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直接吻了下去,连气息和眼神,都透着乱。
临渊翻身,迅速带着人换了个位置,以更强势的力道,又吻了回去。
他抓乱了司矜的白衣,玷污了这世上最圣洁的仙人。
离经叛道,背信远德。
欺负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啃咬着自己的白衣师尊。
莫名的禁忌感让临渊有些难以自持,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渐渐垂下手,去解司矜的腰带,缓缓扔到了树下。
不远处,凌舟小队先走了回来,遥遥的就听见了喊声:“大师兄,你们找到了吗——”
“不行,不行有人来了……”
“嘘——”司矜刚开口,就被临渊抬指抵上了柔软的唇:“师尊不让我废话,我们……换个地方。”
话落,便直接开了一道结界,来到了半空。
头顶,星星近在咫尺,散着微微的亮光。
正好足够临渊看见司矜情动的模样,也足够司矜看见地上对着一根腰带,好奇研究的凌舟。
奇怪,“腰带在这里啊,人呢?”
临渊还偏偏靠在司矜耳边,坏心思的回话:“人在我这里啊。”
声音又低又沉,好听的人心脏都要跟着酥了。
弟子们在山下越聚越多,偏偏这个结界,从司矜的角度看来,是没有任何屏障的。
他可以毫无保留的看见底下玄霜宗弟子们的一举一动,就好像他们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一样。
但事实是……根本不会被看见。
弟子们在这里的时候,临渊一直在劝司矜别紧张。
弟子们带着阮绵绵的尸体走后,临渊也愈发肆无忌惮。
这一次,司矜也不甘示弱,真真切切用了神力,好像就是要用自己的全部,同对方紧紧撕咬在一起。
天为被,地为床,就这么合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
… …
司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凌舟正在榻边,调戏本位面的戴临渊。
“诶呀小渊,你太不厚道了。”男子立在一旁,看着戴临渊通红的耳朵,啧啧感叹:“我们大家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找阮绵绵,你却带着大师兄提前回来了,还……啧啧啧……”
“大师兄可到现在还没醒呢,你真是个小禽兽。”
本体依然很不厚道的拿走了独属于自己的记忆,戴临渊觉得委屈至极——
他是小禽兽?什么都没做啊???
但醒来的时候,的确在大师兄床上,大师兄身上的牙印,也跟他完全吻合。
凌舟继续打趣:“你说,这要是回了宗门,别的弟子该怎么……”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戴临渊一咬牙,坚持道:“我把比生命还重要的信物送给了大师兄,我们就是定过终身的,和自己的未来夫君亲近亲近,怎么了?”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大,被凌舟调笑的像是只炸毛的小狼狗,整个人气鼓鼓的。
然,话刚说完,就被从门外赶来的阮父撞了个正着。
阮父愣了一下,看了看榻上还躺着的司矜,随即念起了昨日里,临渊跟他说过的——择偶标准。
六尺有余,桃花眼,眼角泛红,腰细腿长。
这哪儿是谁家姑娘,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