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裙子还是纯黑色的礼服款式。
他的脖子上正挂着一条施华洛世奇经典黑天鹅吊坠,正好垂在两片锁骨中间,空缺的凹槽里。
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却与他如今的模样和衣裳,极为相称。
再往下,裙子也是侧开的样式的,右侧的小腿之下的裙摆绽开了一圈漂亮的鱼尾褶皱。
再加上生病期间,吃穿不好,忧思成疾,莫临渊连肌肤都透着一股病态白,被黑裙这么一裹……
更多出几分别样的美。
莫临渊深吸一口气,心脏不受控制的提起来,慌忙去看床头打开的抽屉。
果然,他之前喂给矜矜的药,没了。
似乎到了自己身上。
是谁给他……
正想着,就看见门口,只穿了件黑衬衫的司矜端着粥碗,缓缓推门而入。
褪去白大褂的司医生只穿了一件黑衬衫,是他的,新换的居家长裤,也是他的。
但因为他稍微高上一点,现在,衬衫落在司矜身上,就显得微微宽松,却也恰好足够他松开前两粒扣子,营造出慵懒禁欲的感觉。
哒——
粥碗放在床头柜上,临渊不甚理解的眨了两下眼,有气无力的跌回枕上。
第一次觉得,温文尔雅的司医生,有些陌生?
喉结不安的滚动两下,临渊张了张嘴,半晌,才组织好语言开口:“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嗯。”
听到这声,可算是安心了。
小阿渊垂下眼眸,周身的无力感消失,忽然就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他问:“为什么?”
“怕你跑了,不兑现穿鱼尾裙的承诺。”
说着,司矜便端起了粥碗,随意舀起一勺饭,轻轻吹凉。
临渊更惊讶了:“你……你不是喜欢姐……嗯?”
汤匙送到唇边,适时打断了他敏感的猜忌。
临渊的嘴被堵住,一侧,司矜笑的温柔蛊惑,耐心道:“宝贝,我的目标是你啊。”
“我如果不这么刺激你,你会把我锁在家里吗?我们又怎么能像现在一样,面对面的谈谈心呢?”
温文尔雅的外表下,藏着瘆人的凉,仿佛能从他的尾椎骨,一路攀上脊背。
临渊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心底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原来,矜矜也不想失去他。
可……
病弱小渊哭唧唧,红着眼圈开口:“你还回答那个奇奇怪怪的x乎问题……”
“那小说你都写了,还不让我回吗?”说话间,司矜便站起身,又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凉。
一只手捏住临渊的双颊,另一只手强行把粥喂给了他。
一字一句的认真回:“而且,之前就为了配合你演戏,还跟你闹了几天脾气,不写那东西,怎么引你来呢?”
好家伙??这也能圆回来???
小幺抱着一桶爆米花,缩在识海猫窝,慢悠悠的吃零食看戏。
粥卡了嗓子眼,临渊看起来难受极了,等司矜一松手就迫不及待的想咳。
可,一道声音还没来得及脱口,就被司矜低头,径直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