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把阎解放从轧钢厂叫回了家里。
“解放,最近轧钢厂采购科有没有什么大动静啊?”
“爸,暂时都挺好的,不过我和刘光天他们兄弟俩走在轧钢厂的路上,总是感觉那些工人们看我们三个的眼神怪怪的,心里总是感觉他们是在幸灾乐祸。”
阎埠贵听完阎解放的话,眼中的神色愈发的坚定了起来。
“解放,你去把解旷找回来,我找他商量点事儿!”
阎解放虽然不知道自己老爸让他把弟弟找来做什么,但是看到自己老爸那狠厉的表情和那冰冷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不小的事情,也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一声,然后飞快的跑出了家门,朝着胡同跑去。
“老阎,这件事,我们要不要跟刘家商量一下,我听说刘海中现在可是轧钢厂革委会的小组长了。”
“也好,这件事不能光我们家出头,他老刘家坐收渔翁之利,必须把刘海中也拉下马!”
阎埠贵想着,该如何把刘海中也拉下水的时候,阎解放已经把阎解旷带了回来。
阎解旷一回到家,就满头大汗的坐到了阎埠贵的身边,再也没有以前那种畏畏缩缩的表现了,而是趾高气昂的看向了阎埠贵。
“爸,你让我哥找我回来做什么,我那边可是忙着呢,我们抓到了一个走资派,正押着他游街示众,对他进行批判呢!”
“解旷,你们小兵是不是可以造所有领导的反呢?”
“爸,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造的是那些有右倾思想的人的反,也不对,我们是揪出隐藏在人民群众和干部中的具有资本主义思想的人。”
“解旷,那么我问你,像傻柱那样经常偷拿国家财产的人是不是在你们打击的范围呢?”
“那是当然了,傻柱那是破坏我们国家的建设,必须接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审判。”
“那么杨厂长和他的大领导,你们小兵归不归你们管呢?”
“爸,你绕来绕去的到底想说什么啊?”
“你赶紧告诉我,你们小兵到底能不能管啊,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
“当然能管了,我们今天还抓到一个大官呢,他就是一个走资派,我们负责把他揪出来,然后交给人民群众审判。”
“那太好了,解旷,我要向你举报,杨厂长和他的大领导,借着职务之便,经常带着傻柱私下里吃吃喝喝,而且还官官相卫。”
“真的吗?”
阎解旷不了解轧钢厂的恩怨,但是听到自己老爸这么说,顿时双眼放光,感觉到这可是一个大功劳啊,如果自己报给上面,那么他就有可能成为小队长或者小组长了。
“不过解旷,你们首先要去轧钢厂把傻柱给抓起来,好好的审讯一下,这样你们就可以把隐藏在后面的大老鼠抓起来了。”
“对啊,傻柱经常偷拿轧钢厂食堂里的东西回四合院,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这就报告我们小队长去。”
阎解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飞快的跑出了自己家门。
“解放,你去把刘海中从轧钢厂叫回来,就说我有事情找他谈。”
“好的,爸!”
阎解放现在终于明白自己老爸的意思了,脸上也是露出了狂喜之色,随即也快速的跑出了家门口,朝着轧钢厂跑去。
就在阎解放往轧钢厂去找刘海中的同时,崔大可这边已经回到了采购科,他要想想如何把杨为民拉下水,毕竟再怎么说,杨为民也是杨家人,如果处理不当的话,杨为民不但不会帮李怀德他们,反而会坏了他们的好事儿。
“解放,你这么急做什么呢?”
崔大可实在是无聊就靠在采购科的门口四处瞎看,突然看到了阎解放慌里慌张的朝着车间跑去,他赶忙出声把阎解放拦了下来。
“崔大哥,我这不是急着去找二大爷嘛,我不跟你聊了,等以后有时间咱们再聊啊!”
阎解放只是暂缓了脚步,跟崔大可打了声招呼后,就急急忙忙的朝着车间内跑去。
崔大可看到阎解放的动作,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就转身走进了采购科。
“杨科长,要坏了,你的科长位置可能要不保了!”
崔大可直接推开了杨为民的办公室,不顾杨为民难看的脸色,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冲着杨为民焦急的喊道。
“大可,这话从何说起啊?”
“杨科长,我刚才在咱们采购科门口休息的时候,看到了阎解放着急忙慌的去叫刘海中回四合院了。”
“大可,他们是一个大院的,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杨为民一脸看你大惊小怪的表情,十分不满的说道。
“杨科长,你一听我慢慢说啊!”
于是崔大可坐到了杨为民的对面,详详细细的把自己酝酿好的计划经过添油加醋后直接对着杨为民说了出来。
“杨科长,你想啊,杨厂长被举报可是刘海中以及阎埠贵的功劳啊,现在杨厂长并没有下台,那么他们肯定不甘心的,如果杨厂长还在轧钢厂,那么他们儿子的工作就要保不住了,所以他们肯定是有了新的计划要对付杨厂长了。”
“刘海中都带头抄了我叔叔家,还是被上面的人压了下来,现在他们两个再蹦跶也掀不起多大的浪花来了啊!”
“杨科长,话可不能这么说,阎家老三现在可是小兵啊,你不要忘了,以前杨厂长可是经常带着傻柱去大领导家做菜,而傻柱呢,却仗着杨厂长的宠爱一直以来偷拿偷占国家财产啊,如果他们两个从傻柱身上下手的话,你认为谁还能保的住他呢!”
“毕竟如果事情发生在咱们轧钢厂内部,再怎么闹都可以压下来,可是要牵扯到小兵身上,你认为这件事还会像上次那样不了了之吗?”
崔大可的话,彻底打醒了杨为民的幻想。
“那大可,我们该怎么办呢?”
“杨科长,我想小兵第一个肯定会对傻柱动手,然后就是你了,毕竟你再怎么说也是杨厂长的亲侄子。”
崔大可不停的在杨为民心理上施加压力,当看到他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