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临渊毫不犹豫的追出去。
这次,却是将人压在了床上。
“不行。”他强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了要松扣子,一,颗,也,不,能,少。”
不知过了多久,扣子松完了。
南临渊终于如愿以偿的,吻上了矜矜的腹肌。
清浅的吻一路掠过锁骨,喉结,最后,再重新吻上嘴唇。
把矜矜的眼睛逼红了,也将人逗笑了:“你就只会吻吗?”
司矜翻身,反客为主:“我不如教教你,吻完之后该干什么。”
南临渊这次,却是红的彻底要冒出热气了。
这才在一起第一天,会不会太快了?
而且,“我知道!”
同人文里写了的!南临渊看过不止一遍,记得很清楚。
他争辩道:“可没有买……买东西,等……改天。”
说着,又缓缓伸手抱住司矜,将人揽在怀里:“先……先这样。”
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 …
两个小时后,南临渊带着司矜去了浴室。
好好洗了洗手,才抱着他的少年安眠。
有矜矜在,幸福的都快找不着北了,他得清醒一点!
同样的,进入梦乡前,司矜也做了一件……小事。
他远程操控了段老爷子的梦境。
当夜,段老爷子就梦见江怜如一刀刺进了他腹部。
而后,咯咯笑着偷走了他所有的钱财。
段司理不是会利用心理学,给老爷子下做梦暗示吗?
他也会。
明天,可有好戏等着他呢。
果然,第二天一早,段司理带着江怜如赶到的时候,就被迷信的老爷子拿着扫帚打出了门。
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还差点把老爷子吓出心脏病。
在老宅,靠着速效救心丸才缓过一口气。
怎么回事?天道观的道长不是说,他这个私生子段司理是个大福星吗?
现在,他怎么觉得,是个祸星呢?
不行!他得赶紧去一趟天道观,请教一下大师。
傍晚时分,段老爷子刚能下地,就迫不及待的开车,去了天道观。
讲述了自己的梦境和近来的所作所为。
白胡子道人用柳条沾着符水,故弄玄虚了一番。
最终叹了口气,开口道:“唉,你是被歹人所害,梦错了,那女子,分明是给你送财的小福星啊。”
“可能那阴月出生的祸星,不满足被福星压制,所以才害您做了个坏梦,想让你赶走福星,想让你早死啊!”
“阴月出生?”段老爷子冷斥一声:“不就是段司矜吗?他就是六月生的,祸星!”
“我不就是让他把埃里克大学的博士后学历,让给司理吗?”
“他一个从小万事不缺的大少爷,有什么好抱怨的?司理过的多不容易啊!”
段老爷子说的轻巧,仿佛根本就没把埃里克大学当回事。
那可是全世界最高的表演学府,是原主段司矜寒窗苦读二十几年才有的学历,说让就得让出去。
不仅如此,他还帮着宣传段司矜学历造假,还觉得段司矜澄清谣言,就是小气,不配做他的后人。
“不行,我绝不能任由那祸星猖獗。”段老爷子思索半天,终于想到了个主意。
笑眯眯的,拨通了段司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