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套……吗?”老吸血鬼咽完最后一口药,思考着不俗套的方法。
毕竟还有六天呢,总不能不喝药,小少爷是要被照顾,被哄的,不然要他干嘛?
于是,愁眉苦脸的转头和苏离找方法去了,不得不说,这药是真苦,苦的牙疼。
看见走远的人,司矜盯着自己的手,看了良久,倏尔轻笑出声——
原来,偶尔作一作也不会把爱人气走吗?真好。
夜里,眼看过了十点,宋临渊还没回来,司矜决定自己捏着鼻子喝药。
但,刚转着轮椅出门,就被苏离拦住了:“小少爷,宋禽兽在那个房间等你,我送你过去吧。”
司矜:?
“怎么忽然换房间?”
“他准备了新的'哄喝药'方法,保证你喜欢。”说着,就扶住了司矜的轮椅,邀功似的笑着:“还是我和他一起想的呢,要是病好了,可得好好谢我。”
走到门口时,苏离才注意到司矜拇指上的蓝宝石指环,一向嬉皮笑脸的神色收了起来,忽然严肃道:“这个……你从哪儿得来的?”
“哦,祖传的。”司矜感受到了身后人别样的情绪,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莞尔一笑摘下来。
“先生喜欢的话,可以拿去看。”
“谢谢。”苏离把人送到房间,关好房门,才一边往花园走,一边看着手里的戒指。
莫名……很眼熟,这东西是不是他的来着?
… …
房间里烟雾缭绕,香料明显与普通的香,有些区别。
房间一边,放了一张长桌,上面放着五个小酒盅,将整碗药分成了五小份,一个挨着一个的,摆在那里。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里面的床上,罩了一个金丝笼,自笼顶垂下来几个环,再加上里面戴着金丝边眼镜,瞳孔猩红,西装革履的吸血鬼。
微微一笑,两颗嗜血的小獠牙显现,比虎牙更加撩人。
救命!好欲!
“矜矜想看我这样跪在撒满蔷薇花瓣的白床上,咬领带,解衬衫,锁自己吗?”
金丝笼,蔷薇花,吸血鬼,西装跪!
这还不算,还有咬领带,解衬衫,锁自己???
可以,太可以了!
“好啊。”司矜应的很爽快,主动拿起第一盅药,一饮而尽,还听话的把空空的杯底展示给宋临渊。
果然,男人侧过身,膝盖缓缓落下,一身平整的西装和白床单一起,出现了条条褶皱。
司矜呼吸一滞,这药,竟是也不觉得苦了。
最终,还是逃不过男人的本质。
神明微微叹了口气,继续喝药。
第二盅,宋临渊保持动作不变,轻咬住领带,解下西装外套。
转手,丢出了金丝笼,就落在司矜脚边。
轮椅无声压过衣裳,司矜喝完了第三盅药。
宋临渊解开领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轻轻咬住了领带,眉眼之间,具是风流神韵。
第四盅,腹肌微显,一只金丝环,扣上了吸血鬼的左腕,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终于,喝完最后一盅,司矜就已经转动轮椅走到了笼子边,勾住了衬衫夹……