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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出牌了。”刘疤狞笑道,“小子,继续装傻充愣是没用的,只要上了这张桌子,什么事就由不得你了。”

张洋没有说话,而是紧接着将牌一压,后面的人看见这个举动,都不免暗自发笑:

以为压牌就能防止窥牌?那也太天真了。

他们在这麻将馆里混了不知道多少年,早就练就了一手记牌的本事,换句话说,搞作弊,他们可是专业的!

随后,张洋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的接着打牌,刘疤也有条不紊,全程都认为张洋的牌就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直到他漫不经心的打出一张九筒,下一秒,张洋便掀开了压下已久的排序。

“胡!”

“嗯?!”

不只是刘疤,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瞪大眼睛,尤其是张洋背后那几个始终紧盯着张洋的人,更是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这不可能啊!”

甚至有人脱口而出,原因无他,因为他全程都在紧紧盯着张洋的排序,在他的记忆中,张洋现在根本就没有下定,更谈不上胡牌。

刘疤的手下经过了一番激烈的眼神交流,从惊愕,到不解,再到狐疑,再到愤怒。

最后,刘疤咬牙切齿的甩了甩头,示意换另一批人过去盯着张洋。

张洋则当做没看到他们的这些小动作一样,只是笑道:“哎呀,看来我今天手气还行嘛,这么下去,你们估计真要输光光了。”

刘疤咬牙冷笑:“小子,只是赢一把而已,最多算你运气好,等会你就知道真章了。”

一边放下狠话,刘疤一边给自己的小弟继续使眼色,告诉他们绝对不能再发生失误。

然而第二轮,这样的怪事又发生了。

“胡了!”

张洋潇洒推牌,看着张洋手上那清一色大盒子,刘疤已经彻底惊呆了眼睛。

见鬼了?!

张洋背后那些盯梢的小弟更为惊讶,恼怒之下,刘疤直接站了起来。

张洋一挑眉:“怎么,这就不打了?”

刘疤攥紧拳头:“谁说不打了?我去上个厕所而已,你们,也跟我一起来!”

刘疤叫上那几个小弟一起去了洗手间,刚进去,便一人给了一巴掌,扇的他们眼冒金星。

“你们这几个废物是怎么搞的?”刘疤怒声质问道,“以前让你们盯梢从来都没出现失误,怎么今天出了这么大岔子?”

“不关我们的事情啊,大哥!”有小弟哭诉道,“我们都是记得明明白白的,但那小子排序邪门的很,明明压下之前是一个样,等打开之后,就变成另一个样了!”

刘疤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那小子出老千?”

“不可能啊。”另一个小弟挠了挠头,“周围全是我们的人,十多双眼睛呢,这小子能在我们这么多人盯着的情况下出老千?”

确实,能在这种情况下成功出老千,已经不是单单的有技术了,简直就是有超能力。

“娘的,总之,下一把可是决胜局,绝对不能再出现这种失误!听明白了吗?”

刘疤训话完毕,随后接着回到了牌桌,看着一脸微笑的张洋,刘疤只觉得心里火气更重。

这一次,他一定要让这小子把之前赢下来的连本带利,全部都给自己吐出来!

第三把再开,这一次,张洋背后甚至站了之前双倍的人数,一个个都鼓大眼睛,连眨都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至于张洋,仍旧是老样子,漫不经心的压牌打牌,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直到摸到一张牌,张洋才放在手里反复摩挲,久久都没有脱手。

“该你出牌了。”刘疤恶狠狠的说道,“怎么,不敢了?”

张洋咧嘴笑道:“没有,我刚刚在算数呢。”

“算数?算什么数?”

“算我这一手如果算钱的话,你该出多少。”

张洋将手牌打开,四周顿时一片死寂。

“自摸,清一色四同顺。”张洋展示着自己的牌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48番。”

张洋笑道:“按照之前说好的,你们仍旧按一两千来算,那么就算不包括刚刚那两手,你也一共输了我——”

“九万六千块钱!”

四周那群小弟已经一个个双腿发软,大气都不敢喘,至于刘疤,则是面红耳赤的拍案而起:

“这不算!你他娘的出老千!”

张洋无辜的摊手:“我怎么就出老千了?你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我呢,我还能凭空出千?我总不可能有超能力吧?”

“少跟我装傻!”刘疤恼羞成怒,“你牌抓到手里是一个样,结果打开来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你没出千,谁信啊!”

张洋故意作惊讶的睁大眼睛:“什么叫我牌抓到手里是一个样打开又是另一个样,你是怎么知道我抓到什么牌,手里又是什么牌的?”

“啊这?”

刘疤这才意识到,如果自己死咬着不放,恰恰说明反而是自己作弊在先,是自己先偷窥了张洋的牌。

这样一来,他反倒是进退两难了!

看着刘疤那说不出话的模样,张洋也不由得冷笑几声。

他其实早就看穿了这点,而且因为明白了其中的逻辑,他才能放手出千。

没错,张洋确实出千了,太极经世中本身就记录着不知道多少种针灸手法,都需要极为精密的操控力和手法精准度才能掌握。

而对于张洋而言,在极快的速度内调转麻将并且摸牌换牌,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足以快到让周围这十多双眼睛都看不出端倪来。

反正是对面率先作弊,何况对面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又为什么要跟他们正大光明的打牌?

因此,这一牌局,刘疤输了,彻底的输了。

“咱们之前可是都说好了。”张洋靠在椅子上,“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可以作证的,黄家的花,包括拆迁合同,你都得交给我。”

“哦对,还有那九万六千块钱。”张洋微笑道,“算我心善,给你免了前两局的钱好了,就算这第三把。”

刘疤已经暗自握拳,毋庸置疑,他已经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