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浩天把秦京茹拉进了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
“京茹,不要怕,我永远不会不要你的,除非是你自己要离开我。”
“浩天哥,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聂浩天和秦京茹依偎在一起,秦京茹感觉到这个世界只有聂浩天了。
“京茹,今天贾家没有过来闹事吧。”
秦京茹抬头看了看聂浩天,又低下了头拨弄着聂浩天的大手。
“没有,就是今天晚上我和姐吃饭的时候,棒梗跑过来看了一眼,又气呼呼的跑回贾家去了。”
“浩天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我姐,她只是低着头吃饭,也不和我今天棒梗的事。”
聂浩天从秦京茹的头上挪开了手掌,端着旁边桌子上的茶杯。
“昨天不是厂子里发工资了嘛,昨晚你姐被贾张氏逼着来找我。跟我要你在贾家的住宿费,我给了你姐。我让你姐另外做一份饭,不再让贾家和我们吃的一样了。”
聂浩天喝了一口茶水,看了看秦京茹的脸色。
“本来我雇你姐给我打扫卫生,也是说好了的,可以带饭菜回家。我本着我吃什么,贾家就可以吃什么的,可是贾家越来越过分了,居然威胁起我来了。今天贾家肯定是看到今天的饭菜和以前的不一样,就让棒梗过来看看你们吃的是什么。”
“你也别多心,我就是不喜欢被人威胁,所以从今天开始,贾家只能从我这里拿窝窝头和炒白菜。这件事我没法跟你姐说,你去和她说一声,如果不是窝窝头,我就另外找人给我打扫卫生了。”
聂浩天揉了揉秦京茹的小脑袋说道。
“浩天哥,我知道了。我不会让贾张氏母子和棒梗来我们家的,我也不会和贾家吵架的。”
聂浩天看着怀里的秦京茹,温柔的说道。
“我的京茹妹子,真聪明。我该怎么奖励你呢,头疼啊。”
两人正在屋里甜蜜的温存着,突然听到前院传来了一阵阵的哭声和喊叫声。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走去了前院。
只见阎埠贵两口子被众邻居围在中间,看着躺在地上的阎解成大哭了起来。
“光天,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我是被三大爷和三大妈的哭声引出来的,一出来就看到阎解成躺在了地上。”
刘光天和旁边的一个邻居说着话。
“大家不要围着了,来几个年轻人帮忙把解成抬到门外的板车上去。三大爷,你们拿好钱跟在后面。”
许富贵从四合院大院门口进来后,看着围观的邻居们喊道。
众人听到了一大爷的声音,也赶忙让出了一条路。刘光天和旁边的年轻人互相看了一眼,走到了阎解成身边蹲下去,和另外两个年轻人抬起了阎解成向四合院外走去。
阎埠贵听到了许富贵的话,也赶忙回家拿钱去了。三大妈则在几个大妈的陪扶下,也出了四合院。
聂浩天把秦京茹送回了家,也跟着几位邻居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红星医院,几个年轻人赶忙的抬起了阎解成走进了急诊室。
几个人看到阎埠贵挂号回来,赶忙让开了路,让阎埠贵两口子去急诊室。经过急诊医生的紧急处理,护士让众人把阎解成抬到了病房里。
几人在病房外等了一会儿,看着阎埠贵开门走了出来,围了过去。
“三大爷,解成兄弟到底是得罪谁了啊?”
“是啊,三大爷,这也太狠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询问着阎埠贵关于阎解成挨打的原因,当看到阎埠贵摇着头表示不知道的时候,都不再问什么了。
这个时候,阎埠贵眼睛一亮看到了几人身后的聂浩天,连忙拨开几人走了过去。
“小天,你可要帮帮三大爷啊,我家解成被打的这么惨,两条腿和胳膊都被打断了。这个事轧钢厂一定要追查到底啊,毕竟解成也是轧钢厂的工人还是在下班的路上被人打的啊。”
阎埠贵呜咽着说完,摘下了眼镜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三大爷,您放心,我们会追查到底。明天我们保卫科会过来询问事情的经过的,你们要主动积极的配合保卫科,争取早日抓到凶手。”
聂浩天义正言辞的对着阎埠贵说道。
“小天,谢谢你了。”阎埠贵说完,也看向了众人。
“你们忙活了半天,也累了,赶忙回去休息一下吧。”
众人和聂浩天听着阎埠贵这么说,也不好在医院里待了,毕竟这里也没有自己的事了。于是几个人和阎埠贵打了招呼,一起朝着医院外走去。
“你们发现没有,一个月前,贾张氏被人打断了腿。这会儿,阎解成被人打断了四肢。是不是有人针对我们大院里的住户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啊。”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都是被人打断腿,贾张氏是年纪大了,解成是年轻人被打断了四肢。”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贾家和阎家啊?难道他们两家一起得罪人了?”
“谁知道呢,以后上下班小心点吧,尽量几个人一起上下班。”
几人说着自己心里想的,也决定以后可不能独自上下班了。
刘光天和聂浩天两人走在后面,和几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刘光天突然问道。
“哥,会不会和易中海有关系呢?”
聂浩天转头看向了一脸若有所思的刘光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是贾家和阎家算计了他,让他不但丢了一大爷的位置,还让他不能找人借腹生子。”
“不过光天,这件事好像也有你们刘家的掺和在里面。明天你来保卫科,我给你和光福一些东西。不过,这些东西见不了光,你们谁也别告诉,听到了吗?”
刘光天看到聂浩天如此严肃的说,也点了点头。
“我明天去保卫科查一下,估计也和贾张氏的一样,找不到是谁把阎解成打成那个样子的。不过还是要查的,咱们大院里基本上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不查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真是头疼,整天就这么些破事。”
聂浩天揉着发胀的脑袋,和刘光天向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