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骑着自行车率先驶出了轧钢厂后,把自行车停在了离轧钢厂不远处的小树林里。
“真她妈的麻烦,每次都像特务接头似的。”
许大茂因为昨天造谣的事就心里一直不痛快,今天又是这样子为了避嫌,他和丁秋楠只能错开时间出轧钢厂,不然被那些长舌妇看到了,估计明天整个轧钢厂都会流出许大茂和丁秋楠的花边新闻。
就在许大茂一脸郁闷的发着牢骚,丁秋楠这才慢悠悠的东张西望的走到了许大茂的身边,当她看到许大茂脸上不悦的神色后,还以为许大茂生气自己为什么来这么晚呢,于是一脸讨好表情用双手握着许大茂的胳膊左右摇晃着。
“大茂,我不是有意要来这么晚的,刚才有个工人在搬运工料的时候砸到了手指,我帮他包扎了一下,你就不要生气了嘛。”
“你个小妮子真的这么在乎我的感受嘛,如果你真的这么在乎我的感受,那么我今天就罚你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去病人家里,要不然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你啊。”
许大茂看到丁秋楠误会了自己刚才冷着脸的意思,于是心里一阵好笑,决定捉弄一下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小妮子。
丁秋楠看着许大茂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后,一脸委屈的松开了许大茂的胳膊,娇滴滴的小声说道。
“好嘛,只要你不再生气就行了。”
丁秋楠从许大茂手里接过了自行车,扭动着腰胯推着自行车,向前紧跑了几步后窜上了自行车,一边紧蹬了几下自行车,又一边回头冲着许大茂说道。
“你自己跑两步吧,这个男士自行车太高了,我不助跑根本上不来。”
“行,那你掌握好方向了,我紧跑几步窜上自行车,不过你千万要掌握好方向,别我刚坐上自行车你却从车子上摔下去了。”
丁秋楠一脸紧张,双手紧紧握住车把,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前方道路,根本没有时间来回答许大茂的话。许大茂紧跑了两步窜上了自行车,丁秋楠感觉到自行车一阵摇晃,知道许大茂坐上了自行车,她那双紧握着车把的双手又自我安慰般的攥了攥,认为自己已经非常牢固的抓住了车把后,紧蹬着自行车歪歪扭扭的朝前方驶去。
许大茂则在后面温柔的提醒和安慰着紧张的丁秋楠,在经过一阵适应后,丁秋楠也稳稳当当的骑上了自行车带着许大茂朝着病人家驶去。
许大茂看到丁秋楠已经适应过来后,双手轻轻的握住了丁秋楠那柔软滑润的细腰,由于许大茂是大马金刀的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所以许大茂双手从最开始的双手放在丁秋楠的细腰上,逐渐在远离了轧钢厂的范围后变成了紧紧的交叉着搂住了她那柔软的腰肢,双手还时不时的抚摸一下丁秋楠那因为蹬着自行车而上下起伏的大腿上,许大茂脸上露出了一副享受的表情紧紧的贴在了丁秋楠的后背,鼻孔深深的嗅着丁秋楠因为用力骑着自行车而散发出的那浓烈的天然体香。
“大茂快要到了,我现在还不太适应带着人下自行车,你一会先下去,我自己再从自行车上下来。”
许大茂从丁秋楠的嘱咐中清醒了过来,撤回了放在随着丁秋楠那上下起伏的大腿上而随波逐流的大手,然后用力的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丁秋楠的后背后说了一声知道,然后跳下了自行车,丁秋楠感到许大茂跳下了自行车后,也放松了一下一路上紧绷的神经和脸色后,骑着自行车向前走了几步也跳下了自行车。
“你看看你骑个自行车都会满头大汗。”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在路上作怪的大手,要是让熟人看到了,我可就没脸再待在四九城了。”
丁秋楠停好了自行车,用嗔怪的眼神白了许大茂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拭着自己额头和脸颊上的细汗。
“好好好,都怪我行了吧,谁让你出来那么晚,害的我以为你在轧钢厂出什么事呢,你再不来我都要去轧钢厂找你了。”
“行啦,不是和你说了事情原因嘛,你怎么还提,你再提我不理你了。”
丁秋楠撒娇般的转身朝着病人所在的小院方向,扭动着柔软腰肢和挺翘浑圆的臀部走去。丁秋楠的走路姿势让跟在后面的许大茂猛咽口水,如果不是在外面估计许大茂都要化身成为驱魔战士来惩罚丁秋楠这个恶魔与天使的并存体了。
许大茂紧走两步,大手终于忍不住的拍了几下那上下扭动着的臀部,惹得丁秋楠一阵娇嗔。许大茂赶紧拉住了丁秋楠想要捶打自己的小拳拳,一脸坏笑的看着丁秋楠那羞红的小脸。
“好了,你赶紧恢复一下,看你那通红的小脸。”
许大茂则快走几步率先走进了病人坐在小院子的客厅,当他走进客厅后,他发现除了病人家属和丁父外,又多了几个白发苍苍,花白胡须的老头。许大茂一脸狐疑的看向了病人家属,似乎在询问他们今天怎么还有外人呢,不会是出现什么意外状况吧。
“大茂,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这几位是四九城里有名的老中医,听说了你帮着赵老治疗的事,所以都想过来学习一下你治疗赵老的手段和方法,所以请你不要介意和生气。”
许大茂听完了丁父的话,心里顿时感觉到一阵不痛快,不过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脸笑意的朝着那几个白发苍苍,花白胡须的老头点了点头。
“我一个赤脚医生可担不起这么多有名的大家器重,我的那些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既然几位大家这么看重我,那我想听听几位大家对我昨天的治疗手段的看法,希望几位大家不吝赐教的给我这个后生一些指点,这样我也可以受益终身。”
许大茂把自己的身段放的非常低,带着诚恳,甚至略带着点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稳坐在太师椅上的那几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