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想,苗疆所有人都会很明白的吧……”
“谢谢你,帮我杀了老二。”说落,司矜便将匕首刺到了最底,而后,握着刀柄,狠狠将女人推到了地上。
咽气时,女人还瞪着圆圆的眼睛,那满眼的不甘,几乎都要漫出来,看得小幺直炸毛:【大人,她好可怕啊。】
怕什么?司矜教训:不甘和恨意,如若不能付诸实践,那便是最没用最可笑的东西。
话落,便转身握住了纪临渊的手,忽略他满眼的醋意,不等对方说话,便微一踮脚,吻上了那微凉的唇。
司矜闭目吻着,与纪临渊十指相扣,吻的强势又小心,似还乎含了些道歉讨好的意味,又凶又乖。
像是犯了错,还距不承认的小猫,挠的人一颗心格外不安生。
这反而激发了小狼崽满心的占有欲,翻手搂紧了他的腰,以更强势的力道,吻了回去。
“都是骗她的。”好不容易松开,司矜捏了捏纪临渊的指尖:“怎么这还吃醋,走吧。”
“好的。”小狼崽咬牙切齿:“小,姨,夫。”
司矜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嘱咐:“不准补刀,那就没有演戏的效果了。”
“哦。”纪临渊闷闷不乐的转身,眸中醋意不减,一路走到有士兵的地方,才道:“我有东西掉了,你等我一会儿。”
“行啊。”司矜就这么应下,立在那士兵身边,看着纪临渊远去。
小幺紧张兮兮的提醒:【大人,他肯定要去补刀啊。】
是啊,补吧,不过是我多编两句谎话而已,纵着吧。
这也……太宠了吧。小幺投去羡慕的目光,却不知这其中的另一个原因。
司矜觉得,纪临渊砍尸体把力气发泄完了,可能就会对他的腰……友好一些。
不愧是能拉动百斤玄铁弓的狼崽子,好像什么时候,都有用不完的力气。
… …
纪临渊估计着司矜的计谋,砍人也是按照发泄情绪式的砍,故而,那女人身上杂乱的伤越多,就越衬的司矜情绪失控,护弟心切,是忠孝节义的表率。
回到老王主所在的地方,司矜就红着眼睛,开始讲述二王子有多惨,他有多痛心。
却在众人找回二王子的尸体,各自散去时,立在王后身边,幽幽开口:“是我杀的,是我杀了他,可是……谁会信呢?”
他站在晚风里,负手而立,惬意的欣赏着王后眸中无限痛苦:“在大家眼里,我可是个孝敬你,保护二王子的,大,好,人,啊。”
王后眼底的泪决堤似的往下掉:“尤司矜,你残害手足,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报应?”司矜低低笑了:“你当年当着我的面,毒死我母后,还嘲讽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要遭报应呢?”
“哦不对,你已经遭报应了,这就是你的报应。”司矜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报应的开始。”
话落,便一脚踹开身边的女人,往远处走去。
二王子对原主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个王后指使的,他给王后的报应,才刚刚开始呢。
初秋的夜里还是暖风,走了没多远,司矜就见纪临渊牵着马等他,眼睛里满是恶劣的攻击性。
“矜矜,一起骑马吧,那条路最崎岖,我们就从那儿骑一晚上的马,回王都,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