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杨厂长既然如此看重何雨柱,却为什么对何雨水的工作不闻不问呢,你不要告诉我他老杨大公无私。”
“他要是大公无私就不会每天带着何雨柱去拍领导的马屁了,轧钢厂却一点进步都没有,我老丈人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所以我得出的结论就是何雨柱就算不是老杨的私生子,也是有莫大的关系。”
许大茂一边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一边望着何大清。
“何叔,你真是让我失望啊,我对你掏心掏肺的,你却一直防着我,也幸好你没有直接参与陷害我的事儿。”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把你从保城弄过来,就是为了易中海吧。”
“易中海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我想知道何雨柱和老杨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去告诉老杨,今天的事情把刘家的两个儿子开除轧钢厂,并且不能连累到我,如果他办不到,那他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还有我已经把你当成自己人了,你就不要再给我耍心眼,要不然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你何家了。”
“我猜测一下,你离开四九城是不是想要一个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不是做冤大头帮别人养儿子呢,现在我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了,你为什么就不懂得知恩图报呢,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因为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你千万可不要令我失望。”
何大清佝偻着上半身,一脸落寞的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雨水不知道这件事,我也不想她知道这件事,毕竟她是最无辜的,明白吗?”
“是啊,要不是我一时贪欲,也不会害了我自己的亲生女儿啊,经过你刚才的话,我算是彻底看清了,你放心。”
许大茂点了点头,站起来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俯身凑到何大清的耳边说道。
“你既然想做我的老丈人那么就要一心一意的对我好啊。”
何大清一脸诧异的抬头看向了许大茂。
“你真的可以接受雨水?”
“我不希望雨水受到任何伤害,我和她的感情顺其自然吧,毕竟她是整个四合院里最无辜,最可怜的那个人。”
许大茂说完,直接走向了摘菜间。
“干什么呢?”
“大茂,你来了,我这不是正在跟刘岚说广播的事情呢,你跟何大清的事情解决好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紧了紧搂着秦淮茹腰肢的大手,然后另一只手也把刘岚搂进了自己怀抱里。
“你们说,为什么我想好好的活下去就这么难呢?”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慨,看到你们两个我突然又觉得生活是如此美好。”
“贫嘴,我们赶紧去广场上吧,大会快要开始了,你作为副厂长肯定要坐主席台的。”
“我是上去自我反省的,那把椅子可不好坐啊。”
许大茂不再跟她们两个解释什么,只是分别在两人的樱唇上狠狠吻了一口后,直接笑着走出了厨房。
“全体工友请注意了,今天咱们厂召开这个紧急大会,是为了还咱们两位女同志一个清白而召开的,下面有请咱们厂妇联李主任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大家做一个综述。”
“大家好,我是咱们轧钢厂厂妇联的李主任,今天如果不是两名受害者实在是没有办法找到了我,我还不知道咱们轧钢厂快成了藏污纳垢的流氓窝了。”
李主任说着还特意看了一眼浑身不自在坐在自己身边的杨厂长。
接着李主任把王小花和于莉的事情对着主席台下的全厂男女职工娓娓道来,甚至在最后还站起来大声的怒吼道。
“前几天咱们厂就有好几名女工人找到了我诉苦,我还以为她们是小题大做呢,直到今天咱们厂的一名职工还有乡下的一名女同志找到了我,我才明白咱们厂现在的问题有多严重了。”
“杨厂长,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女工人一个交待啊!”
“李主任,这件事是我严重失职,我不该在没有任何调查的情况下把阎解成带进轧钢厂,更加不应该纵容他肆意侮辱欺瞒咱们的女同志。”
“所以我在这里向轧钢厂所有的女职工保证这样的事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轧钢厂,我会把工人们的思想教育重视起来。以后不能只盯着生产任务,而忽略了最重要的思想教育,争取让咱们厂的工人都做一个合格的新社会工人。”
“既然杨厂长都这样说了,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前几天调戏女职工的几个流氓,还有罪大恶极的阎解成呢,尤其是阎解成罪无可恕,他不但侮辱了我们妇女同志,还在明知道她们两名同志怀孕的情况下,把其中一名女同志,也就是咱们厂的职工扫地出门,你们说这种人是不是罪大恶极。”
阎解成和三大妈听到于莉已经怀孕后,彻底傻眼了,尤其是三大妈此时都有要死的心了,她亲手把自己的大孙子给拒之门外了,怎么能不让她追悔莫及呢。
“莉莉,你原谅我吧,我不知道你已经怀孕了,如果知道你怀孕了,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此时阎解成双眼通红,跪在主席台前看向了站在人群中的于莉声嘶力竭的喊道。
于莉和王小花相互看了一眼后,牵着手直接朝着主席台前的台阶走去,而此时阎解成还不断在挣扎嘶吼着,要不是后面有两名同志摁着,他估计此时已经跑到了于莉面前忏悔起来了。
“阎解成,我没怀孕的时候,你们阎家拿我当过你们家的媳妇儿嘛,每天都是冷嘲热讽的。现在我怀孕了,你后悔了,已经太晚了。而且王小花怎么办,她也可是怀着你们阎家的孩子呢。”
“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你们要相信我。”
于莉和王小花看着痛哭流涕的阎解成和一脸死灰的三大妈,脸上布满了轻蔑和不屑。
“你放心,孩子我会生下来的,但绝对不会给你们阎家的,我怕孩子在你们那样的家庭里长大,变得和你们家人一样冷血无情,我不希望孩子一辈子活在算计里。”
于莉说完,独自走下了主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