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矜继续笑:“自己把自己泡进凉水里争宠,就要学会自己承担后果。”
说罢,便毫不犹豫的挥开了聂临渊的手,拿起药边走边道:“万一哪天你不行了,通知我一声,咱们下半辈子啊,还有乐趣。”
“我会对你温柔的。”
“哦。”聂临渊默默应了一声,异常乖巧。
看上去像是得到了极满意的结果,靠在床头,懒洋洋的,毫无攻击性。
等司矜走过来的时候,又黏黏糊糊的抱了上来,蹭蹭脖子,吻吻锁骨,把人磨的没了脾气,才试探着靠在了矜矜耳边:“不生气了吧?”
司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躺。
“还生气啊?”聂临渊继续问:“是气我不该罚自己吗?我错了,让宝贝心疼了,要不我再罚自己一下?”
司矜自顾自拉了下被子,闭目不言。
“矜矜,我……嘶……”不知怎么的,聂临渊忽然眉头紧皱,狠狠抽了口凉气。
余下的话没有再说出口,就被迫倒回了枕上,连呼吸都跟着抖起来。
这时,司矜的声音才懒懒传来:“演,继续演。”
聂临渊没有答他的话,呼吸频率却是渐渐加了速,不一会儿,竟是猛咳起来。
短短几声,却好似要将心肝脾肺肾一起倒出来,可怜到了极致。
但即便到了这时候,还是为了顾及矜矜,尽力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咳嗽依然断断续续的止不住,像是能咳出血。
聂临渊努力坐了起来,终于,在起身离开的一瞬间,被司矜环住了腰。
少年靓丽的桃花眼终于肯为他停留:“你……唔……”
下一秒,就被聂临渊直接翻身,困进了怀里,炽烈的吻搅乱了本就不均匀的呼吸。
无限旖旎里,聂临渊恶劣开口:“宝贝,冷水没泡多长时间,我行的。”
司矜抬眸,白了他一眼,而后,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算了,自家小弟子,惯着吧。
看在他受苦的份上,这次,不跟他计较。
… …
这是他们一起度过的第二晚,聂临渊好歹能从食髓知味中,寻回一些理智。
凌晨三点,就抱着司矜去了浴室,仔细清洗着,但此时,房间里的闹钟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声音又大又刺耳,矜矜眼角的泪痕还没干。
聂临渊剑眉蹙起,第一时间抬手,捂住了司矜的耳朵,缓缓把人抱进怀里,无声的给他安全感。
等到耳朵渐渐适应,司矜也听清了那闹钟提醒的内容:【新人入职,新人入职,请牢记这三张面孔。】
三张……新面孔?
今天那场互殴中,幸存下来的猴子,也是三只。
或许是因为数字,或许是因为直觉,司矜现在迫切的想回猴子园区一探究竟。
简单洗漱完,立刻就把小幺放出来开了痛觉屏蔽,直接换好衣裳,快步出了门。
走时,还不忘敷衍的吻一下聂临渊:“一会儿回来。”
说罢,便独留聂临渊一个人立在房间,愣神的盯着门口,好半晌才找到重点,坐回床边。
惆怅的想:难道泡冷水,真的伤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