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临渊慌忙擦了擦眼泪,嘴硬道:“没有!”
既然说了要保护矜矜,得赶紧让自己强大起来,不能总哭鼻子。
“行,还学会强撑了。”司矜捏了捏他的脸,攒了点力气坐起来:“不枉我费力演一场。”
一句话,将哭唧唧的小太子听懵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昨夜里是演的啊。”司矜眉眼弯弯,吊儿郎当的靠在榻上,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丝毫不顾宇文临渊幼小的心灵,直言不讳。
“我没生你气,不过是借机想告诉你真相,小殿下……怎么还哭上了?”
小狗勾抬起头,报复性的把问题带偏:“不会吧?你昨夜里,哭着求饶喊阿渊,也是演的吗?连晕过去也是演的?”
说着,便悄悄靠近了男子满是吻痕的锁骨,痞里痞气的笑:“假太监夫君,我瞧着不像啊……”
司矜耳尖一红,刚要抬手阻止,就被宇文临渊强行握住手腕,压在了榻边。
另一只手则熟稔的环住他的细腰,低头,温柔的覆上了他锁骨上的吻痕。
宇文临渊吻的很是认真,一寸一寸,撩过他颈间的痕迹,缓缓覆上喉结,下颚……
最终,靠在了司矜唇边,低声蛊惑:“矜矜,松口。”
或许是因为一夜无眠,又伤心过度的缘故,此刻,小狼狗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意味,别样的低沉撩人。
司矜怔了一瞬,竟是下意识的微微分开了双唇,很快,两人便又抱着吻到了一起。
识海里,小幺只好疲惫的叹气:再这么下去,多厉害的痛觉屏蔽他都不管用啊!!!
好不容易分开,司矜咬破了宇文临渊的唇,肆无忌惮的将唇边的血,印在了对方雪白的衣领上,留下一道殷红的唇印。
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假太监又怎么样?太子殿下忍心治我欺君之罪吗?”
宇文临渊当然摇头,正想松开人,就被司矜揪着耳朵拽了过去:“听着,你现在既然肯跟我开玩笑,那就证明你了解了事情也分清了是非,帮我办件事。”
司矜忽然的严肃,让宇文临渊也不敢再玩笑。
听着对方一字一句的嘱咐,小狼狗的一颗心也不由自主的加了速,听到最后,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顾司矜,时而疯批的令人畏惧,时而孱弱的令人心疼,如今才发现,他的心思缜密到可怕。
竟然在暗中,做了这么多事……
说完,司矜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帮我把那个盒子取过来,懂了吗?”
“好,谨遵郎君之命。”宇文临渊起身时,司矜又提醒了一句。
“衣服不换了?”
宇文临渊怔了一下,掀起领口,吻了吻那印记,眼底满是甜蜜:“不换!”
… …
宇文临渊取来盒子后,便开始留心集结自己的势力,他准备出城,去寻自己的开蒙恩师——老将军洪宁。
有了老将军的举荐信,他就可以掌握京郊大营的士兵,进而控制整个京城,好好护着矜矜,保护他唯一的救赎。
走之前,直接在皇宫就把宇文诚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