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出脑浆?
不行!绝对不行!丁司矜简直疯了!!!
女人心底一阵惶恐,不停的挣扎起来,但司矜的力量太大,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无助的大吼威胁。
“我告诉你!老丁迟早会出来的,等他出来,绝对不会放过你!!!”
丁母满眼含泪,歇斯底里,仿佛她才是那个被欺压的正义之士。
没错,她就是有这个自信。
反正筑梦已经死了,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去哪儿找证据?
丁司矜这么做,注定会失败,会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任人嘲讽!
想到这里,丁母心底才好受一些,嘴角缓缓翘起……
“天呐,警察布下的天网拍下了证据,丁家真的有供奉'神明'啊,还是个空白牌位,丁沅已经被公布死刑了!”
“那都是大学生啊,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就是让他们这么霍霍的?”
“这女人也是丁家人,她是个老巫婆,离她远点!”
原本对司矜严加指责的群众迅速散开,不一会儿,就将指点的对象转移成了丁母。
地上的女人脑袋一昏,轰——
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带着冰冷的温度,将她唇角刚扬起来的笑,毁的一点不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证据?!
他们家的祠堂,明明完美避开了天网的监测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丁母不敢相信,可一句高过一句的谩骂,已经落进了她耳中,原本将矛头对向司矜的吃瓜群众们,也迅速转过头,将她狠狠钉在了耻辱柱上。
仿佛她这样的人,就不配出生,不配活着。
不该是这样,不该这样!
“丁司矜,我告诉你!”丁母痛苦的呐喊:“即便是这样,你打我这件事也不会被原谅!”
“是吗?这件事,你们要外传吗?”
司矜转眸,目光缓缓垂落,一个一个,扫过面前凑热闹的记者,以及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
面上的笑,比让丁母磕脑浆时,还要好看上数倍:“各位,你们应该知道吧,我有超越自然的力量,刚才各位看热闹的空挡,我已经在你们的身体里,埋下了雷电的种子。”
司矜开口,声音依然清润悦耳,却听得凑热闹的众人一阵寒凉,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继续说话:“各位别小看这种子啊,它还有监测的功能呢,要是各位出去,说出一句对我不利的话,就会,砰。”
最后一个拟声词,司矜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来,一秒后,砰——
一边的树木直接撕裂开来,木桩上,燃着熊熊大火。
有人尖叫出声,吓的额角都渗出了冷汗,方才还骂这个骂那个的嘴霎时褪去了全部血色,不停的颤抖。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被炸开了一样,一股凉意直冲头皮,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可怕,太可怕了。
“所以各位。”无尽的恐惧中,司矜再次淡淡开口。
面带笑容,声音温和到宛若春日里破冰的风:“还不快滚?嗯?”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尖叫,周围众人霎时散了个干净。
只剩下地上,满身满心都是绝望的丁母。
敌人这绝望到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司矜心情不错,甚至缓缓后退两步,双手抬起,用拇指和中指比了一个相框。
挑好满意的角度,才把“奄奄一息”的小幺揪起来,教训道:有点出息,快起来工作,留照片。
【好……嗷呜~】
小幺咬牙爬起来,含糊不清的哼唧了一声,留好照片,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倒回去。
揉揉眼睛问话:【大人,您真的在这群凡人身体里浪费神力,设了雷种子?】
没有啊,他们不配。
司矜懒懒开口:看他们不顺眼,恐吓而已,没想到还真信,蠢。
话落,刚要转身回家,就看见了从门口走出来的邵临渊。
司矜动作一顿,那原本被兴奋点红的眼角被他一演,便霎时变成了委屈。
少年拧眉,指了指地上半死不活的丁母:“她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