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南临渊一开始没听懂。
冲好药,才想起同人文里写的……
脸色当即爆红,磕磕巴巴的摆手解释:“我……我没有,那个……不能用嘴拆包装。”
“哦?”司矜接过药,眸中带了几分审视:“那你还是拆过了?为谁拆过?”
“没!”南临渊拒不承认:“我为你买了还没拆过……”
说着说着,就说漏嘴了。
本来这种情况可以吻一吻矜矜的。
但是矜矜生病了,南临渊只好红着脸走出卧室:“我……我去给你端菜。”
看到这,司矜“噗嗤”一声笑了,积郁于心的所有情绪仿佛都在这一瞬间,散了个干净。
算了,不必为过去纠结,有所爱人,倾心付之,也就足够了。
但南临渊却因为这一句话,脸红了许久。
每次看见司矜,就忍不住想起自己买的……
下了一天的决心,终于决定到晚上再给矜矜量量体温。
万一他好了就……
但是一看体温表,39.2c。
南临渊一颗心又悬起来,翻来覆去琢磨了一天的计划当即散了个干净,慌忙抱起司矜就要往外走
“都请一天假了怎么还不见好?我们去看医生……唔……”
但司矜却并不老实,顺势将他拉回来,轻吻着人的唇。
“矜矜,你还生着病。”
“是啊。”司矜一边没事人似的解着他的领带,一边道:“你没看同人文里写的吗?这时候更加……”
“不行。”不等他说完,南临渊便严肃强调:“身体最重要!”
但刚要起身,就又被司矜用领带蒙上了眼睛,亲的晕晕乎乎。
恍惚间,他似乎感知到了矜矜的脉搏很正常,额头也是正常的温度。
于是,好不容易翻身,又想方设法,蒙住了司矜的眼睛。
这才拿了瞬间测温的体温计在司矜额头上晃了一下——36.5c。
好啊!矜矜骗他,故意让他脸红紧张。
得知真相的南临渊也不再客气,打开抽屉,撕开了一个蓝色小包装。
… …
“阿渊,凌晨四点了,困。”
不知过了多久,司矜哑着嗓子,盯着腕上的手表说话。
下一秒,手表就被南临渊拿走,放在了床头柜上。
古穿今的小将军学着爱人的口吻,一样的欺骗:“没有,才刚十二点呢,矜矜看错了。”
所以,司矜又一次为他的欺骗,付出了代价。
第二日,一直到傍晚才醒,睁开眼,就听到小幺费力的直立起来,将两只爪子放在嘴边,悄声说话。
【大人~起床啦~出事啦~】
声音极小,小到司矜如果不注意它的口型,根本不知道喊的什么。
什么事?
小幺立刻把段老爷子的骚操作通过数据发了过去。
看完后,神明微一勾唇:我当多大点事儿呢。
回完话,便试着起身,去够床头柜的手机,好不容易拿到,他觉得自己腰都要废了。
不愧是将军出身,到早上十点才睡下。
要不是惦记着为原主报仇,他现在,真是一动都不想动。
废了些力气抬手,拨通了自己在埃里克大学的博士生导师电话。
“喂?格瑞雅教授,我听说您最近回国了?”
“是这样的,我过几天有一个优秀校友见面会,想请您来S大一起演讲,不知道能不能赏光啊?”
到时候,就不仅能证明段司理抢了他的大学学历,连研究生和博士生学历,都能一起证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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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看凌舟和遥岑后续的话,不如放在后面位面的偶遇里吧,谁让我是甜文写手呢?争取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