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说会殉葬,绝对不是一句玩笑话。
因为他从第一个位面,到现在,一直在做这样的事。
他会每个位面都比阿渊晚走,阿渊头天走,办完葬礼后,他就会紧跟着自杀,脱离世界。
两个人在一起,所有的牵念和疼惜,都应该是相互的,没有人规定所谓的“受”就可以什么都不做只被宠,势均力敌,才能走的长远。
… …
我给你殉葬啊,多么壮烈又戳心的情话,不知怎么的,就听红了御临渊的眼睛。
老叔叔已经许久没流过泪了,在做生意最难的时候,也只是点根烟,洗把脸,现下,却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一定要这样,那死的时候,手就牵紧一些吧,那样下辈子还能在遇见,我还能继续宠你。
并不是因为我自私,而是因为我真的很害怕,其他人不会像我这么好的照顾你,很害怕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他的矜矜啊,不知怎么的,就是好心疼。
泪水模糊了视线,御临渊摘了眼镜,还是凭着几分理智,把司矜抱了起来:“地上凉,别生病了。”
要是病了,他一颗心就会拧在一起,疼得更厉害了。
御临渊把司矜放回床上,瞧着少年含笑的眼睛,情绪渐渐蔓延,几近断弦。
他问:“吃饱了吗?”
说话间,就慢慢握住了司矜的两只手,剥夺了他所有的挣扎余地。
低头,靠在少年唇边,含糊不清的呢喃出声:“我饿了,宝贝。”
… …
这是老男人第一次主动提要求。
下午,司矜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手腕已经被攥红了,锁骨上也留了几道浅浅的痕迹。
并不重,最多过两天就会消失,但御临渊还是很开心能为矜矜打上自己的标记。
少年就斜靠在床头,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都能当裙子了,白衣蹁跹,被自然风一吹,衣角便跟着微微摆动。
御临渊忽然觉得,为他做一件白衣也不错,古装样式的,以金纹绣花,白玉腰带束腰,坐在古琴前弹曲,定是一位陌上人如玉的清冷公子。
倘若在这时候自己上前,去解小公子的腰带……
“你又想把我锁起来啊?”
司矜的话让御临渊猛然回神:“没有。”
老男人矢口否认:“只是,以前学过服装设计,想亲自为你做一件衣服。”
“哦。”司矜单手撑头,懒懒的闭着眼:“听上去也不是什么正经衣服。”
“正经,穿金带玉的,非常正经。”御临渊为他盖了盖被子:“早点睡,睡醒了奖励一颗草莓软糖,比棒棒糖甜。”
真是当成小朋友在宠啊!
小幺抬着小相机,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幕:【慕了慕了!】
… …
司矜体弱,吃过晚饭就又睡了过去,第二天,果真收到了阿彪寄过来的约战书。
语气里都是轻蔑——喻老大,如果你不怕赛车赛到心脏病突发,就一定要过来,不然,你们鸿雁阁可就成杀手界最大的笑柄了。
在赛道上,赛车赛到心脏病突发啊~
司矜盯着这几个字,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凉……倒真是个新奇的玩法。
幺儿。他连线小幺: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布置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