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矜皱眉,情绪一时激动,咔嚓——
鳞片碎成了两半,飘飘然落在洁白的床褥上,颜色鲜亮,像是在昭示什么别样的惩罚。
果然,下一秒,临渊的声音便再次自耳边响起,低沉又魅惑:“一片。”
司矜转过眼眸,重新把领带叼回来,看上去有些委屈:“我不要鳞片了,自己的东西就挺好。”
但不一会儿,领带就被人鱼甩手丢了下去,脆弱到好似一碰就碎的鳞片,又回到了唇边。
他听见临渊问:“领带没了,你确定不要吗?”
这是……强迫他呢?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人鱼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反正第一片已经碎了,给你打个折,第一片不要了。”
“我……”
“我拔了好多鳞,都是为了你,尾巴到现在还疼呢。”说话间,人鱼甚至撩起白发,吸了吸鼻子:“真的不要吗?”
没有办法,司矜只好张口,含住了下一片鳞,任由人鱼“笨手笨脚”的给他上药。
即便是小幺,被关小黑屋之前,也没发现自家宿主眼里,任何一丝异常。
接下来,鱼鳞便一片接一片的碎裂。
药上好了,再把司矜抱起来的时候,临渊就看见了对方通红的眼睛,看起来无助极了,好欺负的紧。
偏偏又推了下他的手,冷声嘟囔:“你讹我,滚!”
这时候让滚,就是不可以滚的意思。
临渊心情大好,看到这样的司矜对于他来说,比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刺激更大:“那我真的走了?”
果然,话刚脱口,就又被矜矜拽回去,依然红着眼睛凶巴巴的:“你敢走一个试试。”
“好,我不走,我抱宝贝。”说罢,就满足的把人圈进了怀里。
心脏处暖暖的,从未有过这样安静满足的感觉。
却不想,在最浮躁的繁殖季,也能有这样的收获,只是……
矜矜好像为了报复他似的,把鳞片都咬碎了,他本来还准备再给下次留几片的。
当时,临渊只是惋惜的叹了口气,却万万没想到,鳞片咬碎,还有意外的收获。
两天之后,司矜竟是主动拉着他,在他耳边吹气:“咬了你十五片鳞,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啊?”
于是,临渊立刻精神起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时间总是过的异常快,他觉得不到一个小时,外面的太阳就迅速东升西落东升西落东升西落……
然后,他就撩撩草草懵懵懂懂的被司矜推远了去。
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司矜没事人似的靠在床头发笑:“阿渊,你好厉害啊,十五天都过去了,才……一次。”
???
临渊扶着脑袋,觉得他一定是神经错乱了,不然就算时间再快再快,十五天也不能这么快。
但这时候,繁殖季带来的冲击已经不算强烈了,他只好收拾收拾出了门,应司矜要求,去给人带饭。
可是到了楼下,问约翰才知道,哪里有十五天,分明就是一个小时,是有人在外面制造幻术,搅乱了他的时间意识。
ao~wu~~~。
他的十五片鱼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