的交谈了一番,这才急匆匆的朝着轧钢厂而去。
“老刘,你认为这件事怎么办?”
“老易,老阎,这件事可是李主任亲自督办的,我可不敢做主私自把傻柱放回去的,除非傻柱能咬杨厂长一口,可是按照傻柱的尿性,我看这件事难啊。”
刘海中听完了两人的分析后,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知道聋老太太肯定会有所行动的,但是他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整聋老太太吧,毕竟四合院里那么多人看着呢。
“老刘,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把许富贵找来,让他劝劝许大茂,只要把柱子从杨厂长的事情里摘出来就行了。”
“是啊,这样的话聋老太太也不会发疯了,我们可以提前把事情跟聋老太太摆在明面上说,他掌握的秘密只能用来救柱子一次。”
“也行,毕竟放在平时我们那也不算什么。”
刘海中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易中海和阎埠贵的办法。
“那我们现在就去把许富贵找来吧,我怕晚了,聋老太太等不及了,她要是真的发起疯来,倒霉的只能是我们三个和许富贵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革委会的办公地点,向刘光天和刘光福嘱咐了几句后,这才跟着易中海和阎埠贵急急忙忙的走出了轧钢厂。
崔大可此时正好带着杨为民从李怀德办公室走了出来,他一脸狐疑的望着急匆匆走出轧钢厂的三人背影。
“杨科长,关于你叔叔的事情,李主任已经给你说的非常清楚了,你要好好想想,赶紧跟你叔叔划清界限,我听说刘海中已经把傻柱给抓到革委会了。”
“大可,这件事不好办啊,我总觉得这里面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杨为民此时也在考虑李怀德在办公室里跟他说的那些话,而且也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杨科长,杨厂长下台只是大势所趋,就算没有你的检举揭发,就凭傻柱这么多年仗着杨厂长给他撑腰,从轧钢厂里拿了多少国家财产回家,你不会不知道吧,而且你也听说了,轧钢厂里都在传傻柱其实是杨厂长的私生子,要不然为什么杨厂长甘愿冒着这么的风险,让傻柱把轧钢厂厨房当成他自己家的厨房呢。”
“最重要的是,以前这种事还不算什么,可是现在这个形势,你叔叔和傻柱的行为就是严重的走资派思想,这是在挖我们国家的基石,严重阻碍了轧钢厂的发展,搞的轧钢厂怨声载道。”
“如果这个时候你不看清形势站出来,等到李主任彻底掌握了傻柱和杨厂长犯的严重错误的证据时,那个时候你想再明哲保身,那就太晚了。”
“现在只缺一个导火索,如果全体工人的怒火被点燃的话,到时候你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傻柱就是那根导火索,李主任这是在给你机会,如果李主任此时点燃了傻柱这根导火索,你认为你能跑的了吗?”
杨为民虽然不认为李怀德彻底掌握了自己叔叔违法乱纪的证据,但他也渐渐明白这次风暴越来越大,自己叔叔被赶下台是肯定的,他想趁此机会给自己多捞点好处。
崔大可不再说话,只是跟在杨为民身后,亦步亦趋的朝着采购科走去。
“杨科长,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先去工作了。”
崔大可把杨为民送回了他的办公室后,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的走出了采购科,朝着许大茂的办公室走去。
“许厂长,您还没下班呢?”
“这就回去,大可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我刚才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看到易中海三人急匆匆的走出了轧钢厂,我看他们脸色很不对劲,所以就过来向你反映一下这个情况。”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大可,你做的非常好!”
“谢谢许厂长夸奖,没有什么事儿,我想出去了!”
“嗯,去吧,这些钱你拿着,给小花买点补品,毕竟大人可以吃苦受累,但孩子不行啊!”
“谢谢许厂长!”
崔大可感激涕零的接过了许大茂递给他的三十块钱,千恩万谢的从许大茂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许大茂等到崔大可走出了办公室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锁上办公室大门后,径直来到了车棚,骑上自行车快速的驶出了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