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临渊心急如焚,就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直接一把推开了人,几步来到司矜身边:“你没受伤吧?”
不对,这个问题太蠢了,看这样子他应该过的很好。
那女人方才叫他“公子”,分明很敬重他……
“诶,小殿下。”宇文临渊刚要伸手抱人,就被司矜抬起烟杆,横到了面前。
顾红狐审视着面前风尘仆仆的小太子,眉眼弯弯,淡声提醒:“今时不同往日,我被你们宇文家,害到了群芳院,就得守这里的规矩。”
“要想我接了你这客人也可以,一夜一千两。”
宇文临渊:???
“不是,矜矜,我就不用……”
“梅夫人。”司矜没顾小太子震惊的表情,直接越过宇文临渊去看被甩在门口的老鸨,问:“我现在的价格,是一千两黄金吧?”
黄……黄金?
一千两银子好说,他毕竟还算个太子,至少拿的出,可黄金……去哪儿弄那么多?
宇文临渊偷偷掰着手指头数起来,看看他的积蓄够睡几夜?
正想着,就听身后的梅夫人开口:“是啊,公子生的这么好看,自然价值不菲,这不,来的第一天,工部尚书杨大人就花了一千两呢~”
梅夫人很配合的演戏:“这样,我先把杨大人叫过来,这位公子不如先等等,明天再来……”
咣当——
宇文临渊转身,狠狠踢上了门,差点撞到梅夫人的鼻子。
梅夫人虽是徐娘半老,但生的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尤其是跟一群争奇斗艳的小姑娘在一起,就更注意自己的美貌。
慌忙捂了捂鼻子回屋照铜镜,确定自己没破相之后,狠狠松了口气。
这小太子也太暴躁了,真不知道公子到底喜欢他什么?
她一定要帮公子多坑点钱过来(?w?)。
… …
房间里,宇文临渊咬牙切齿:“我出一夜两千两!”
“哦,那还是太子殿下大方,就不见杨大人了。”司矜收回烟杆,放在一边的红木桌上,缓步靠近宇文临渊:“就是不知,太子殿下花这么多钱,是想看什么呢?”
“锁骨?”司矜说着,便拉了拉松垮的红衣。
“腹肌?还是……”他衣衫半解,双手环住小狼狗的脖子,靠在宇文临渊耳边,低声蛊惑:“其他的呢?”
室内红烛高照,赤色的纱幔床帐,朱色的楠木桌椅,整个环境交相辉映,竟然将司矜的肌肤,映出了点点粉色。
而万紫千红,都不如他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好看,宇文临渊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
先是抓住司矜的两只手,背在身后,仔仔细细看了他身上没多出新的伤痕,才算松下一口气。
倾身,吻了吻眼角那占尽美色的泪痣,便把人抱在了怀里:“我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好想你。”
在外面的时候,母亲的死,身上的蛊,以及司矜说的话,都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宇文临渊为了找老将军,连日赶路,还遇见过宇文诚派去的追杀,疲惫的眼皮打架的时候,都无法安眠。
可在外面想的是如何解毒,如何保护矜矜,如何杀了老皇帝和宇文诚报仇,但一见到人,就立马委屈了起来。
只要呆在他身边,就觉得好温暖。
“呦,小殿下怎么哭了?”司矜抬起袖子,毫不在意的擦了他的泪,也为他擦去脸上的脏污。
继续嘲笑他:“莫不是,被打了五十杀威棒?”
一想到刚开始怀疑矜矜被打五十杀威棒的自己,宇文临渊的耳朵彻底红了,有一种幼稚心思被大人戳破的窘迫感。
连忙辩解:“我不是!你胡说!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