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萱萱被摔了一下,呼吸不畅,心口都泛着疼,怎么还有心情去找弯月?
这画又不是她的,她怎么知道弯月在哪儿啊?
喻司矜这残废,早不说晚不说,非挑今天来找事,纯粹是想玩死她!
“找吧!喻小姐。”旁边的老人还在催促:“我们都相信这画是你画的。”
“对啊,如果是你弟弟诬陷你,你找到弯月就能立刻证明!”
证明证明,证个p!
蒋萱萱咬咬牙,手心冷汗都出来了。
终于鼓起勇气,指了个位置:“这儿!”
到了这时候,就只能赌运气了。
老天保佑她能重生一次,可千万要保佑她能狠狠打脸喻司矜啊!
但下一刻,司矜紫光灯触及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难道……画真是偷的?
周围人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蒋萱萱就先吼了出来。
“这画就是我画的,画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喻司矜,你骗我,骗大家!”
“是吗?”而此时,那少年立的笔直,眼底的笑意愈发薄凉瘆人。
“可我说这弯月……在这儿。”
话落,紫光灯触及了一个新的地方,上面赫然是一个微微闪光的弯月。
蒋萱萱心脏一怔,瞬间觉得有些腿软,不过片刻,竟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周围或鄙夷或嫌弃的嘲讽声传来,刺的她一颗心一阵一阵的疼。
因为这件事,画展上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远离,弃她如敝履。
等人走完后好久,蒋萱萱才抬头,重新有勇气去看司矜:“你为什么还不走?”
女人泪流满面,眼底恨意和绝望交叠:“就是为了看我笑话吗?”
“是啊。”司矜双手扶住手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毕竟你绝望的模样,比犯贱时候,好看多了。”
说着,便低低笑出了声。
抬手将自己手上的紫光灯照向蒋萱萱。
耍猴一般,故意刺激她的眼睛,引着她发现上面的弯月标记。
过了许久,蒋萱萱才反应过来,疯了一般冲上去,要夺司矜的紫光灯。
但一记扑空之后,司矜就直接把紫光灯砸在了蒋萱萱头上。
女人的后脑瞬间出了血。
蒋萱萱大吼一声,却还是慌忙去看紫光灯。
看到灯芯有一个可控的弯月标记,像是忽然被什么耍了,气的心肺近乎爆炸。
“喻司矜!!!”她大吼:“你耍我,你用个破灯耍的我身败名裂!”
“是的呢。”司矜眼睛弯着,笑的十分漂亮——
他就是要让蒋萱萱发现啊。
她越绝望,他越开心啊。
“你等着,你等着!”蒋萱萱恨恨看着面前风度翩翩的少年,恨不能将他大卸八块。
“过几天我就会找画协元老开新闻发布会,为我证明。他们都是权威,你这小把戏维持不了多久!”
“是吗?权威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对!权威说什么就是什么!”说这话,蒋萱萱有底气。
她认识很多画协元老,总比喻司矜有优势!
“好啊。”司矜转身离开:“记住你说的话。”
司矜走远了,蒋萱萱依然久久无法平静。
她怎么有一种,喻司矜比画协还权威的错觉?
不,不能这么想,她现在是喻知音,她是身披无数马甲的大佬!
她一定会通过下次的新闻发布会,让喻司矜身败名裂!
… …
欣赏够了蒋萱萱的痛苦,司矜心情颇佳。
回家的路上,竟是还顺手把小幺的系统也修好了。
回到酒店没一会儿,就发现了进门而来的御临渊。
男人依旧穿着立整的西装。
进门时,生怕身上杂七杂八的味道让司矜难受,又喷了点香水,用淡淡的雪松味遮掩了过去。
见到人时,还背着手,金丝镜下隐藏的眼睛异常温柔:“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