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了?
这怎么可能???
熊三爷不可置信的盯着司矜的牌,恍然发现,他真的就缺一张三条。
md!自己这是拆了自己的好牌,帮他赢呢?
熊三爷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觉得,这波操作不仅侮辱了他的手气,还侮辱了他的智商!
可明明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应该稳赢才对,可现在,不到一分钟就输了十个亿!
熊三爷不服:“再来!”
新的一局开始,熊三爷依然听从服务员的话,打了一张牌:“红中。”
“杠。”
“五万。”
“杠。”
… …
结果,熊三爷一连打了四张牌,司矜一连杠了四次,再次胡牌稳赢:“十八罗汉,四个杠。”
司矜靠在桌上,双手撑着下巴,隐在细框金丝眼镜下的桃花眼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对着熊三爷微一挑眉:“这局你要输四倍的钱,四十亿。”
不到十分钟,开了两局,自己输了五十亿!
熊三爷有些不敢相信服务员了,他觉得今天很邪门,杀手不敢动何司矜,服务员也帮着何司矜,明明是他的赌场,被孤立的,却好像是他。
熊三爷开始自己打,可是总感觉自己身后的人,在帮何司矜做内应,不到半小时,就输了几千亿。
已经动摇了他一多半的资产!
不行,这牌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他就要输的连裤子都不剩了!
冷汗布满了熊三爷的额头,他试图站起来:“今天就到这儿吧,不赌了。”
“不赌?这怎么行呢?”司矜失笑,靠在椅子上随意招了招手,一屋子的杀手顿时像惊弓之鸟一般,立刻站直转身就把熊三爷又按回了椅子上。
甚至怕他跑,还打开了椅子上的束缚钢环,紧紧锁住了他两只手,剥夺了他所有挣扎的余地。
一直沉默的苏临渊眸子微亮,盯着钢环,不知想到了什么……别的事。
这下,熊三爷彻底傻了眼,一颗心也不由自主的悬起来,连呼吸都在打颤——这些杀手可都是他的人,怎么现在反而帮起了何司矜。
他怎么总有一种,他不赌下去,激光枪就会打穿他脑袋的错觉?
一股无名火充斥着胸腔,熊三爷几次想骂人,但都靠着理智强忍了下来,终是一咬牙开口:“我们不打麻将了!去玩台球!玩台球怎么样?”
反正玩麻将也是输!熊三爷想着:起码台球他还擅长,不至于把最后的老本都丢了。
“好啊,三爷说赌什么,就赌什么。”
听到这里,熊三爷终于松了一口气,带着人来到台球室,自己先打。
因为最开始球都是在一起的,熊三爷一杆就打进了三个球,自信心一下子又涨了回来。
剩下的球位置都太杂乱了,根本不可能再打进三个,熊三爷眼珠微微一转,便想到了另一个计划。
转手,把球杆丢给司矜:“这样吧何少爷,我们换个玩法,就现在的局面,你要是能再一下子打四个球进洞,我就……把余下的资产全给你,怎么样?”
哼!量他也打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