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又吻到了一起。
甚至把九尾狐抱了起来,自己坐在王座上,狐狸放在了腿上。
众妖对这个亲昵的动作没眼看,好不容易等到司矜一句缓着气息的“退下”。
便像是得到了解脱,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自然,也有女妖不愿意走,闪着星星眼:“哦吼,俊男和俊男的世纪碰撞,别拦我,我还能再看一会儿——”
但,没立多久,还是被其他妖迅速拉走,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眼看人走的一个不剩,邵临渊便以极快的速度设下一道屏障,将自己和司矜尽数档去了。
而后,来不及回寝殿,便在王座上……
夜半,好不容易回到寝殿,念起矜矜被锁的那些日子,邵临渊既心疼,又想报复似的,想表达占有欲,想告诉全世界,这个人是他的!
起初,司矜还想负个责,毕竟是自己骗了他,多少有愧。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都开始涣散了。
他就好像一条濒死的鱼,连一句提醒的话,都说不完全。
有愧他妈!
司矜大约是用了自己最后的理智,忍住没爆粗口:“来……来日方长,明……明天再……唔……”
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了,被吻的晕晕乎乎,狐狸耳朵都有气无力的耷拉了下去。
终于,小狐狸发了狠,趁着被放开的空挡,一口咬上了捉妖师缓缓沉下来的肩膀。
狐妖犬齿锋利,司矜又毫不留情,有血缓缓渗出来,滴落到小狐狸布满吻痕的锁骨上,换来了……
… …
… …
第二日,司矜睡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缓缓睁开眼。
腰,喉咙,膝盖都疼得厉害,他需要屏蔽。
这时,才终于恍惚想起什么,把可怜兮兮的小幺从小黑屋放了出来。
但这时,小老虎显然没意识到自己被放出来了,只抹着眼泪,低头,一片片往面前的金属盆里放纸钱。
【这都一天一夜了,剧情都完成了,我还没被放出来,这二十积分拿的,异常没有真实感。】
【大人一定是杀了朱厌,自己伤心死了,伤心到把我忘了<(tot)>】
【君上,幺儿也给您送个行吧,虽然您也不需要,但好歹能有个仪式qAq】
【您一路走好好,呜呜哇哇哇哇……】
“醒了?做了些粥,还拿了莓子,吃一点?”
【哦,君上,一定是我太思念你了,我都幻听了(╥w╥`)】小幺抬起爪子,自顾自抹眼泪:【我……我……啊啊啊啊!鬼啊!!!】
识海里,小老虎的瞬间炸毛吵的司矜一激灵,狐狸毛也炸了起来。
他懒得再解释,黑了系统摆在小幺面前,让它自己看。
好不容易等到傻系统看完平静下来,正要下命令,忽感周身一暖。
一股比痛觉屏蔽更温暖浑厚的力量,缓缓透过血管,蔓延至四肢百骸,好像能一下医好满身的沉疴旧疾。
连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邵临渊收回手,莞尔一笑,缓缓坐在榻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抱进怀里,一口口喂粥。
一边喂,还一边吻吻耳朵,一边讲些话本里有趣的故事。
“像是哄孩子,其实我已经……”司矜没理小幺,任它自己一只虎羞红了脸,收拾纷乱的识海,想了想原主的年龄,道:“七百八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