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经过聂浩天将近两个小时的治疗,终于从贾家的恐惧心理中挣脱了出来。
“嫂嫂,这次治疗怎么样?你还满意吧,我感觉不到你对这件事的害怕心理了。”聂浩天轻轻抚摸着抱着自己的秦淮茹光滑的后背。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但是线条依然错落有致。
秦淮茹脸色终于从治疗前的苍白变成了红润无比了。小手轻轻的滑过聂浩天的胸膛,握住了注射器。
“浩天,你就是一个无休无止的机器。”
聂浩天低头看向了披散着头发贴在自己胸膛的秦淮茹,双手穿过了她的胳膊紧紧的搂进了怀里。
“嫂嫂,贾东旭最近没有和你过过夫妻生活吗?”
秦淮茹听到了聂浩天的话,抬头白了他一眼。又把头埋进了聂浩天的胸膛里,低声说道。
“没有,自从有了槐花后,就很少过夫妻生活了,每次需要的时候,他都说生了赔钱货还要干嘛,难道还想再生一个赔钱货吗?”
“所以,到现在也就只有一两次的夫妻生活。尤其是他这一年来,直接把我和小当、槐花撵到里屋去睡,让我婆婆和棒梗睡在外屋里,用一个布帘把我婆婆隔开,他和棒梗睡在一起。好像 小当和槐花根本不是他的女儿一样,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抱过,不如意的时候就是骂她们俩。”
聂浩天听完了秦淮茹的诉说,直接崩溃到无语了。娶了媳妇不在一起,还和老妈睡在一个炕上,虽然中间被一个布帘隔开,可是贾东旭有老婆的啊,正常人谁会这么做啊。
“那易中海是什么时候,对你们家特别上心的。”
“从我生下了槐花以后吧,易中海基本上过几天就拿着酒菜去贾家喝酒,柱子也是那个时候经常和易中海两人来找贾东旭喝酒。”
秦淮茹扭动了一下有点不舒服的身体,又趴了下去。
“你问这些做什么,难道这些事和我婆婆被打有关系吗?”
“不知道,就当说说家长里短吧,总感觉事情有联系。”
聂浩天把秦淮茹侧身搂进了怀里,开始进行溺水急救了。忙活了好一会儿,才算完成了这一次的治疗过程。
“嫂嫂,贾张氏腿恢复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可以正常行走了。”
聂浩天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
“怎么最近没见到过聋老太太出来啊?尤其是许大茂检查出了毛病以后。”
“我在后院里,也很少见到她出门,平时都是易大妈忙里忙外的照顾着,吃喝拉撒都是在屋里,也许是上了岁数了,易大妈倒便桶的次数却很少。”
秦淮茹突然坐了起来,聂浩天看着不着片缕的身材,又有点冲动了。秦淮茹穿上了衣服,坐在床边说道。
“不和你说了,我都要忘记时间了,回去晚了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秦淮茹说完,低头做了一个告别仪式,回贾家去了。
第二天,吃完了早饭,聂浩天早早的来到了轧钢厂保卫科。
“张队长,带着一个队员顺便带上笔和审讯本,一会儿我们去一下红星医院,去给前天晚上给打断四肢的阎解成做一个笔录去。”
聂浩天交待完毕后,去停车场把杨厂长给自己的车开到了保卫科,叫上了张队长和一个队员朝着红星医院驶去。
“张队长,从医院里回去后,你去保卫科调查一下我们大院里有没有人请保卫科的人吃饭或者送他们东西了。如果有,就查出来是谁,知道了吗?”
“好的,聂科长,我明白了,回到轧钢厂我就去查。”
“张队长,查到了第一个告诉我,记住不要大张旗鼓的查。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在调查这个事情。”
三人开车来到了红星医院,找到了阎解成。
他四肢都打着石膏,分别用绷带固定好,挂了起来。以免乱动造成二次伤害,给后续恢复带来麻烦。
“小天,你们来了啊,解成刚刚醒来,能开口说话了。”阎埠贵看到聂浩天带着两个人走进了病房,忙站了起来。
“三大爷,麻烦你了,让我们好好的询问一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我们能捉到凶手提供有力的证据。”
“好,你们来。我和你三大妈先出去了。”说完,就拉着三大妈离开了病房。
聂浩天和张队长坐在了解成的床头前,那个保卫员小刘则拿着审讯本坐在两人的后面,准备进行记录。聂浩天示意张队长开始询问吧,自己则坐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阎解成,我是保卫科第一小队的队长张建国,现在我们将对你进行关于你前天晚上被偷袭,造成重伤的事情缘由和经过,如果你答应配合我们保卫科的工作的话,请点头或者答应一声。”
“张队长,我配合你们的工作。”阎解成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张队长看到阎解成答应了配合调查工作,对着身后的记录员小刘使了一个眼色。
“阎解成,你前天晚上是在什么地方被偷袭的,偷袭你的人有几个。”
“张队长,我前天下午因为被易中海叫到了工位前,通知我加班,回家的时间要晚一点,我是学徒工,被易中海收为了徒弟,所以我答应了下来加班顺便能多学点钳工的知识。我和易中海一起完成了加班的工作后,天已经黑了。易中海说是要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去看看我的师哥,也是我们一个院子里的,叫贾东旭。易中海独自去了供销社,我自己就往家里走,刚走到我们大院的胡同口就被人从背后在脑袋上打了一棍子,我直接趴在了地上,那两个人大概有一米八左右,长的虎背熊腰的,说话有点沙哑,用黑布蒙着头,根本看不清模样,说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要再去招惹了,两人就用棍子打断了我的双腿和双手。我疼的昏了过去,醒来后就到这里了。”
阎解成一口气说完,缓了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我得罪谁了啊,我平时很少出门的,这个聂科长可以为我作证的啊。在轧钢厂我因为是学徒工,平时接触到的也就是易中海和贾东旭几个师哥。”
张队长看了看,又问道。
“那你没去轧钢厂上班之前呢,有没有得罪过人呢。也就是那两个所说的不该得罪的人呢。”
“没有,我平时就很少出门,根本接触不到什么人啊。接触最多的也就是我们大院里的人。”
张建国看了看旁边的聂浩天,聂浩天朝着他点了点头。
“那好,谢谢你的配合了,如果你再想起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先去问问你的父母吧,你在这里好好养病。”
说完,三人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